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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思,突然想起什么,“霍先生戴手套的那只手……”“先生不喜欢被人触碰,尤其是左手。”谁碰谁知道。几个保镖的回答越来越踊跃,方灼很快就把霍延的毛病归纳了出来:挑食、觉浅、喜怒无常、注重个人隐私,哦,还有起床气。方灼默默吐槽,“我感觉这不是大老板,这他么是个巨婴,小孩子都有这些毛病。”233,“那你就当是奶孩子吧。”奶个屁,他是个正经的私人管家,冷床已经是他的底线了。方灼看聊的差不多了,跟几位大哥说了声拜拜,刚拉开门回到房间,就听见后院方向传来水声。哗啦一声,像是开头提示,让人自然而然联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按照惯例来说,男主的身材都是一级棒的。方灼如有所思地低头盯着地板,很快,紧闭的后院推拉门被人朝两边拉开。霍延带着一身水汽走进屋,方灼立刻激动得抬起头,男人身上的裹着严实的浴袍,左手上依旧戴着黑色的手套。洗个澡都舍不得取,啧。方灼端了杯热水过去,随后便开始扮演安静又任劳任怨的私人管家,等着主人的新吩咐。可霍延直到睡觉都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对待他和陌生人差多。老板不开口,方灼不敢走,干脆站到离床头不远的角落,想等人睡着再找地方睡觉。男人气场很强,即便是洗了澡,把头发放了下来,依旧没有减少他身上的气势。有些人,大概天生就是被人仰望的。方灼非常羡慕,“什么时候我也能当这种人。”233,“没有这种时候。”方灼说,“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233,“……”方灼带着他的梦想,没站多久就开始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霍延一直注意着他的小金人,眼看着人要往下栽,人影闪过,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逼近,用手扶住了少年的身体。方灼没醒,还在打呼噜,嘴唇微微张开着呼吸。霍延把他放倒在床边的地毯上,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的地方,随后关掉灯躺下。大概过了十来分钟,他又从床上坐起来。按照龙族的习性,他们是要把宝贝圈在怀里睡觉的。更何况这还是个活的宝贝,稍有不慎,就可能丢失。他下床,把方灼从地上抱起来,放到了床上。霍延闭上眼睛,终于安心了。凌晨的时候,方灼被尿给憋醒了。他坐起来,发现屁股下面软软的,茫然一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到了床上。这要是被老板知道,肯定会被踹下去吧。方灼赶紧悄咪咪的摸下床,为免尿尿的水声把霍延惊醒,他走出房间,抵达客厅的卫生间时,忽然听见后院有走动声,同时还有伴随着金属刮过地面的声音。扭头看眼不远处的座钟,恰好凌晨两点。好奇心一上来,连尿意都被压了下去。方灼跑去后院,院墙很高,翻不出去,又倒回客厅,捏住门把小幅度的一点点转动,然后就从门缝与外面的保镖对上了眼。他尴尬的把房门拉开,“你们有听见什么动静吗?”大半夜的,鬼鬼祟祟,几个保镖对他产生了怀疑,谁都没有回答。方灼不好意思抓后脑勺,抓到了那个包,顿时间疼得什么睡意都没。他皱着脸说,“我去厨房要点冰块,消消肿。”几个保镖没说话,只是在方灼离开以后,派了一个人悄悄跟在后面。方灼不是去厨房拿冰,而是到了客房部的大厅。他跑去前台,“你刚刚有看到人从大门外经过吗?”前台是个小姑娘,脸色不太好,像是受到了惊吓,“有、有的。”方灼闻言眼睛亮了,朝着背后某个方向招了招手。小姑娘顺着一看,那地方明明什么也没有啊……她的脸更白了,身体夸张的颤抖起来。方灼皱了皱眉,小声喊道,“我知道你在那儿,快出来。”黑衣保镖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表情不善。他掐着方灼胳膊,把人拽到一边,“我不管你出来做什么,但若是敢联合他人坑害先生,我现在就能弄死你。”方灼嘶一声,“我爱他都来不及呢,你松手。”保镖松开,依旧冷着脸。方灼揉了揉被掐疼的地方,问那小姑娘,“看清是谁了吗?”小姑娘摇了摇头,说不认识,随后给方灼指了指对方离开的方向。方灼拍拍保镖的胳膊,“走呗。”酒店外绿树成荫,路灯下到处都是张牙舞爪的黑影,方灼庆幸,还好抓了个人一起同行,能壮壮胆。两人顺着小姑娘的说的方向一路走,没多远就看见了花坛中央有个人。那人手里拿着铁锹,正卖力的铲土,嘴里叨念着,“是我的,金子都是我的,我的……”即便是隔得远,方灼还是认了出来,是坐车观光时,坐在他后面的谢顶大叔。他大着胆子走过去,刚要开口,嘴巴就被人从后方给捂住了。“别出声,他在梦游。”低沉的嗓音钻进耳朵,方灼惊讶的回头,哦豁,大佬晚上好。霍延松开手,把人拎出了花坛。“你出来干什么?”霍延阴沉着脸。少年身上疑点不少,不同常人的体液,不停地想引起自己的注意,还有化装舞会时,对方从头到脚都很晃眼的金色打扮。龙族自许久之前的屠杀后,幸存者不得已混入人类世界,他们爱金银财宝,所以努力赚钱,可是关于对金色的迷恋,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任何人知道。他对林海洋的确有兴趣,能留着活口当然好,若是对方有什么不可饶恕的目的,他只能让这个活蹦乱跳的小金人,成为普通的死物藏品。方灼顶着来自对面的可怕目光,指了指还在花坛里铲土的人说,“我听见动静,就跟出来了。”霍延说,“跟你有关系?”怎么没关系,我现在也是推动剧情一份子呢,任何异常都不能放过。少年眼里一闪而过的骄傲,让霍延错愕了下,眼前的人虽然谜团重重,却实在不像心机深重的人。他提醒道,“林海洋。”方灼嘴巴动了动,“我担心是坏人嘛,岛上现在这么多有钱人,万一对方是海盗派来的探子怎么办,把我们一网打尽,可以勒索好多钱呢。”霍延知道他在跑火车,微微眯了下眼睛,没有拆穿。“跟我回去。”“哦。”方灼小狗似的亦步亦趋跟着走,临近门前,又回头看了眼那位大叔。大叔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