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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味盎然的看着高远的艰难抉择,秦颂加了筹码:“我数三下,如果你没有选择,我就当你默认了第三个选择,就是什么都不吃,被我吊起来cao一宿”“一”高远依旧垂着睫毛没有反应。“二”高远依旧是那副模样,似乎已经放弃。“最后的机会,三”“我选一。”高远迅速的答道。☆、第一课知耻(8)秦颂拍拍高远的脑袋:“我喜欢聪明的人”就着趴跪的姿势,过于饥饿的高远风卷残云般解决掉了桌上的饭菜,哪里还顾得了什么用餐礼仪,连盘子都恨不得舔干净了。看着吃得狼狈的高远,秦颂并不在意,只是帮高远擦了擦嘴角的饭粒,轻声问:“好吃么?”“嗯--”想起早上的耳光,高远又连忙接到:“好吃”秦颂满意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让高远吃完立即就动,只是让他跪坐在双腿上,挺直腰背,这样对消化系统有好处。高远在秦颂脚下跪了约么有一个小时,血液没有顺利流通的双腿已经失去知觉,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所以当秦颂让他站起来的时候,高远一个不稳直接摔倒在地上。皱着眉头看着高远偷偷捏着腿,秦颂弯腰把人抱到床上,伸手在高远的双腿上边慢慢揉捏着边问:“好些了么?”如蚁噬般的麻痒过去,长期不过血的冰凉侵入骨髓,秦颂至始至终都非常有耐心的帮高远揉捏着双腿,看着秦颂长长睫毛的下眼睑留下的阴影,高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很可靠,突然觉得自己脆弱,突然想趴在眼前那宽窄恰到好处的肩膀上哭一场,可转瞬间又想起自己如今承受的一切都是这人施加于自己的,不由又生满腔恨意。“好了么?”秦颂温柔的问,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好了,谢谢。”“好了就去浴室吧。你的选择才进行了一半。”秦颂停了手缓缓站起来,声音平稳的听不出情绪。高远瞬间被打落谷底,他怎么会觉得眼前的恶魔只得依靠。咬了咬牙,动了动酸疼的双腿,刚要动,却被秦颂拦住。“奴隶是没有资格直立行走的”说完没有给高远反应的机会,两个皮质的护膝扣在高远的膝盖上,膝盖间有一条横着的铁管,使高远的双腿被迫保持分开。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截铁管,高远的眼里有着不可置信:“这、这是...”秦颂漂亮的指尖在高远一览无余的双腿间轻轻滑动:“奴隶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要随时将自己的一切展示给主人。这分腿器会帮你适应随时张着双腿,时间久了以后,就算把分腿器拿开,你的这里也会是张开的”滑腻的手指在紧实的大腿之间游走,高远一阵战栗之后是滔天的愤怒。这一日里受过的侮辱已经超过他对侮辱二字的想象,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人可以想出这么多办法去折磨自己的同类。用力合了合双腿,发现那截短短的钢管成了他不能改变的距离。深深的耻辱感几乎将高远吞没,拼命拉拽着推荐的东西,恨不得将双腿都去了,可是无济于事。对于高远来说,这比被一个男人按在床上cao到出血更痛苦。这样像动物一样将自己的性器展现在别人的面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高远双目泛红,他恨,却无能为力。盯着那连自己都可以看的一目了然的腿间,拼命隐忍着,几个呼吸之后,高远慌乱的回身拉着秦颂的手开始哀求。“别把我的腿分开!求你!”高远趴在床上拽着秦颂的手臂仰着头,看向他的眼光里全是祈求:“求你!我让你cao我!我叫你主人!我给你koujiao!求你别这样...”高远说道最后竟然流了眼泪。“不要哭”秦颂温柔的吻了吻高远的眼睛,将高远抱在怀里走到镶嵌在正面墙上的镜子前,让高远看着自己的模样轻柔的在他耳边催眠般的说:“抬眼看看你自己,多漂亮!只是一天,你就这般漂亮!像夜空下的鸢尾,像阳光下的黑曜石”高远慢慢抬起眼睛盯着镜子里被人以羞耻的姿态抱着的男人,汗湿的黑色短发,黑色眼睛因为哭泣微微红肿,眼角隐约带着泪,身上青青紫紫的是与男人欢好过的痕迹,下身大张着,软在毛发里的rou茎安静的贴着小腹,身后的xue口因为之前的侵犯肿翻着。看起来禁欲里带着挑逗,不是美少年那般的娇柔如花,每一处都在无声的引诱着男人上前将他蹂躏撕碎了。“yin 荡的东西!看见自己这幅模样也有了反应么?难道你想自己cao自己么?”秦颂淡淡的讽刺道。听见秦颂赤裸裸的讽刺,高远察觉到了自己的反应,这个男人总是能在自己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给自己最致命的一击。隔着镜子看见秦颂半抬着线条流畅优雅的下巴,冲着镜子里的自己冷冷嘲笑。高远猛的向后伸手扼住了秦颂的喉咙:“放开我,不然就弄死你!”☆、第一课知耻(9)秦颂只是淡淡的看着镜子里高远的张牙舞爪连眼皮都没有低下:“你确定你这摸样能杀了我?”说罢抿嘴一笑,并拢二指直接伸进高远的后xue,猛的一插。“啊!”高远一声惨叫,手下一松。秦颂自如的将之前托着高远的双手收了回去,任凭高远狼狈的摔在地上,分腿器上的护膝皮革是沿着弯曲的双膝包裹着的,于是高远现在别说还击,连站立都不可能,只能狼狈的躺在地上,此时不管他是跪着还是趴着,都不是什么好的姿势,倒不如躺着。“怎么就是学不乖呢?”秦颂弯腰蹲在高远脸前,伸手拨了拨高远脸颊前的发丝,对上那双眼睛:“我们来打个赌吧!有兴趣么?”高远冷笑:“我认都握在你手里,我赌不赌不都要赌么?”秦颂将右手的食指伸在脸前嘟着嘴摇了摇:“不、不、你可以选择不赌,我一样有办法教会你。我只是不舍得,要知道你每一次反抗都会给你带来更多的惩罚。”“你要赌什么?我到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可以拿来做赌注的!”高远喘息着恨恨的等着秦颂。“赌你!”秦颂的手指在高远紧实的胸膛画着:“我们来打个赌,一年。这一年你服从我,做我的奴隶,接受我的调教,一年以后如果你还是打算离开,我就放你走决不为难”秦颂的提议听起来算得上是一线生机,可高远也是生意人,不可能就这么进了套:“你倒说的轻巧,这一年里你如果把我这模样给我那些合伙人看,到时候不用你动手我也走投无路”沉吟着的秦颂,着迷的看着高远跟自己谈判时眸子里的光芒,这正是他要的:“你不必担心,我跟你之间的调教只限你跟我之间,出了这屋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