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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去,隋简已是强弩之末,勉强使出剑招与他正面交锋,再一次被击倒在地,这一回,他终是没能爬起来。谢寒子第二次把他的徒弟从擂台上抱下去,心境有些相似,都是对自己这不知深浅的徒弟又怜又怒。庞叶被他粗暴地拽过来,谢寒子言简意赅道:“看。”庞叶好脾气的没跟他计较,伸手掀了掀隋简的眼皮,又给他把把脉,随即蹙眉,语速飞快道:“伤及肺腑,有些棘手,我给他简单处理下,再带回白府治疗。”谢寒子刚刚看到徒弟倒在台上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处,他伸手给隋简擦去额上鲜血,看他闭上眼显得乖巧许多的脸,谁能想到睁开眼却是这么不让人省心呢。祝麟一直在不远处安静地注视着这一切。他早就想冲过去了,但是他不能动,从隋简登上擂台开始,他就被人一把捂住嘴点了xue道,拖到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最重视的人被另一个人打倒,又满身是血地爬起来,再被打倒,反反复复,一直到他爬不起来。束手无策。祝麟红着眼眶,一直试图冲破身上的xue道,但不行,他内功没有那人高强,只能像个真正的小孩子似的被大人玩弄于鼓掌,从未有过的无力感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顷刻将他吞噬。“看来我猜的没错,你不肯回去的原因就是这个。”那人略显轻佻地说道。祝麟默默咬碎了一口银牙,这个声音他记得,是烛龙教的右护法侯杰,一个长相轻佻又很邪性的人,很符合世人对魔教的印象。“你也不用在心里骂我,就算我没把你点了xue放在一边,你也什么都做不到,还是得像现在这样,在一边,看着他受伤。”侯杰轻飘飘道:“而且凭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连为他报仇都做不到。”祝麟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下了台的白云天,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只是随意地聚焦在某一处而已。侯杰一直瞄着他的表情,虚情假意地安慰道:“没准按照你现在的进度,过个十几二十年就能赶上他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大不了到时候再说吧,你说是吗?”祝麟狠狠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疼痛混着血腥味在他口腔里蔓延,脑子瞬间清醒。他知道侯杰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心甘情愿的回去练那劳什子宝藏里的武功秘籍。可不可信先不说,自己若是回了烛龙教和隋简的立场就彻底对立,也许还会受人摆布,将来的事都不好说。练功不一定要练魔功,他跟宋笑唅学也是一样的,只是时间问题。对,只是时间问题,他早晚会替隋简报了今日之仇。侯杰眼瞧祝麟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最后喜怒不形于色,“啧”了一声,心想,不愧是那两个人的儿子,心眼还不少。他知道今天是带不走祝麟了,祝麟被他们亲手送到无妄宗,如果不是自愿跟自己走,凭他现在无妄宗记名弟子的身份一时也不好轻举妄动,只能再想办法了。侯杰伸手轻拍了下祝麟的肩膀,身影转眼消失在人群中。祝麟xue道被解开,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他痛苦地捂住额头,心里难受得无以加复。不用想侯杰也已经不在了,那他今天这一关算是过了,等回了无妄宗就能安全些,不会有人总想着把他从师兄身边带走了。他双手撑地爬了起来,喘息着调动自己的内力,施展轻功回到白府。隋简恢复意识时已经到了第二天晚上,他昏迷了一天一夜。他头脑还未清醒,先感受到了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痛,心里暗骂一声,那个白云天下手真狠啊,早晚要把他揍得他亲娘都不认识他。一双手把他扶了起来,体贴地给他喂了杯水,隋简一股脑喝下去,嗓子好受不少。祝麟红着眼眶,哑声道:“我去叫人。”隋简从未见过他这样,急忙道:“你站住。”祝麟听话地站住脚,却没有回头。隋简想他可能上辈子欠了祝麟的,自己一身伤痛还没说什么,祝麟红个眼眶倒让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无奈道:“快过来给师兄看看,哟,怎么哭了呢,谁欺负你啦?”祝麟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抱着隋简的腰身,脸埋在他肩窝,不出声,身子有些颤抖。隋简才反应过来他难受什么,心里又温暖又熨帖,没受伤的手搭在祝麟肩背上,十分不合时宜地笑出声来。祝麟的耳朵又蔓延上一层绯色,闷声道:“笑什么?”隋简得趣般地摸摸他的耳朵,又摸摸他的头发,“笑我们小竹林怎么这般可爱啊。”祝麟不吭声,抱着隋简的双手使了些力气,隋简疼的嗷嗷直叫,也没舍得推开他,毕竟这个孩子可能是世界上除了师父以外最挂念他的人了。他哭笑不得道:“你想把师兄压死吗?”祝麟犹豫地直起身,看着隋简一身伤痛,懊恼地反省自己刚刚都干了些什么。他轻声问:“很疼吗?”隋简没心没肺道:“不疼,这才哪到哪,说不定将来会碰到更难缠的对手受更重的伤呢。”祝麟藏在袖子里的手指紧握成拳,嗓音发涩道:“我会……好好练功,保护师兄的。”隋简一边眉毛挑起,笑道:“师兄等你。”他这次受的伤比较重,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姜洋靠在隋简床头,嘴里“啧啧”道:“你倒好,舒舒服服躺下了,我和唐师兄还得接着打呢。”隋简没好气道:“咱俩换换,你躺着,我去打。”姜洋贱兮兮地拖长音调道:“那不行,你太弱了师弟。”那个“弱”字被咬得很重,隋简随手从床上抄起个枕头朝他扔了过去。姜洋一边躲一边逗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这种欺负伤员的行为有多可耻。他一路退到门口,房门刚好被人推开,迎面而来一床被子,那人手一伸,率先护住了手中盛满药汁的药碗。“周、周师兄!”周远征面无表情地扯开头上的被子,扫了眼满屋子的狼藉,一句“幼稚”滚到喉头,又被他强硬地咽了下去。他把药碗放到床边凳子上,淡淡道了声,“喝药。”转身云淡风轻地走了。屋中另外二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走远,隋简捏着鼻子喝完了黑漆漆地药汁,皱起脸道:“怎么感觉又苦了?”姜洋也不再闹,把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起,道:“良药苦口,你就忍着吧。”他把东西都规整好,挥挥手,“师兄要去准备下一场比试了,你好好养伤,比完我来看你。”隋简嘴里发苦,无声地示意他赶紧走,姜洋撇嘴嘟囔道:“一点都不可爱。”没一会谢寒子来看他,隋简忍不住倒豆子似的跟他诉苦,说他躺的快发霉了,姜师兄总来欺负他,祝麟那孩子受了刺激每天就知道练功都不来陪他说说话,周师兄的药一天比一天苦。熟不知这种行为与撒娇无异。谢寒子只是微笑着听着,听他说苦,从袖子里掏出一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