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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绕一股与世隔绝的气场。隋简的眼神随着祝麟绵长的呼吸声变得柔软,他揉了揉祝麟的长发,又在他发顶落下一吻,无比珍惜的抱住对方轻声道:“祝麟呐,有师兄在,什么都不用怕。”翌日。隋简睁眼的时候祝麟还未醒,他小心翼翼地挪开对方扶在他腰间的手臂,迫不及待想知道祝麟解药的下落。冯润本也是习武之人,经过隋简浑厚的内力调理后立马觉得身体舒坦不少。他跪在地上对隋简行了个大礼:“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大侠今后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尽管吩咐,在下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隋简单手扶住对方的胳膊让他起身,波澜不惊道:“我只是受人之托。”他转头看向王霞,“现在能告诉我解药在哪了么。”王霞手指纠结地扭成一团,低下头语无伦次道:“对不起,其实我也不清楚那到底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东西,那天的话其实是冯大哥跟我说的,我当时怕你们真的走了,才、才一时情急……”王霞抬眸对上隋简面若寒霜的脸,被他的模样吓住,又慌张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讷讷道了声:“对不起。”“对不起?”隋简由内而外感到一阵寒冷,以及压抑不住的愤怒。他向来心宽,从不会为别人欺骗他而妄动杀念,此刻却险些要控制不住自己手中的鲲鹏剑,用它斩杀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姑娘。他艰难地撇过头,周身的血都冷了下来,被nongnong的无力感湮没,哑声道:“你如今与我说对不起又有何用。”一次次的抓住希望又失望,他的祝麟到底该怎么办呢。冯润感到气氛不对劲,挠了挠头,“你们在说什么?”王霞拽住他的衣角,悄声将自己那天遇见隋简二人的事与他说了一番。冯润听完眼珠一转,拱手对隋简道:“少侠,这些话我是听我们庄主与一位戴面具的大人物说的,他们说‘解药就放在千机塔九层,保险些’,不知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东西。”“戴面具的大人物?”隋简的心因这句话重新鼓动起来,他抓住冯润的手臂,“快与我说说那千机塔!”白玉山庄因暗器闻名,本不是什么光彩的名声,却多少被旁人所忌惮,盖因山庄祖上曾出了位精通奇巧之人。那位前辈某日穷极无聊,突发奇想,想在自己过世后仍会有人记得他的名字。于是他用尽毕生所学亲手绘图,历时十年之久,终于造建了一座前无古人凶险无比的塔,并为它命名千机。千机塔共有九层,据传内含千种不同的机关,不带重样的,每一步都有可能让人丧命。建塔之人对自己的这个作品极度自信,曾扬言,若有人能从塔中完好无缺地走出来,他可将白玉山庄拱手相送。当时江湖上有绝顶高手瞧不起他得意的样子,依仗自己武功高强,独自来闯千机塔,进去后却没再出来。有人不信邪,拉帮结伙许多人又去闯千机塔,那塔却好似活的,吃人不吐骨头,外面的人只能听见从塔中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却也没能有人走出来。后来陆陆续续又有人尝试,不管他们进去前有多风光,进塔后的下场都是相同的——被永远的困在那千机塔里,生死不明。于是千机塔又被人称作吃人塔,名头响亮,人人望而却步。隋简道:“那赫东南又是如何将解药放进那吃人塔中的呢?”冯润道:“也许……白玉山庄的祖上曾留下千机塔的图谱,又或者,千机塔的秘密只有历代庄主知晓。”隋简冷漠道:“赫东南如此废物,即便给了他图谱想必他也是看不懂的,可惜——”冯润知道他想说什么,可惜那老贼昨夜已经被祝麟穿胸而过,死的不能再死,今后也就无人知晓千机塔的秘密了。这么说来,想必那千机塔也并不是天衣无缝的,若解药真在塔中,不管其间多凶险,他都必须走一遭。其实隋简听冯润说起戴面具的人之时,心里已经有九成把握那就是祝麟的解药,祝麟还开玩笑的跟他抱怨过武林盟随意处置他的解药,如今看来,这哪里是随意处置,分明是放到不能再保险的地方了。隋简眼帘半垂,想起祝麟的状态,对冯润道:“此事先别和同我一道的少年说起,待我先去探探千机塔的虚实。”“少侠万万不可!”冯润大惊失色道:“那吃人塔伫立这些年,多少人进去都无一幸免,你又怎能孤身前去?”“还记得我昨天说的么,”隋简莞尔,眼角眉梢都透露出锐不可当的锋芒,“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毫无破绽的。”“就这样,等屋里那人醒了,你只需说我去采买些东西,马上便回来。”冯润见劝不住他,心中还是担忧,只想着待会还是要与他的同伴实话实说的。隋简说完转回身拉开房门,眉头狠狠一跳。只见祝麟发丝未系,就这么凌乱地散落在肩颈和胸前,他脸色有些发白,懒洋洋的斜倚在门边,盯着隋简的眼神却如寒潭般冰冷。他唇角勾起刻薄的微笑,轻言细语道:“师兄,你想去哪?”隋简方才无知无畏的劲转眼就没出息的xiele个七零八落,拼都拼不起来。他瞧祝麟的皮笑rou不笑,也不知他都听见了哪些,只好讪笑道:“去买些东西。”祝麟点点头,云淡风轻道:“去吃人塔买东西,买什么,骨头么?”隋简:“……”得,这是全听见了。祝麟不再看他,目光扫过他身后的两人,在王霞身上逗留的时间长了些,把女孩吓得话都说不出,如被天敌盯住的兔子般瑟瑟发抖,直到冯润将她拉到身后藏起来才作罢。“跟我回房。”天清日白,荆昌城郊外客栈的天字号房却门窗紧锁,阻隔外界的全部声响,连床帐都放了下来。隋简脸侧贴在床上,两颊绯红,骨节明晰的手指攥紧身下的被褥,忍不住喘息道:“你……慢、慢点。”祝麟低下头来亲吻他的蝴蝶骨,默不作声的加快了速度。隋简逐渐双眼涣散,被动的承受对方给他的惩罚。他自知祝麟不会那么轻易饶过他,便将快要溢出嘴边细碎的呻|吟都无声吞了回去,只无神的盯着自己与祝麟缱绻纠缠的发丝。一滴汗水从祝麟尖尖的下巴滴落在隋简的背上,隋简不自觉打了个冷颤,只听祝麟讥诮道:“师兄好气魄,方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要自己去探千机塔,这会怎么就没动静了。”隋简将头深深埋在枕头间,装哑巴装到底。假如他当时知道祝麟在偷听,打死他都不会说出那些话,只会直接行动。祝麟眯起眼,凑近到隋简的耳畔低沉道:“知错了么?”我有什么错。隋简心中委屈,倔强地摇摇头。祝麟停下动作,趁隋简没缓过劲,将人翻过来与自己面对面。隋简如脱水的鱼般惊喘出声,下意识用手捂住嘴。祝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