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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痕迹看得更加清晰,想起了昨晚的梦,不禁打了个哆嗦。怎么想都觉得,那个梦境是现实的一种映射。方灼穿上衣服冲进卫生间,潦草洗漱过后,拉着行李箱匆匆离开房间。楼下,老板娘正靠在柜台上嗑瓜子,正上方的关公像前,青烟袅袅。“老板,退房。”大概是受到惊吓的缘故,方灼的脸色很差。老板娘眼神暧昧的斜睨一眼方灼喉结上的草莓,“小哥,看不出来昨晚挺激烈啊。”方灼面红耳赤,把衬衣领子往上拉了拉,还是遮不住,于是办完退房,他直奔药店,买了块膏药贴,对着药店的玻璃门,将其帖子了喉结上。药柜里的小姑娘偷瞄他,脸颊有点红红的。陈酒估计是继承了,亲生爹妈的良好基因,肤白脸俊大长腿,唯一不好的,就是整体气质看着有点丧。像是继续灌溉的,快要干枯的小白菜。小姑娘咬了咬嘴唇,轻声道,“先生,您……”方灼回头看她,“嗯?”小姑娘被这声尾音上扬疑问苏了一下,红着脸摇了摇头。方灼走出药店,正打算找地方吃早饭,背后突然让传来耗子的声音。“老大!”耗子一脸兴奋地跑了过来,把手里的纸袋递过去,“刚买的,还是热的呢。”“谢了。”方灼摸摸温热的袋子,心里暖洋洋的,总算是踏实了些。等他吃了几口,耗子开始谈业务,“我给对方打过电话了,约的下午五点,谈完事情正好吃饭。”方灼点点头,正好趁下午可以去中介看房。他问,“约在哪儿见?”耗子一脸嘚瑟,“云岚阁。”云岚阁位于郊区的云岚庄园年内,庄园设计是纯中式风格,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即便是寒冬腊月,也是姹紫嫣红。最重要的是,那地方是会员制。要不是对方派人来接,两人怕是还没摸到庄园大门,就被保安给叉走了。来接他们的是一位司机,酷哥一个,全程没有一句话,。耗子有点紧张,不停地玩儿游戏转移注意力,方灼则是一脸高深的闭着眼睛,和系统沟通接下来该怎么演。“你说我待会儿能见到蒋陆岩么?”这种高档的地方,应该是大佬最爱才对。“说不准。”233顿了顿,“这个世界我帮不了太大的忙,你自己小心。”他现在是主角,肯定会有光环加身,方灼倒不怎么担心自己,反而还叮嘱系统抓紧时机,好好休个假。233说,“不休假,我得监督你。”“我看你是想围观恐怖片吧。”一提到这个。方灼的脸色又暗了,“昨晚上那东西是怎么缠上我的?”原主活了二十年都没遇到,怎么他一来就遇到了呢,还被缠了整整一夜!233,“我只能说,回去问你师父。”方灼猛的睁开眼,好兄弟,你这句话信息量已经相当大了,够意思。原主的师父陈道人是个老酒鬼,清醒的时候也会去后院种种菜,或是倒腾点便宜的小古玩,赚点两人的生活费。别说是堪舆抓鬼了,就是普通的算命都没有过。跟其他道观的师父们比,他更像是个假道士。如今看来,假道士只是个伪装,他师父应该是位隐士高人。对嘛,这才是主角标配。思索间,车子停了下来,正前方的大门缓慢打开。司机掏出两张邀请卡递出去,安保人员检查完毕后,才将车放行。云岚阁外,已经有人在等,是个瘦竹竿。见方灼从车上下来,瘦竹竿挑了下眉,轻蔑明显。蒋浩皮笑rou不笑的自我介绍一番,带着人朝里面走去。订的茶座位于一楼大厅,靠近上下楼梯的位置,一落座,蒋浩开门见山,“我最近运气不好,家里也不太平,听说陈先生能力不错,想请陈先生帮我去看看,只要能解决问题,钱不是问题。”方灼摆出一脸高深,“蒋先生可否详细些。”蒋浩,“陈先生看不出来?”方灼端起茶杯,小抿一口,好茶。“蒋先生最近是遇到桃花煞了吧。”脸色蜡黄,眼眶深凹,不是搞得太多被狐狸精吸干精气,就是肝炎。闻言,蒋浩的脸色还真变了,难以启齿,“是。”耗子对此见怪不怪,他家老大一直这么准的。方灼淡定地放下茶杯,“有点麻烦,先去你家看看再说吧。”蒋浩态度比之前好了一点点,还算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去了卫生间。一进门他就掏出手机,屏幕显示通话中。“喂,你刚刚都听到了吧?我怎么觉着这陈酒倒是有两把刷子,不像骗子……”那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蒋浩皱了皱眉,“行吧,我再试探试探。”他收起手机,被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男人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扔进尿池里。“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老四啊。”蒋浩迅速镇定,扯嘴皮笑了笑,“听说你的病是越来越严重了,如果有需要,记得告诉我一声,我好让人在疗养院给你预留个铺位。”蒋陆岩手插兜里,腰背笔挺,两条腿微微分开,门神一样立在卫生间门口。他脸色很差,眼角猩红,隔着几步远,都能令人感觉到他濒临爆发的可怕情绪。知道这时候的蒋陆岩不正常,蒋浩不敢继续嘴贱,老鼠似的从侧面挤出去,灰溜溜的跑了。蒋陆岩来到水池前,洗了把脸,抬头看向镜子。里面的人是他,也不是他,或者说,不是完整的他。刚刚他正在与人谈事,头部突然刺痛,身体有种熟悉的,被撕裂的痛楚,原本平和的心情也在那一瞬间变得暴躁。这一切的感知告诉他,身体里的一缕魂,已经不知所踪。蒋陆岩揉了揉额角,转身离开卫生间,刚走到门口,有个不知死活的挡住了他的去路。他往左,对方往左,他往右,对方也往右。蒋陆岩停住脚,面色不善的盯着矮自己半个脑袋的青年,是昨晚被扔出公司的小骗子。方灼抬头,惊讶的睁大眼睛,“蒋先生,好巧。”卫生间外昏暗的灯光,在男人脸上打出利落的剪影,衬得五官越发锋利。连带着眼神,也染上了暴戾。看到蒋陆岩也在,一时激动就追了过来,如今却有些后悔贸然刷脸的决定,方灼舔了舔嘴唇,笑着说,“蒋先生恐怕不记得我了,我是……”“我并不想知道你是谁。”蒋陆岩打断他,将人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借过。”感觉到对方竭力压制的的情绪,方灼急忙退到一边。直到脚步声渐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