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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想要碰触你,一直以来都想要离你更近一点,一直以来都想要像这样拥抱你。可是,却一直都没有这么做,也不敢这么做。其实……也不过是因为他其实是个胆小鬼而已,连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 “从这日起,我便与你再无二致,只是个死人罢了。”是啊,放心吧。我不能保护你,但至少还可以选择与你一同去死。 但是,即使是这样,还是忍不住想要颤抖。这世上只此一个,再也不会有了的宝物,就要被他亲手毁掉了,随之还有他压抑的心情,一起埋入土里。 从这日起,我不过也是……“行尸走rou而已。” “真是残忍哟鼬桑。”宇智波斑站在电线杆上望着他,由于戴着面具也看不清他是怎样的表情:“连你的小情人都下得了手,还真是个不简单的男人哟” “走了。”对与这个男人多余的搭话丝毫不感兴趣,鼬提前转身离去。 从这日以后,鼬便养成了喜欢甜食的兴趣。他的搭档鬼鲛曾经问过他:“喂喂,鼬你这么吃下去不会得糖尿病啊,真搞不懂你这么个大男人喜欢什么甜食啊。” 难得没什么话的鼬看了他一眼,却还是开口回答了他的话:“甜食能治愈伤痛。” “哈?你怎么?发烧了?”眼看鼬说出这么不符合他形象的台词,鬼鲛满脸震惊地瞪过去,在看见鼬垂下的眸子和略显怀念的神色时,鬼鲛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你该不会相信这种哄小孩的话吧,喂喂,鼬,你去哪……” “去吃三色丸子。” “……喂喂,你是为甜食而生的么?你不是刚刚才吃过了甜食吗?”虽然是这么吐槽着,但身为这家伙的搭档,还是不得不跟了上去。 鬼鲛不明白,但是鼬心里都明白。有些伤痕,是甜食都不能治愈的,麻衣。 但是,起码还能从甜食里稍微能感觉到你。很快,很快我也会去你那里了。在看着佐助真正成长了之后,就可以把宇智波托付给他,彻底地告别这个世界了。 没有保护好你,真的很抱歉。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宇智波鼬的心境大概表现了吧……不过我总觉得他是个藏得很深很深的男人,而且把自己几乎是放在最后的。 请相信,送静清去死这件事,他比静清本身就痛苦了一百倍。但是,却为了无辜的人能够保有安全和平静,自己,自己所爱的人,自己的家人,自己的一族,全部毁掉了。由他自己的手。 70、结局 这是什么……很温暖,很灼热,连灵魂仿佛都被烫伤的温度。本是打算一直一直沉睡着不再醒来的静清突然感觉到了。滚落在肌肤上guntang的温度。 “咚”地一声的响声,突然在体内响起,让静清整个人都不由得震了一下。突然耳朵旁边就听到了各种各样的声音,吵得她不由得皱了下眉,却突然觉得皱眉都很痛。 “心脏恢复跳动了。再加大电压!” “怎么样了?心电图已经恢复了?” “意识呢?!” “快了。” 那是什么声音?谁在她耳边唧唧歪歪个不停?好吵啊!不知道她想睡觉吗?明明就是想再也不醒来的,谁在她身边一直吵,还有之前那guntang的水珠……又是什么? 莫非是泪水吗? 一想到这里,静清就有点不安地动了动。 “病人的眼睫毛动了!快点加大心脉复苏!电压也加大。”这下连身体也感觉到了,大力地弹起又坠了下来,如同会把身体折断一样的力度,眼珠不由得转了转,压抑着疼痛,她动了动眼皮。 经过努力之后,才堪堪动了动眼珠,眼皮也能够睁开了。当真像是经过了无比的痛楚,浑身的骨头都碎掉一般的疼痛让她几欲昏厥。 “病人醒了!”随着她眼睛的睁开,周边的繁杂也慢慢平静了下来,无数双眼睛正盯着她,看见她眼睛的睁开,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结果在她脑子还没醒过神来的时候,一切就悄无声息地结束了。她随着别人的摆弄,并不作声,一时是因为脑子还没完全清醒,二则是因为这时候的她并无任何生的意志,因为已经疲惫了。为谁而活这种事情太累了,而了无止境的生命和不同的世界已经再无法给她新奇感,所有的现实与她的计划不尽相同。她终于想要安定下来,想要就此沉入坟墓闭上眼睛再也不醒来。就如同鼬所说,行尸走rou。 “这是奇迹!医史上的奇迹!从没见过的奇迹,这女孩是这次坠机的唯一生还者!”听着耳边的话,静清冷冷一笑,呵,这样的循环还是没有结束么。真是无趣啊,明明她都已经获得够多了。 “从今日起,我便与你再无二致,只是个死人罢了。”耳畔突然又响起鼬的话。如果是他的话,此时的活着肯定是一种痛苦吧,可他还是不得不挣扎着活着。自己还活着,又有什么理由厌恨生命呢。 既然还活着,就一定会发生开心的事情。既然还活着,那就应该感谢生命地活下去。看来,今天又活下来了呢。那么,这又是哪里? 全身疼痛得几乎动弹不得,就像是经过了什么重大压强浑身都碎得不成样子了一般,只是稍动一下都会牵扯到疼痛。 “你最好先别动,虽然你醒过来了,但是这样的重伤至少要休养一个月。” “嗯……我发生了什么?”静清瞪大眼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别过头眼睛瞥着身边的医护人员,压抑着疼痛努力挤出一个温和的微笑:“可以告诉我吗?” “您忘了吗?”好在医护人员都很温和,在听到她问出这种问题时,虽然有些惊讶,但很快反应了过来,笑眯眯地看着她,并温柔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您是乘坐了前往瑞士的YT8709次航班坠机后的唯一幸存者,不过YT8709次航班的资料已经全部丢失了,所以并不清楚您是谁,也正因为如此,没有播出您的名字让亲人过来。正好,您醒来了就告诉我一下您的名字,好通知亲人来认领。” 名字……?她怎么知道现在自己的名字……看来还真是落到了相当尴尬的境地啊,不过好在她已经习惯这样的处境,所以她只是也笑眯眯地回了一句:“抱歉,我忘记了。” 闻言护士小姐手里的托盘掉了,发出“咚”的一声脆响:“……啊咧?”反应过来的护士小姐几乎边跌跌撞撞地就开始往门外跑,嘴里还边喊着“医生医生!”,整个就一个惊慌失措。欸……她失忆了有这么恐怖吗。装惯失忆的静清表示很不理解护士小姐这种夸张的举动。 很快,医护人员就在她面前排开了一字。不过这个地方的医护人员还真是热情啊,明明连她的身份都还不知道,可能连医药费都没能付得上,还真是个友好的地方啊…… 人人都一脸严肃地看着她,目光还透着沉重,像是在斟酌怎么告诉她的样子,一个个的苦大仇深让静清有些哭笑不得。 于是静清呼了口气,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医生,发生了什么?” 可是静清的问题落下,却没有人做声。就像是……有什么残忍的消息不忍告诉她一般,看样子,在她身上似乎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 于是静清对着那些医务人员笑了笑:“怎么了?难道是我的病情恶化了吗?” “不……并不是这样……”其中的护士小姐语气艰难地摇了头,看着她的模样充满了不忍,最终她还是叹了口气,从背后拿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了静清。 这是一面明亮的镜子。 静清稍稍一愣,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她抬起镜子照了自己的脸,在看见脸颊上几乎是一大片的疤痕时,静清轻轻将镜子反面扣下。 “我知道了,没关系,不用这么紧张。”在听到静清的回答时,众医务人员都愣住了,一脸把她当易碎物品的模样看着她,在递给她镜子的时候集体紧张得抖了一抖,而在她看见自己的脸反而一脸平静的时候,众医务人员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您没事吧……”不知道多久,递给静清镜子的护士小姐才抖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静清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没关系。”她从一个经历了无数责难的人生里走过来,只是一张脸而已,已经没太大关系了,关键是她要怎样对待这多出来的人生,脸什么的已经不在考虑之中了,反正她也不经常见到。 不过就是这坠机醒过来的方式还真是奇异,和她在第二世的死法一模一样,不过经历了好久,静清也只能堪堪记得父母温柔的态度、手冢国光微笑的脸和她的女儿绫子罢了。 虽说欧洲国家的医疗机构蛮完善的,但是对于静清这种身份未知的人来说,再者又因为她是亚洲人的关系,完全就没有任何的医疗保障,但好在航空公司赔偿了她所有的医疗费用,但是以她的亚洲人面孔要在这欧洲活下去也是挺难的。但是因为她失忆的关系,所以欧洲政府就给静清做了个新的身份证,这次的静清终于得以用自己的名字来当做身份证,她决意用了“黎静清”的名字,并注明为了中国人。这一次,她不需要再以别人的身份活着了。 虽然静清是亚洲人,不过此时也没有回去的想法,自然是因为她现在是身无分文。好在静清学到的东西不假,找到一份工作还是比较容易的。但因为是刚入社会没什么经验的关系,找到的工作也不过是在面包房里烤面包这种不需要文凭,又不太需要太费神,比较简单的工作。自然是因为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无论是长时间的针绣,还是头脑的工作,都会给她造成负担。所以静清不得已之下,也只能选择这种不太费力的工作。 因为她的脸的关系,她现在连出门服务生的工作都无法胜任,很多公司也是看到她的脸就拒绝了她的工作,好在温和的老板娘愿意让她在自己的面包房里烤烤面包,但是基本上出门被围观这种状态让静清也不得不使用了帽子,面纱等工具来遮掩面容。 不过这样的日子倒也过得清净。静清感觉到了很久没感觉过的平静。原来,在这么些世界的颠沛流离之后,静清始终还是觉得,做自己才真的是最好的,用真正的自己的名字与人相交,为自己全心全意地活着,和邻的几人保持着温和并不过分热情和过分疏离的生活,按照自己的兴趣而活,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了。但是,即使是过的这么平静安宁的生活,静清也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大概是因为,一个人的话,总会觉得有些落寞吧。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两三年之后,静清照例戴好面纱和帽子之后就出了门,看见街边魔术的时候,不由自主就驻了足。还记得当初和手冢国光结婚之后,她便是站在一旁看着魔术师把手冢国光的眼镜变没,现在想想还真是怀念啊。她把每一段人生都当做独立的一生,但是这个男人在她的印象里还是占据了很重要的地位,如今希望他能一切都好。 看了一会儿的静清正打算转身离去,突然在侧身的时候看见了熟悉的侧脸以及让人怀念的茶色头发。眼眸不自觉就瞪大,在转移到那人肩膀上坐着的小女孩时,静清整个人就如雷击中,动弹不得。 在这一刻,天生的母子之情满溢而出,静清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伸出了手,想要亲手碰触下这个人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你……你是……”在呢喃的霎时,仿佛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难怪……难怪是坠机,难怪是前往瑞士,难怪这张脸总会让她有种淡淡的熟悉感,即使是已经毁到了很难看出来的地步所以她也不常照镜子。原来,只是回来了吗……然,回来了?! 听到她的声音,身畔的茶发少年转过身来,连带他肩膀上的小女孩也看了过来。在这时刻,静清仿佛听见了微风拂过了耳畔,带起淡淡的呢喃声。 “你本该魂归天际,但这身躯还未至绝路,此乃最后一生罢了。” 多么地不可思议。原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然就在眼前。原以为再也无法碰触的人,就近在咫尺。极度的震惊与感动的情绪混杂,让静清的眼眶里霎时涌起了眼泪。 最初的手冢国光还不知是怎么回事,不过看身边的女孩激动欲倒的模样,他不明所以地帮了把手搭了一把,却在碰触到那女孩的手时,手冢国光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而在感觉到手腕温热而guntang的水珠时,手冢不由自主地就揭开了眼前女孩的面罩,在看见女孩脸的时候,手冢瞪大了眼,颤抖着嘴唇吐出一句—— “你……你是……” 他肩膀上的小女孩也看了过来,在看见她的脸时捂着嘴倒吸了一口气,眼眶里霎时涌起了泪花,她几乎是一个起跃从父亲的肩膀上跳了下来,像只仓鼠一般地扑进了静清的怀里,眼泪润湿了静清的衣襟:“mama!” “树里。”被一个温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