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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称前十的那种。其次,沈一心知肚明,他又不是和尚,恐怕“感化”人的功夫还差点火候。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时,人却先见到了。沈一被困在一个用来装灵兽的牢笼里,笼子狭窄得只够容下他一个躯干,手和腿都从笼子里伸了出来。笼子是悬空的,他便被吊在上面。沈一只能抬起头来和他对话:“三师弟,我来看你了。”这话他路上琢磨了半天,才选了一个得体有礼,不失大师兄风度的问候。沈三嗤笑一声。他叼着一根草茎,身上衣服破破烂烂,头发散乱,活像一个疯婆子。但他的腿随着韵律摆动,整个笼子摇晃就像是他的秋千,他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得意,之前甚至还哼着欢快的小调,就跟他只是来这里玩一样轻松,甚至还有点“小人得志”的意思。他最终吐了草茎,酝酿了半天,还是用了一种阴阳怪气的声调回了他一句:“哦,有幸大师心来寒舍登临拜访,可惜家境颇穷,无食招待。”沈一被沈三的话给呛住了,咳咳几声,不知如何作答,一身本就没有几分的正气立马被沈三的话拍散了,顿时也不着调了起来:“无妨,说来咋们都姓‘沈’,乃一家人。”沈三瞬间被沈一的话逗乐了,整个身子坐起来了点,调侃道:“你比我想象中的有趣得多。”但就是这么一句实话实说,硬是弄得沈一老脸一红,有种被调戏了的感觉。他顿觉大师兄架子全无,不禁色厉内荏地直奔主题:“过一个月就是成人大礼,师傅让我劝你改邪归正,免受这牢狱之灾。”“不存在的。”沈三的整个身子又焉了下来,打了个哈欠,颇为无聊地下了逐客令,“如果你就是因这件事来那你可以走了。”沈一顿时不知所措起来。严格来说,不算上吩咐各项事务和必须的问候等,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和三师弟交谈,结果没想到还没尽兴就来了个不准开始。他现在是不知说什么好,不说恐怕回去也是一顿狗血淋头,实乃进退维谷。正在沈一万分纠结地搜肠刮肚时,沈三却笑眯眯地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说:“但如果你是因为被我的美色迷住了,那就不用走了。”画风直转向下,顿时有点让沈一反应不过来。他一边感叹自己的随性甘拜下风,一边就随心地问出了口:“你为什么老不正经?”沈三立马用眼神剐了他一下,面带鄙夷,就好像是在说——这么简单的道理你竟然不明白?他反问了沈一一句:“那你平时装正经有什么用?”沈一回答不上来,他想自己是因为背负了大师兄的职责才这么干的,但转念一想,他身为大师兄的权威显然在整个师门只能算是狗屁,于是便不吭声了。沈三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又自顾自地说道:“这个门派就是个狗屁!大师兄这玩意又能顶什么用?每个人神经兮兮的,你自己装得快活吗?那个老不死派你来说堆有的没的,就是把你拖下水,有心疼你吗?”沈一一想,倒也是。沈三于是接着说:“那头高阶灵兽,原本好好的,怎么一见了师傅,就发疯了?哼!想倒是为了抓灵兽不择手段了!”沈一沉默了一阵。这事他知道,不仅他知道,全师门的人都知道。只是没人说,也没人会做什么。或许这就是“坏苗子”的好处。半会,沈三叹了口气,这才对沈一说:“你去跟那死老头说,就说我认错,让我出去,免得这师门里的唯一两点沈苗苗受罪。”沈一愣了半晌,答了个:“好。”想到这沈三竟然会为了他放掉自以为是的傲脾气,他不知怎么就笑了,就小小地一声笑出了声,于是蜂鸣般的笑声便通过这空旷寂静的静思所传进了某人的耳朵里,于是某个人又回归本性了。沈三对着他吹了一声哨,正大光明不羞不躁地调戏道:“你笑起来真好看。”沈一想了想回了句:“貌美如花。”☆、姓沈的人(二)自那以后,沈一就和沈三混熟了。沈三认了错,出来后又是一条好汉,每天活蹦乱跳,在沈一身旁演绎着生龙活虎。沈三缠上沈一,那是寸步不离,跟蛇缠住猎物一样。沈一不明所以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忍着某个人整天噼里啪啦的不停歇的声音由着他去。后来,沈一才知道,沈三小时候被一只灵兽救过,所以心怀感恩。时间如涨潮的秋水,无声又迅速地流逝着,很快便逼近了成人大礼。所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由此可看出成人大礼的重要性。成年大礼为什么如此重要,是有一个原因的。那就是在青山派,你成年了,就意味着你真正是青山派的一名被认可的弟子了。你接下来将接管宗门的核心事务,真正为宗门效力了。相反,沈一却很清闲。他正满心疑惑时,终于在成人大礼的前一礼拜,知道了自己要在成人大礼当天做的事了——炼丹。这炼丹不是普通的炼丹,是把捉来的百只灵兽炼成仙丹。这样的仙丹可以让人功力大增,灵力充沛。至此,沈一是真的明白自己所处的是一个怎样的鼎盛大派了。他很快应了师傅。他不在意,并不代表其他人不在意。和他同时举行成人大礼的,还有二师弟和三师弟。二师弟是个性格阴沉的家伙,平时为人处事都极为低调,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而三师弟显然是出事了。就在这么一天,师傅发话了——他要把沈三逐出师门!美名其曰,沈三心智不定,一时入魔。当晚,沈三却没走,他睡在一处偏僻的马厩里,沈一找到了他,问他怎么回事,沈三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哦,我骂他,我说我不干,不做他们做的腌臜事。”突然,他嗤笑一声,又想起了那时那个臭老头的话,顿时笑得喘不过气来。那臭老头指着他的头,破口大骂:“你这是魔障了!我们是正派,是名派!天下人有谁来指责过我派!你倒好,平时顽劣成性,这下竟真的入魔了!”而同门师兄弟,得知他坠入“魔道”,立刻避之若浼。真是快要笑死他了。他不走,谁知道他一走,是不是屁股后面跟一堆贪图他美色的苍蝇,吵着嚷着要抹了他脖子呢。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最安全。沈一看见沈三毫不在意地躺在稻草上,还是嚼着一根草茎,两只手撑着脑袋,翘着二郎腿,一切仿佛风轻云淡。他两只眼睛睁得极大,里面装进一轮碎了的银盘。月光披一层柔光在他坚毅的脸上,他的眼睛如美丽的黑曜石闪闪发光。他仿佛下定了决心,要大干一场了。沈一拿他没辙,自那一夜,他就找不着沈三的踪影了,好像这大半个月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