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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特意跑来陪他过除夕。”祝麟低下头,把外衫张开一半递给隋简,道:“师兄也一起,别冻着了。”衣服不够两人一起盖,隋简嫌这个姿势不太舒服,直接把他拎起来往自己身前一抱,衣服披在身上勉强盖住两人,笑道:“这样不就好了。”祝麟没想到他会这样抱住自己,耳根瞬间染红一大片,隋简这次离得近才注意,惊奇道:“你耳朵红了诶。”祝麟眼睫轻颤:“可、可能是热、热的。”这孩子紧张的都结巴了。隋简抱着祝麟轻轻左右晃动身体,抬头看向夜空,万籁俱寂的夜幕上繁星烁烁,星星一直延伸到rou眼望也望不到的地方,月光温柔地洒下光辉,林间小小一隅天地仿佛也变得温柔起来。二人互相依偎取暖,在夜幕下坐了良久,远处承运城方向突然传来阵阵噼里啪啦地鞭炮声,原来不知不觉间子时到了。隋简听着鞭炮声灵机一动,抱着祝麟一下子跃到周围最高的一棵树上,他没有带过人,还怕自己失手摔了小竹林,所幸没在他面前丢脸,两人平稳落在了树干上。祝麟紧紧地抱着隋简的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承运城上空朵朵绚烂的烟花在如墨的夜色中肆意开放,姹紫嫣红的烟花此起彼伏,争奇斗艳般地盛开,陨落,复又盛开。祝麟从未见过这番美景,一时竟看呆了。隋简在他耳边轻声道:“小竹林,新年快乐。”祝麟回过头,全城的烟花满满地倒映在隋简温柔的瞳孔中,祝麟一时间觉得有些呼吸困难,近乎惶恐地低下头去调整呼吸,他想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双眼睛,那是他命途多舛的一生中少数美好的记忆。他轻声道:“新年快乐,师兄。”隋简回到清风居已经是后半夜了,他蹑手蹑脚地进门,生怕打扰到师父休息,不曾想谢寒子正独自坐在老槐树下的石桌旁喝着酒。谢寒子拎着那个熟悉的青色小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道:“回来啦?”隋简三两步走过去,蹲下身伏在师父膝头,“师父是在等我吗?”谢寒子轻抚他的头,一手伸入怀中,掏出一串银色的长生锁,小巧精致的锁下还挂着几枚小小的银铃铛,煞是好看。谢寒子把长生锁给他戴在脖子上,满意道:“果然适合你。”隋简把长生锁托在手心,听他师父道:“我给你和玉箫一人求来一个长生锁,样子略有不同,但求保佑你们喜乐安康,平安顺遂。”隋简眼圈一热,心里酸酸胀胀的,他从懂事起就没怎么哭过鼻子,就算从前在大街上卖惨乞讨也只是干嚎,但现在他很想扑到谢寒子的怀里哭上一场,稍稍放纵一下。谢寒子的怀抱很温暖,衣服上有股皂角的清香,他沉默有力的包裹住隋简心里所有的不安与感动,就像他一直做的那样。隋简双手握着脖子上的长生锁躺在床上,这是他真正意义上过的第一个年,往后也会有许多个像今天这样的年。他彻底和过去脱离了关系,从今天起,他不再是那个小叫花隋简,他不再犹豫,不再不安,他要以谢寒子徒弟的身份接着往下走。隋简轻轻晃了晃长生锁,银铃发出的声音很小,清清脆脆的,在寂静的夜里十分动听,他伴随这个声音一夜好眠。同样好眠的还有祝麟,其实在隋简刚到后山附近时他就感受到了他的气息,祝麟从小习武,武功造诣要比隋简这个才入门不久的要高出许多。但他没动,他清楚什么样的自己可以激发他那同情心泛滥的师兄的保护欲。隋简果然没让他失望,带给他一个无比温暖又新鲜的除夕夜。他看到满天星斗下炸开的朵朵烟花,那是他从未拥有过的美妙光景。隋简带给他的惊喜这么多,他该怎么回报他呢?祝麟面无表情地想着,他突然萌生出干脆就把他带回烛龙教与自己相伴一生的想法。带着这种想法,祝麟久违地做了个好梦。过完除夕隋简又进入到忙碌的习武日常,武林大会开在今年的六月末,也就是说他满打满算还有六个月的时间,他无论如何都不想给师父丢脸。隋简这种精神神奇般地感染到姜洋,二人时常彼此喂招,姜洋比隋简习武早几年,武功招式更加熟练,但隋简胜在灵活,且他奇经八脉因祸得福地被打通,天分也高,和姜洋动起手来居然也能不落下风。唐一书有时会执扇坐在一旁观察二人身法,偶尔出声指点两人招式的漏洞,这么一段时间下来隋简进步明显,偶尔几次甚至能出其不意打赢姜洋。天色渐长,冬日依旧懒洋洋地退场,春天带着一丝暖风给大地染上一层嫩绿色,草长莺飞间,人间已经三月了。隋简这几日内心愈发焦灼,他在与本门派弟子的比试取胜尚且如此费劲,何况是武功路数都不熟悉的其他门派弟子呢。唐一书告诫他不可如此急攻进切,小心再次走火入魔。姜洋也担心他,直摆手道:“不练了不练了,劳逸结合才是正途。”隋简只能暂时放弃找他们喂招的想法。作者有话要说:周远征:我给你们唱段rap众人:好呀好呀周远征:……众人:……第9章檀影时间逼近六月,隋简每天过得犹如行尸走rou一般,最后连谢寒子都看不下去了,把一脸麻木耍着小木剑的隋简拉到一旁,严肃问道:“隋简,你知道我是谁吗?”隋简朦胧着回答说:“是师父啊。”说罢又想回去继续练他的剑。谢寒子简直被气笑了,扣住手腕不让他走,又问道:“那你是谁?”隋简被手腕上温热的触感带得稍微回了些神来,讷讷道:“是师父的徒弟……”“不对,”谢寒子温和又不容拒绝地打断他,“你是隋简。”“不要给自己的名字前加任何归属,无妄宗弟子也好,谢寒子的徒弟也罢,这些其实都与你无关。你是你,不代表任何人,只能代表你自己。”隋简彻底回过神,垂下头仔细把谢寒子的话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他之所以这么焦虑是觉得自己代表的是他师父的脸面,自己丢人的同时也丢了谢寒子的脸面,他陷入了一个思想怪圈走不出来。如今谢寒子的一番话让他醍醐灌顶,他其实并不能代表谁,输赢都是他自己的事,更与旁人无关。他陡然清醒,撩起衣摆双膝跪地,对谢寒子道:“多谢师父提点。”谢寒子拉他起身,一手轻轻捏上他的脸颊,轻言细语道:“师父送你一个礼物吧。”隋简受宠若惊道:“师父不是才送过我长生锁?”“不一样的。”谢寒子狡黠一笑,“跟师父来就是了。”隋简跟随谢寒子来到一处偏僻的高大塔楼前,他先前竟不知无妄宗还有这种地方。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