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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混个公务员。“他还能比涛哥牛逼?”赵七不屑,一号矿星虽然穷,但没有法律规则,能成为是像涛哥那样的土皇帝,是每个小弟都梦想。方灼勾住赵七的肩膀,一脸神秘:“很快你就知道了。”不到半小时,答案就揭晓了。一直处于三不管地带的一号矿星,突然成为了三个星系共同关注的焦点,由于联邦巡航飞船登陆,其余两个星系也纷纷派出飞船,就近检测,生怕联邦发起突然袭击。矿星上的居民战战兢兢,尤其是某些逃窜犯,吓得屁滚尿流,缩在床底下不敢出来。奇怪的是,巨大的飞船上只下来了十几个人,带头是一名中校,目标明确的,朝着全城最高处的那栋房子行进。涛哥这几天日子不好过,堂堂一米八的凶汉子,每天提心吊胆,因为家里住着林安妮那个小祖宗,生怕一个不好,就惹得大小姐不高兴。听到有人来接,涛哥又高兴又忐忑,恭恭敬敬的把人迎进去。此时林安妮正坐在沙发上涂指甲油,看到突然杵到面前的男人,她愣了下,“你怎么在这儿?”“将军让我请您回去。”中校语气刻板。林安妮眉头皱了起来,“从帝星抵达矿星至少要十五天时间,而我是昨天才告知父亲我的具体位置……你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出发的。”“从您离开帝星的第二天。”中校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小姐,请吧。”“为什么?”林安妮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所以父亲打从开始就怀疑庄续是艾伦,所以才纵容我私自前来确认?!”中校说:“矿星虽然属于三不管地带,但出入的所有人联邦都有记录,庄续只是众多怀疑对象中的一个。”“是我的反应让你们得到了最终确定。”林安妮怔忪地说,“你告诉我,这次艾伦被敌军意外击落,真的是父亲部署的吗?”中校知道的并不多,“这个您得问将军。”涛哥在越听越心惊,想起那个被他抓起来吊打一顿,最后还以六万星币们卖给了小混混的男人,悔得肠子都青了。他蹲在角落,脑子里天人交战,林家和克里斯家族政见不同的事情,全联邦知道。联邦帝国自成立以来,已经延续君主立宪制近千年,弊端渐渐显露,尤其是这两年,现任皇帝开始主张好战,一心想在有生之年做出更大的成就,不停扩充领土,使得边境战争不断,死伤无数。于是元老会的十二位元老开始分成两派,一派主张弹劾皇帝,实行联邦一统银河系之前的总统制,以削弱皇权专制。另个一派则认为他们大逆不道,君权神圣,任何人都不得侵犯。林家和克里斯家族,正好分属两个派系。涛哥心很累,本来日子过得逍遥自在,突然天降两只大佬,不知道该抱哪边的大腿。林安妮最终还是被送上了飞船,中校则带人前往西街,刚走到一半,就被另一队横空而出的人马拦截下来。同样的制服和武装,只是手臂上的臂章有所区别。西街道路两旁门窗紧闭,居民们正隔着门缝和窗缝,观察着外部情况。突然“砰”的一声,抢声响起,这就像个暗号,紧接着带着火星的子弹开始四处穿梭,空气中开始飘浮着血腥味,在交火声中,他们甚至能听见奔跑和物体坠地的声音。没人知道过了多久,等他们再打开门窗时,地上别说横尸,就连残留的血迹都没有,好像刚刚的交火,只是他们的臆想。“不好了不好了,我,我看到军方人了。”站在外面墙头放风的小弟跌跌撞撞跑进来,“好几十号人,身上配了武器,正朝着咱们这边过来!”方灼这会儿正一条腿踩着凳子,斜坐在桌上,手肘搁在膝盖上,很有派头,“慌什么。”其余人纷纷点点头,老大就是老大,任何时候都是临危不乱,不像他们,其实两腿早就软成面条了。赵七咳了一声,“不跑真的没问题吗?”毕竟都犯过事,心虚。方灼心里其实也没底,来的是敌是友还不清楚,万一一言不合就开炮,这么大群人往哪儿逃都是死。他跳下桌子,勾着庄续的肩靠上去,温热的气息全喷在了男人的耳朵里,“你确定没问题?实在不行院子后面还有狗洞呢,现在钻还来得及。”青年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身上还带着一股子汗味,并不难闻。庄续眼神黯了,偏头避开,“留着你自己钻吧。”方灼笑起来,贴着庄续胳膊的胸口不停震颤,“我好歹是西街扛把子,钻狗洞,呵呵,不可能。”庄续闭了下眼,突然扭头直直盯住方灼的眼睛。两人脸对着脸,鼻尖对着鼻尖,方灼笑意僵住,尴尬的想要退开,被男人扣住后颈拉得更近。那只手的力道很大,五指张开,按在他的皮肤上,有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熟悉感。庄续的眼神如有实质,像把刻刀。在方灼脸上一寸寸的挪移。就是这个人,一次又一次靠近他,一次又次勾起他的欲念,却仍不知死活,胆大妄为地在他身边不停作乱。有趣,鲜活,搅得人心神不宁。庄续扣住青年的手微微收紧,“跟我一起走。”说完他自己反倒先愣住了。方灼眼珠子一转,假装没听懂,“去哪儿?”庄续抿着唇,跟自己较劲片刻,“首都星。”“不去。”没有任何迟疑的拒绝,令人出乎意料。方灼看了眼天花板,长叹口气,“我知道我说过要跟你混,可我不能丢下弟兄们,况且这里自由自在,首都星我还真没兴趣。”青年说得漫不经心,没心没肺,完全把自己曾经宣誓一般的话抛之脑后。庄续下颚明显绷紧了,蓝色的眼睛染上阴沉。方灼看不太懂,又不是上了床不认账,把你一脚踹开,这要吃人的眼神是不是有点太没道理了。“大兄弟,别这么看着我,我心里也不好受。”方灼又叹了口气,“你想想这段时间,我对你是不是好得没话说,比对我亲哥都好呢。”看着青年刻意挤出的丰富表情,庄续微眯了下眼,这人大概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表演有多拙劣,沉冷的表情突然就淡了。习惯性的,嘴唇勾出一丝冰冷的笑意。玩儿是吧,他有的是时间。方灼只觉得毛骨悚然,摸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扯开话题,“你怎么还不出去?不会是害怕,想让我陪你吧?”“不是。”庄续松开手时,在方灼纤细的脖子上捏了捏,带着某种令人费解的警告,“我走了。”门外一行人站姿标准,一脸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