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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被他强纳了去的结局?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巨响,有人猛地踹开了门。 祝得昌的动作一顿,接着脸色难看的朝着门口骂道,“哪个孙子敢坏你爷爷的事?识相的话就赶紧给爷滚!” 他以为是府中的小厮,谁成想,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一身短打,衣衫普通,脸色阴沉的不像话,称的眉骨处一道疤痕愈发的明显,看向他的目光,更是凶恶极了。 甚至,他手里还拿着一把斧头。 乍眼一瞅,就仿佛索命的阎罗王一般! 祝得昌骇了一跳,腿顿时都软了,他后退两步,虚张声势的道,“你、你是谁,知道这里是哪儿吗?竟敢擅闯祝府,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住在隔壁的袁子琰。 方才,袁子琰正在家中劈柴,便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道男人的惨叫声,就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结果下一秒,又传来了小丫头带着哭腔的呼叫声。 这下子,袁子琰彻底待不住了,手里的斧头都来不及放下,便急忙越墙而过,直奔声音来源处。谁知一脚踹开门,便瞧见衣衫不整,小脸红肿,双眼通红的小姑娘,正被一个男子欺负! 袁子琰浑身的气压都沉了下来。 他甚至都没听清祝得昌在说什么,他眼里黑沉沉的,带了几分杀意,扔了手中的斧头,三两步上前,一拳头就砸在了祝得昌的脸上。 这一拳头用了十成的力气,祝得昌疼的嚎了一嗓子,后退两步,猛地就坐在了地上。 下一秒,他便吐出一个带着血的东西来。 竟是被一拳打掉了一颗牙! “你、你放肆!来人,来人啊——” 祝得昌愤怒的大叫。 可没等喊完,就被袁子琰拎着领子拽了起来,又是一拳头,砸在了他的脸上。 这下祝得昌直接躺在了地上。 袁子琰拳打脚踢一顿,祝得昌疼的在地上打滚。 眼下,就只剩下进的气儿,没有出的气儿了。 赵芯儿红着眼,坐在榻上,傻了。 “别、别打了!”赵芯儿看着宛如杀神一般的男子,壮着胆子上前阻拦。 再这么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她一上前,男子竟真的停了手,还垂眸看向了她。 他眼中戾气未消,眉目冷硬,黑着脸的样子,更是让赵芯儿下意识一抖。 腿软了。 呜呜呜,他好吓人。 袁子琰哑着嗓子道,“别怕,我替你出气了。” 赵芯儿错愕的看向他。 心中的害怕都淡了几分。 他、他方才竟是在为她出气。 他虽然长得不像个好人,但其实人不错。 赵芯儿吸了吸鼻子,道,“你、你快点走吧,你将大少爷打成这样,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看他的穿着打扮,必然是家中条件不好。 此番因为她,彻底惹恼了大少爷与大夫人,恐怕还有牢狱之灾。 赵芯儿的目光落在梳妆盒中。 那是母亲留给她的嫁妆。 她咬了咬牙,从梳妆盒中拿了一根金钗,塞在了袁子琰手中,“你快些走吧,以后便不要回来了!”这件事因她而起,他已经救过她一次了,绝不能再连累他。 事后,大夫人与大少爷怪罪下来,要杀要剐,她也认了! 袁子琰楞了一下,下意识拿住了赵芯儿手中的金钗。 这是她随身用的东西。 她送给他了。 他动作慢吞吞的,拿出手帕将这根金钗小心包了起来,然后放入怀中。 赵芯儿见他还愣在远处,有些急,“你快走呀!” 不然等来了人,他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袁子琰拧眉不解,“我为何要走?” 赵芯儿心说这人看起来挺凶,怎么脑袋似乎不灵光的样子。 “你打了祝府的大少爷,祝府不会善罢甘休的!” “无事。”袁子琰淡淡的道,“他欺负你,罪有应当。” 见小姑娘无事了,袁子琰便准备离开了,转而想到什么,走到祝得昌面前。 祝得昌此时浑身都是疼的,但还有意识,见这阎罗王一般的男子又走了过来,吓得脸色煞白,浑身都在打摆子。 “你、你想干什么?” 袁子琰皱着眉,似乎有些嫌弃。 但还是一弯腰,将人扛了起来,然后便往外走。 小姑娘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他了。 这人留在这儿,恐怕会她惹来麻烦,不如一并带走。 祝得昌浑身都在抖,颤抖着声音挣扎道,“你要带我去哪儿?放、放我下来!” 袁子琰皱着眉冷喝一声,“闭嘴。” 祝得昌吓得不敢再吭声。 赵芯儿也愣住了,傻傻的看着袁子琰扛着大少爷出了门。 “你、你要带他去哪儿?” 袁子琰回答,“回家,祝府的人要找他们的大少爷,便到隔壁来寻。” 说完话,便背着大少爷来到墙边。 赵芯儿突然喊住他,“哎——” 袁子琰扭头看她。 赵芯儿结结巴巴道,“你、你的斧头……” 袁子琰点了点头,背着祝得昌扭身回来,单手拎起斧头,走到墙边。 在祝得昌的惨叫声中,一跃上了墙,又纵身一跃跳进了隔壁。 隔壁住着的除了袁子琰,还有一位老管家福伯。 福伯见自家公子匆忙离开,没一会儿又背着个鼻青脸肿的男子回来,怔愣了一下。 “公子,这,这是……” “隔壁祝府的大少爷。” 袁子琰说着话,便将人扛到了柴房,将人丢了进去,然后把门一关。 福伯:“这……” 隔壁祝府的少爷,您怎么给扛回来了。 袁子琰吩咐,“去祝府告诉他们管事儿的人一声,他们家大少爷在我这儿,喊人来领。” “好嘞。” 福伯虽说心头疑惑,但既然自家公子吩咐了,便应了一声往外走。 “等等——” 刚要走,袁子琰又喊住了他。 “公子,您还有什么吩咐?” 袁子琰手伸入怀中,将那只金钗拿了出来,用手指摩挲两下,问福伯,“一个女子,送一男子首饰,是何意?” 福伯面上一喜,“定是对那名男子有意,送的信物!” 袁子琰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耳根微微泛红。 “原来如此。” 福伯又问,“公子,可是隔壁那位姑娘送的?” 自家公子见天儿在墙角偷看人姑娘的事儿,福伯早便知晓了。 “嗯。” 福伯连忙道,“既是定情信物,自然不能只女子送,公子,您也要挑件礼物,快些送去才是!”这事儿须得谨慎对待,公子今年二十有五了,不会讨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