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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石锤砸向秦让,两人瞬间交手。☆、第35章秦让躲过他一击,另一锤立刻跟上。没想到擎虎看似笨重身子却敏捷无比,那锤子跟长了眼睛一样,无论秦让躲到哪里都会分毫不差的跟过去。两人在石台上来往打了几个来回,台面不一会儿就满是坑坑洼洼。秦让一直在闪躲,也没有拿出所谓的武器。擎虎当他是瞧不起自己,眼里怒火中烧,看着不断躲避的秦让,将其中一手的石锤蓄力丢出,那位置刚好是秦让下一次躲避的方向,秦让不得已在半空中硬转方向,正迎上举锤而来的擎虎。石锤击到秦让的肩膀上,传来一阵刺痛。若是其他人恐怕肩膀早就粉碎,好在刚才千钧一发之际秦让用修为护住,最后只是跌跪在石台上,一只胳膊耸搭着。台下又一片欢呼,季如翌的心一聚,他忍住翻身上台的冲动反复告诉自己,秦让已不是当年那个需要自己保护的少年,他修为远在自己之上,是举世无双的天才,他一人独闯魔物之森都可以全身而退,绝对不会有事的……就在台下赌徒都以为会来最后一击的同时,台上擎虎一击后竟没有再攻击,他阴沉着脸站在石台另一边,咬牙问:“你是谁?”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刚刚石锤落下的瞬间,他只觉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反击回来,震得他七经八脉全部损坏,动一步都痛苦万分。秦让装不经意看了眼台下,见到季如翌担忧的面容才满意转回来,冲擎虎说了什么。人群还在欢呼,叫喊着,“杀了他!擎虎,杀了他!”他们被他刚才那一锤引燃了气氛,有些魔人竟露出嗜血的本性,眼底隐隐发红。台上两人都没动,在众人一片叫喊声中,擎虎抬起一手,声音响彻整个赌场。“我认输。”赌场瞬间一片安静,后而炸开了锅。“搞什么!是不是故意的?”“都把他打成那样了为什么不继续?”“故意放水吗你!”底下一片七嘴八舌,擎虎艰难捡起地上的石锤,又说了一句,“我还不想死。”便下了台。秦让也捂着肩膀跳下台,季如翌连忙过去扶着他,担忧道:“手拿开,我看看。”秦让扒拉开他的手,顺势倒在他身上,弓着腰埋在他肩窝里,虚弱地说:“别碰,疼。”季如翌有点着急,“你起来,我看看伤成什么样子。”秦让借着摇头在他肩窝里蹭了几下,“不用,我缓缓就好。”季如翌亲眼看着那一锤砸到他肩膀上,有心想给他治疗一下,奈何秦让太不配合,说什么也不起来。两人就这么一直折腾到赌场的人来找他们。魔人侍卫看着他俩嘴角一抽,“恭喜这位公子,若两位想知道什么情报,还请移至内间登记一下。”秦让见有外人来才起了身,“请带路。”魔人侍卫带着他们在内间登记上。负责情报方面的魔人告诉两人需要几日来与其他地下赌场互通线索,之后会写成书信送到两人住处。二人留下所住客栈的名字,离开了赌场。一回到客栈,季如翌立刻严肃道:“肩膀上的衣服扒下来。”秦让后退一步,心里暗叫声不好,“已经没什么事了。”季如翌以为他肩膀最少也是骨折,过去扯住他衣服往下扒,“别逞强,抓黑袍人还要你多出力,你若伤得太重还不及时治疗,到时只会拖后腿。”秦让心里叫苦不迭,他故意接擎虎一击就是想看看季如翌心疼他的模样,现在倒弄得有些收不住。季如翌见他一直不配合,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秦公子。”自他从魔物之森出来后,季如翌再没用“秦公子”这个称呼叫过他,平时“你你你”的,彼此间倒多了分说不出的亲近,此时他一这么叫自己,秦让顿时觉得两人又疏远了开来,只好停下了遮挡的动作。季如翌扒开他的衣服,只是有些淤青的肩膀露了出来。他又在周围按了按,确定了肩膀啥事没有,也确定了这人故意骗他。秦让偷偷看他的脸色,被他突然看过来眼睛吓得连忙转到别处。季如翌将他衣服重新合上,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松了口气道:“还好肩膀没事。”秦让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他之前装的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还以为他知道真相后会生自己气。他咳了一声,重新成了那个高冷的秦让,点头道:“就是一些淤青,涂点药就好。”他说完看看窗外,“时候不早了,下去吃个饭吧。”季如翌如常地说了声“好”,两人下了楼。秦让以为这事过去了,然而晚上睡觉时季如翌却突然出了门,他连忙追上去,沉声问:“你干什么去?”季如翌一笑,“今日客栈房间空出来一间,咱们不用挤在一起了,秦公子好好养伤。”秦让一听急了,胳膊一怼将他控在房门与自己之间,“把那房间退了。”季如翌一挑眉,“为什么?”“一间房就能住下,你再订一间太浪费。”“两个大男人原本就该住两间,再说那床睡两人有点挤,我也是为秦公子能睡个好觉。”秦让眉头一皱,“你能不能别叫我秦公子了。”“那叫你什么?”“什么都好,就是别叫这个。”季如翌想了想,还真没想出来,只好说:“除了这个我还真没想到别的,等以后想到再换吧。”秦让一听不干了,“什么以后再换?你现在开始就别叫,最近不都‘你你’的叫我吗,这个就挺好。”季如翌了解地点点头,“你松开我,我要回房睡觉了。”秦让哪里能让他走,胳膊一动也不动,见他一点软下来的迹象也没有,最后垂头丧气道:“白日骗你是我不对。”若能长个耳朵,恐怕那耳朵肯定都是耷拉着的。季如翌脸色这才缓和一些,敲了敲他的头。秦让顿时眼睛一亮,好像回到了好多年前般。他搂住季如翌的腰往肩上一扛,和强虏良家妇女一样将其抱回了屋内。“那房间不去睡才是真的浪费。”“浪费就浪费。”“……”季如翌又被他放在床上,鞋子也被脱了去。秦让跟着翻身躺上来,看着枕边人舒服地吐了一口气。“你还没上药。”“今天不上了。”“起来涂药。”季如翌说着起身,秦让也想起他胳膊上也有伤,连忙起来拿出药。两人都涂上药,方才又躺了下去。烛火熄灭,秦让在黑暗里有些燥热,他很想触碰身边的这副身体,可理智告诉他不能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