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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否则陆浔不可能这么对他。邢森的眼睛轻轻眨了一下,看向自己老爸。长辈间的感情问题,被小辈这么注视,总会有尴尬,方灼拍了拍邢森的肩,“时间也不早了,快上去复习。”邢森的脸上没有任何异样,非常顺从的离开了。儿砸一走,方灼脸上竭力保持的风度不见了,他厌恶的甩开宋光跃的手,“我喜欢上谁跟你有关系?你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宋光跃心高气傲,接连受挫,自尊心已经到了极限,他转身就走,走至门口时,还不忘指着方灼放狠话,想要扳回一成。“陆浔,你会后悔的。”方灼呵呵呵,送了五个字,傻逼请你滚。就在这时,有人从二楼的走廊里走出来。邢森站在楼上,手里拿着书,“我有一道题不会。”方灼搓了把脸,回头又是从灿烂的笑容,“我马上就来。”邢森点了点头,转过背时无声的笑了一声。他本来还担心自己的遐想会被方灼当成异类,如今才知道,爸爸跟他是一样的。二楼。邢森的房间里,灯光有些昏暗,只在桌前留了一盏台灯。方灼进去的时候,儿砸正奋笔疾书,很用功。他走过去,胳膊扶着邢森的椅背,俯身问道,“哪道题不会?”男人身上的香味迎面而来,邢森皱了皱眉,“爸,你身上有味道。”“是吗?”大概是嗅觉已经适应檀香味,方灼抬起胳膊闻了闻衬衣,没有太大的个感觉,“估计是在哪儿沾到的吧。”邢森淡淡的“嗯”一声,把用笔点了下点某道题。“这道题。”方灼淡定的扫了一眼,我去,又是字母又是数字,还有配图,完全看不懂好么。刚想说自己也不会,就可是看到儿子殷切的眼神,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自己的智商风暴上。“这道题应该是这样的……嗯……呃……”听着男人嗯嗯呃呃的迟疑声,邢森突然打断他,两条腿叠了起来,生硬地说,“我知道怎么做了。”方灼松了口气,正想离开,被一只手给拉住了。邢森说,“爸爸是不是也不会想?我教你吧。”说完手上发力,方灼一个踉跄,半个屁股直接坐到了椅子上。邢森一本正经的开始计算,对于两人挤一张凳子没有任何不适,方灼甚至还看见少年好看的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一下。方灼的心软顿时成一团,心想儿砸大概很享受这种,能跟家长一起学习的过程。旁边突然撞过来一只胳膊肘,方灼回神,听见少年用低沉的声音说,“专心。”方傻爸爸立刻端正坐姿,认真听儿子讲课。被暖橘色灯光笼罩的书桌上,回荡着沙沙的书写声,不知过了多久,黑色的钢笔在纸上停下来。邢森问他,“听懂了吗?”讲真,其实一点没听懂,高中数学已经离开他太久,目前对他来说这就是天书。但是为了让儿子高兴,方灼还是硬着头皮说听懂了,“我就不打扰你学习了,先上去了。”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邢森回头,看向紧闭的房门,目光仿佛能把阻隔穿透,看见走廊里的背影。空气中的檀香味还在,少年的眼神迅速黯淡下来,他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个还没拆封的礼物盒。里面躺着一只不明材质的黑色钢笔。方灼回到房间,找了纸和笔出来,对系统说道,“给我补课吧。”233,“……”方灼认真道,“要是下次儿砸又问我问题怎么办,我必须要在第一时间流畅的回答出来。”233,“高中课本对你太难了,你还是先从幼儿园换开始吧。”方灼不服气,“有没有高一基础测试,发来。”三分钟后,方灼阵亡。算了算了,学神粑粑的人设怕是cao不了了,他还是继续扮演溺爱娃娃的老父亲吧。方灼叹了口气,跑去浴室洗了澡,发现只浴室的沐浴露似乎被人更换过了,包装纸上画着三个黄色的大柠檬。他盯着瓶子看了半晌,“谁换的?”233,“你儿子。”方灼摇头感叹,“这就默契,不用沟通就知道我喜欢什么。”他眨了下眼,突然想起什么,“你有没有觉得邢森对我的态度变了很多?”不再冷言冷语不说,还会主动亲近他,这样的进展他之前想都不敢想。233说,“这是好事啊。”方灼点点头,的确是好事呢,继续和谐有爱的发展下去,信任值应该很开就能彻底拿到手了。他舒舒服服的洗完澡出来,调好空调温度,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例行睡前游戏。眼看着就要通关,房间里突然响起敲门声,方灼的手指一滑,死了。游戏输了,心情不好,开门的时候一张脸有点臭。见男人脸色不好,邢森举起手中的医药箱,使出了杀手锏,“爸,能帮我处理一下伤吗?”爸个字就是小太阳,方灼脸上那点冰霜顷刻间融化。他让人在软塌上坐好,取了点活络油沾在手指上,小心翼翼的避开眼睛,轻柔的替邢森揉按。邢森闭着眼睛,感受这男人身上刚刚沐浴完的水汽,和自己喜欢的味道。喉结滚动,少年沙哑的开口,“你今天下午去哪儿了?”“嗯?”自己穿来这么久,这还是第一个过问他行踪的人,方灼老老实实回答,“赚钱。”邢森猛地睁开眼,方灼没注意,手指滑到他的眼角,黑白分明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别动,我去给你拿毛巾。”方灼跑的比兔子还快,生怕多耽误一秒,好不容易刷上去的好感就没了。他进了卫生间,往自己的手上抽了一下,“让你不小心。”233突然说,“你儿子进来了。”方灼拿着毛巾一转身,果然看见邢森跟了进来。他指了指自己通红的眼睛,“有点疼。”方灼急忙给他吹吹,然后用毛巾擦了几下,“还疼吗?”邢森的声音暗哑,“不疼了。”他贪婪的呼吸,视线不受控制的划过男人漂亮白皙的脖颈,和那一小截搂在T恤外的锁骨。口干舌燥的咽了咽口水,挡开男人的手,“不用擦了。”方灼眼巴巴的问,“可是你看着很难受……”邢森的脸色一变,声音更奇怪了,“不难受,我自己回去洗洗就行,你早点休息,晚安。”见他没生气,方灼松了口气,扶着门框笑着说,“晚安,好梦。”一语成谶,邢森这晚的梦比前两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