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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宣说:“我最近这边缺一个助理,你要来吗?” 燕刚皱起了眉头:“你助理不是那个,叫什么宁欣扬的吗?他出事了?” “没有,他去参赛出道了。”苏宣撑在瑜伽垫上起来,仰头看着燕刚,“我工资给的也挺多的,就差不多做一年,也没什么大事,跟着我进组就行,也不会影响你这边,来不?” 燕刚想了会儿:“行。” “等等,刚哥,你先别着急答应,还有点事儿要和你说,这事情有点对不起你,你等会儿要打要骂我都认….” 苏宣挠挠后脑勺,虽然有点尴尬,但是还是把他对马河东扯的那些谎,说自己和燕刚正在谈恋爱之类的鬼话说了,然后说是马河东让他带燕刚进组的,目前意图还不明。 他当时嘴一秃噜,也想不到更好的借口了,只是没想到马河东会让他带燕刚进组。 燕刚的第一反应是蹙眉:“他为什么会相信你和我两个男的在谈恋爱?” 苏宣:“…….” 刚哥这个发言,老直男了。 苏宣咳了两声:“就男同吗,gay吗,在圈里比例就还挺高的….” 燕刚眉头紧锁:“有吗?我就从来没见过。” 苏宣:“……..” 刚哥活在一个没有男同的世界里。 苏宣有些犹豫,我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他周围还挺多gay的…. 燕刚又道:“马河东吗?那我还是跟着你吧,这导演有点邪门。” 苏宣疑惑:“邪门?” 燕刚轻飘飘地看他一眼:“我不能说,是客户机密。” 苏宣:“…….” —————— 苏宣又回到了每天来这个训练室挨燕刚抽和查资料背台词的日常中。 目前的策划是一共拍三部电影,走精品路线,三年左右出一部,其实拍摄时间不长,长的是道具筹备,背景搭建,以及剧本确定。 原著一共有七部,现在马上第七部就要写完完结了,华威是想凑个点,那边原著完结,然后这边新电影上线,把热度续上来。 电影第一部只拍了原著第一部多一些的内容,主要是为了介绍世界观,剧情线拉得并不快,方便后面观众好观看理解,但是从第二部开始,那就是大量的信息扑面而来了,的剧情线拉得很快,不然三部电影根本拍不完。 剧情线拉得很快,信息量就会很多,这就会有一个弊端,那就是观众在看电影的时候会看懵,太多东西了,又讲得太快了,观众会看不明白这电影讲的是什么东西。 所以拍这种电影,难度相当高。 60、第 60 章 别是电影时长一般只有两个小时左右, 却拍了差不多三部原著的内容, 两个小时之内塞了几十万字的信息量进去,那绝对不可能一个字一个字按照原著拍, 这里面必然存在删减和改编,如何让观众可以很直白地看懂,如何在改编的基础上原著粉丝满意,这都是学问。 所以这个剧本一磨就磨了三年, 都还没定下来。 前不久为了给电影预热的网剧上了,热度一下子翻起来,再不拍就太晚了,华威咬牙拍板了剧本和演员,终于在万众瞩目下开拍了。 的拍摄难度是比第一部高的——观众预期值高,剧本打磨不算完善,主要演员一个带伤,一个能不能撑起场子还不好说,华威真的是头发都要愁白了, 成天没事就给苏宣打电话,问他能不能行。 这种焦虑在电影正式开组前达到了巅峰。 华威和苏宣打电话聊九流里的剧情人物设定和拍摄要求, 常常聊到凌晨两三点,苏宣关于华威说的话的笔记都做了一大堆。 苏宣反应过来了,华威这是怯场了。 他挺惊奇华威这种大导演居然也会怯场。 怯场的意思就是导演不敢拍,怕自己拍不好,华纳怯场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疯狂地给演员讲戏。 这是电影还没开拍, 华威就给苏宣开了小半个月的小灶了。 苏宣一开始还不明白华威这种老油条导演为什么会这么怯场,等他彻底吃透的剧本,在华威的不断讲解下,苏宣终于明白为什么华威为什么会这么焦躁了。 的故事非常悲。 白荻杀了五十人之后叛逃了,女主的师门震怒,说可以抓住白荻的人,可以上山翻开一次问道之书,因为近年来无法问道之人越来越多,这个机会便诱使了无数人追踪白荻,白荻便因此受到了全九流的追杀。 白荻灵力高强,无欲无求,一把断剑荡开九流,数百万人欲杀他问道,却无一人成功。 但是这些人追白荻追久了,这些人发现白荻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好管闲事,知恩必报,遇不平之事必然会拔剑,遇恶人必定会出鞘。 这群人便设置了一个局,他们故意让一些人假扮被欺辱的好人,然后趁白荻不备从背后偷袭。 讲得便全是白荻被自己所救下的人用各种手段屠杀。 这些人里面有假扮的,有真的被白荻救下之后但是又被这些人用钱收买的刺杀白荻的,有被救下之后害怕白荻身上的祸事累及到自己身上,丢下重伤的白荻到处逃窜的,还有被救下之后把白荻的行踪贩卖给别人的…. 被白荻从恶人手中护住的旅馆,却害怕白荻给他们带来麻烦,会在门口写上【白荻不可入内】。 被白荻从恶人手中抢回来的新娘,好不容易被浑身浴血的白荻送到礼堂,却被新郎当场休弃,说和白荻纠缠的人他可不敢娶,新娘谢过白荻的救命之恩之后,在白荻面前一头撞在在轿门前自尽了。 被白荻从恶人手中救下的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他抱住婴儿站在闹市之中,背上是一道刚刚在抢夺中护住婴儿而受的穿心的剑伤,他勉强支着身子询问这是谁家的孩子,居然无人认领。 直到白荻沉默放下婴儿,离开远远的待在一边,这家的父母才匆匆哭喊着出来抱起孩子,口中却都是在骂天杀的白荻为何要到此处,把他可怜的孩儿卷入了进去。 …… 到最后,百姓比怕恶人还要怕白荻,把厌恶恶人还要厌恶白荻。 他们无法回击恶人,只能把所有的怨恨都倾斜在不会对他们还手的白荻身上。 白荻宛如活体灾厄,行走瘟疫,人人喊打,万人唾弃,过街老鼠一般,连饭都吃不饱,只能露宿街头吃草根,饮露水,偶尔遇到大雨暴雪,他进不了旅店,只能抱剑睡在马厩,身上长睫上都落满了霜雪。 九流所有的人恶的极致全部集中在白荻一人身上。 有心之人不可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