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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突然抬头,微眯着眼,眼神如鹰。方灼硬气地瞪回去,又很快败下阵来,心虚间步伐越来越快,直到将对方锐利视线挡在门后。——为了营造“哥俩好”的气氛,方灼亲自下厨,拌了个口水鸡,又炒了盘花生米。他找不到白酒杯,就直接拿了两个小碗代替。一个碗里倒的是白开水,一个碗里是高度酒。晚上九点半,他把菜和酒摆好,把人从楼上请下来。周猝面无表情,方灼笑呵呵的把酒碗推过去,“咱俩能认识也算是有缘分,俗话说好兄弟一口闷,一人先走一碗。”说完豪放的端起自己的白开水,一饮而下。周猝也端起碗,放在鼻尖一闻,一股劣质酒精勾兑的味道,他嫌弃的皱着眉喝下去。虽然周二少喜怒不显,方灼却觉得他今晚心情似乎不错,格外好说话。于是眼疾手快,又给他满上。果然,周猝虽然拧着眉,但并没有拒绝。一来二去,两人各干了三碗,皆是面色无常,看不出醉没醉。方灼探究的盯了周猝半晌,手指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喂,你头晕不晕?”周猝抿着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突然伸手捏住方灼的脸,“你不是跟着他走了?”“我就出去溜一圈,这不是回来了么。”方灼握住那只手,“爸爸扶你上楼好不好?”周猝摇头,“我自己能行。”他站起来,身姿挺拔,每一步都走得沉稳,根本不像喝醉的。但方灼确定,周猝就是醉了,而且还是一喝多,情绪就亢奋,话也变多的那种。周猝往前走两步,又回头看向方灼:“爸爸,你不跟我一起吗?”进来上厕所的保镖听到这话一个趔趄,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二少可是对亲爹都没这么叫过的,这他妈是中邪了???方灼这便宜占得身心舒畅,弯着眼高声“哎”了一声,心花怒放的跟上去。第6章风水大佬小娇夫06周猝喝醉还挺老实,自己去洗了澡,然后两手贴腿,双脚并拢,木乃伊似的杵在方灼面前。在酒精的熏染下,他的眼睛像是浸入水中的黑曜石,多了温和的润泽,少了往日凌厉。以前为了工作,大大小小的饭桌酒局,方灼参加过的不计其数,那些个大老爷们,哪个不是喝多了就又吐又闹撒酒疯。像周猝这么乖的,还是头一次见。他仰起脸,手指拂过男人利落的颚骨,摇头赞叹,“还挺帅。在这儿等着啊,爸爸跟人聊会儿天。”周猝:“昂。”方灼憋着笑躲进浴室,坐到马桶上,“说吧,需要哪种特定场景才能派送。”这会儿周猝喝多了,又这么听话,想让他扮演何种角色配合自己,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方灼有信心,今天就能把外挂派送了。233:【请自行回忆内容。】“工作太忙,没来得及看。”方灼心虚,谄媚地说:“好兄弟,你就通融通融呗。”【我跟你物种不同,没得通融。】“……”【苏文接吻场景,你就挨个试吧。】这条信息结束,手机画面直接从聊天界面切换成了贪吃蛇!那条蛇在迷宫里转来转去,每次都直击目标,吃得特别欢。方灼:“……”很好,你可以的。愤怒的将手机扔进黑漆漆的柜子里,关它禁闭。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好不容易把人灌醉,他绝不会遇到点小挫折就轻言放弃。洗了把冷水脸,走出浴室,周猝还站在那儿。方灼站在原地酝酿片刻,大步上前,一把将周猝推到墙上,扣住他的后脑勺压向自己,为了营造气氛,他还刻意冷脸,平添了点霸总的味道。周猝疑惑,“嗯?”方灼:“……”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诱拐智障儿童的死变态。他用手遮住那双眼睛,恶声恶气的说:“不许看,脑袋再低下来一点,让我亲一下。”因为身高差距,方灼只能踮起脚,闻到对方带着酒气的呼吸时略有停顿,但想到“早死早超生”的宗旨,还是义无反顾咬上去。男人的嘴唇出乎意料的柔软,带着微凉的温度。方灼花一秒多思考了下舌吻的必要性,突破心理障碍,伸出舌头舔了周猝的嘴唇,便松手落回地上。同一时间,楼下的座钟敲响,足足十二下,方灼的心也跟着一起震颤。“你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他声音干涩,紧张的盯住周猝。周猝还沉浸在一触即分的亲吻中,怔忪地摸向嘴唇,那地方似乎很烫,比起身体里被酒精焚烧的血液还要炙热。像是一个星火,瞬间就能将他的一切燃烧。“你……”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在方灼惊恐的眼神中,他突然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男人的身材太过高大,方灼废了老大劲才把人弄上床。有了昨夜的经验,再看见周猝的异常,他已经没那么害怕。并且今晚也不准备继续舍己为人,当人体暖炉。他打算让周二少自生自灭。四周的温度,明显开始走低。不到半刻钟,就看见躺在床上的人呼出的气成了白雾,冷得直哆嗦。活了二十多年多年,头一次见到这种怪病,方灼心里好奇。他撑着下巴,每隔三五分钟就按住周猝的手腕,测一次脉搏。意外的是,脉动竟然都在正常区间。方灼一边观察周猝的情况,一边猜测,“他不会是中了什么邪术吧?”周猝身上的谜团太多,他只能朝不科学的方向想。然而手机安静如砖头,依旧是贪吃蛇的画面。方灼一气之下断电关机,让233体会下暗无天日。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复,方灼无法确定自己有没有猜对。但有一件事他可以肯定——刚刚那一下,白亲了,嘴唇也白舔了。他的身体依旧暖得像火炉,说明外挂还在他身上。——周猝今晚要比昨晚闹腾,一直在床上动来动去,兴许是昨晚抱过方灼,身体记住了他的体温,昏迷间一直将手伸向床上的空位。在方灼眼里,那样子特别像嗷嗷待哺,找奶吃的小狗。他冷漠的转开视线,呵呵,管他去死。可转念一想,小奶狗的牙齿就那么一丁点,能有多厉害。像昨晚那样,摸着狗头安抚两句,说不定狂犬周就又安静了呢。退一万步,哪怕不安静,难道他还能真咬死他不成?等方灼回过神,人已经钻进被窝。男人冰凉的身体紧贴着他,修长有力的四肢颤抖着把他缠住,颈侧是灼热濡湿的舔咬。方灼干巴巴的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