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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躺着狼玉石:“喵是本王的。” 徐锦文一开始没听明白,等听懂了对方一语双关的话,耳朵尖红了红:“殿下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怎么能抢喵的东西?” 周修尧:“是谁答应要给本王玉石的一半的?” 徐锦文道:“给你了给你了!你手里的这个就是你的,这是我的。” 周修尧:“……确定不给?”周修尧挑眉,锐利的视线上上下下地扫了一圈徐锦文,最后落在了他的脖颈上,徐锦文迅速遮住了脖子:“你、你看什么?” “没什么……看来徐伴读是想让本王半夜三更去亲自拿了。到时候,本王顺着徐伴读的脖颈往下,指腹勾起绳索……”周修尧越说越不要脸,偏偏对方还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听得徐锦文一张脸通红,最后将玉石掏出来,赶紧拍在了对方的胸口上:“给你给你给你!”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殿下一本正经的面容下,这么……流氓? 周修尧满意地收下了,将狼玉给了徐锦文,顺便叹息道:“徐伴读,以后吃豆腐可以直接,本王不介意。” 徐锦文这才看到自己的掌心还按在对方的胸口上。 徐锦文:“……” 徐锦文出去了一趟心情极好,除了中间出了点小插曲遇到了那个安丞相之外。 不过徐锦文没想到的是,当天夜里,这安丞相就出了事。 “什么?那安于白昨夜遇刺了?”徐锦文翌日醒来就听到小顺子禀告,本来他还奇怪殿下一大早怎么就没影了。 小顺子道:“可不是……徐伴读你不知道,听说昨个儿半夜都闹到皇上那里了,听说安丞相受伤不轻,这燕国的使臣在大周遇刺,皇上这不是着急了,后半夜就将殿下给召进了宫,徐伴读那时还未醒,殿下也不让人吵醒你。” 徐锦文皱眉:“那殿下会不会有危险?” 小顺子赶紧安抚道:“徐伴读放心,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殿下.身手这么好,再说了,那刺客已经刺伤了安丞相,不可能再来刺第二次了。这次召见的还有旭王他们,皇上让殿下与旭王一起查这件行刺案,怕是一时半会儿消停不了了。” 徐锦文虽然知道周修尧不会有事,可还是担心的不行。 周修尧一直等到了半夜才回来。 徐锦文还没睡下,听到动静,一骨碌爬了起来,扒开床幔,只露出一张脸:“殿下?” 周修尧本来正脱外袍的动作一顿,回头就对上了徐锦文担忧的目光,嘴角扬了扬,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怎么还没睡?” “属下睡不着……” “怎么,担心本王?”周修尧俯下.身,轻声问道。 徐锦文这次倒是特别老实:“嗯。” 周修尧一怔,随即眼底温柔的光让徐锦文原本紧张的情绪彻底安稳了下来,就听到周修尧轻笑道:“这么乖?嗯?” 徐锦文探出手握住了周修尧的衣袖:“不能不去吗?” 周修尧感觉到了他的担心,温声安抚:“不会有事的,本王知道是谁行刺的安丞相,不过查是时日的问题,对方拿银钱办事,不牵扯到别人。” “当真?”徐锦文松了一口气,随后捕捉到了关键点:“不牵扯到别人?这安丞相……不会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周修尧若非担心这小东西胡思乱想,并不打算瞒着他,随后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安于白的真实身份:“是……不过不是我们大周的人,所以本王不过是例行办事,应付而已。” 徐锦文这就放心了,拍了拍胸口,一抬眼,就对上了周修尧灼灼发亮的目光,吓了一跳:“殿、殿下你作甚这么瞧着属下?” 周修尧指腹在他下颌挠了挠,俯下.身,压低了声音轻笑:“徐伴读觉得呢,夜黑风高杀人夜,刚好可以将徐猫猫……拆吃入腹啊……” 徐锦文:“……” 他迅速警惕地往后一缩,往锦被里一蹿,一气呵成:“喵睡了!睡了!这里没有喵了!” 周修尧本来就是逗他的,自然也没打算真的动他,刚想继续逗,这时殿外响起了小顺子的声音:“殿下……宣公公正往这边来,说是要见你,暗卫拦了一下没拦住,怕闹起来,暗卫就先一步过来禀告……殿下你看这,还要继续拦着吗?” 周修尧回头看了眼,瞳仁一沉:“让他去大堂等着。” 小顺子应声:“喏。” 周修尧等外面没了动静,才又安抚了一番徐锦文,等徐锦文睡着了,这才走了出去。 只是一走出房间,就看到不远处根本没听话站在不远处的人时,一双厉眸沉了下来。 他一步步朝着对方走过去,经过对方身边时,才薄唇动了动,面无表情地出声:“若是不想继续呆,可以回你主子那里去,本王也不会留你。”他的作用本来就是为了监视周帝,如今怎么……变成为了他的主子监视他了? 荣宣嘴唇动了动,到底被周修尧眼底森冷的光骇了一下,垂下眼,跟着周修尧朝外走去。 他能感觉到,这次……殿下当真是动怒了。 第58章 周修尧踏进大堂, 面无表情地坐在首位上, 抬眼看过去:“怎么不说了?这么急匆匆地闯进来,不就是想来问责的吗?” 荣宣脸色变了变:“属下……不敢。” “不敢?本王却瞧着,你敢得很呐。”周修尧屈起手指,修长的指腹在桌面上轻点,明明没什么声音,可听在荣宣的耳畔, 却觉得异常的震慑心神,他垂下眼, 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鲁莽了。 可一听到主子受伤了,他就没忍住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荣宣深吸一口气,才强压下心头的怨愤, 缓声道:“殿下,这次主子出事,你……真的不知吗?” 如今整个大周,遍布都是殿下秘密安插的探子。 别以为他不知道,即使查不出来,但是先前几次主子遇刺,对方既然能提前察觉到,那么不可能这次却察觉不到。 这次对方并未提前告知,那么只能有一种可能性, 对方不想。 周修尧嘴角嘲讽地扬了扬:“知道如何,不知又如何?” 荣宣攥紧了手:“既然殿下你知道,为何不提前告知主子会出事?” 周修尧抬眼:“董俞柏借着本王打压周帝的时候, 可曾提前告诉本王了?” 荣宣被噎了一下:“可……”他知道这件事是主子做得不对,可……“主子对殿下有恩,就算主子有错,殿下也不该这般对主子!” 周修尧:“这些年本王培养的势力给了他一半,他的人安插进来多少,本王为他做过多少事,早就超过当初的十倍、百倍。 这些先不论,光是这两年来,本王为他避开的刺杀就有十次以上,再往近处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