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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就将他拉到了跟前,狠狠亲了一口:“我觉得,你还是生病的时候,最招人喜欢。”“是吗?”历岩抵着他的额头,“我可不这么认为。”殷若怀的眼神发亮:“日子还长,对不对?”“我要先睡了。”历岩笑着,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伸了个懒腰,就大摇大摆地往外走,“睡你的床。”殷若怀吹了蜡烛,跟在了后面。头顶一轮明月,静静地照耀着这两个情窦初开的人。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摸甜饼摸到完全不想发刀片了!我后悔了!噫呜呜呜噫第32章摸鱼历岩躺在殷若怀的床上,有些失眠。他低声问道:“你想不想和我聊聊?”“聊什么呢?”睡在地铺上的人笑着,“过去,现在还是以后?”“什么都可以。”历岩沉吟片刻,还是做了个选择,“要不,聊聊过去?”“我的过去呀——”殷若怀轻笑,“应该从哪里说起呢?”他缓缓闭上眼睛,给历岩讲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他记忆中的师父,还是个小团子的师妹,甚至他年幼时养过的一只小猪崽。“你居然会养猪?”历岩又吃惊又想笑,咬着嘴唇不敢再出声,倒是殷若怀笑得爽快:“我会,而且还能养得白白胖胖的。”他笑完,似是无意地开了句玩笑:“你也可以。”“我不会养猪。”殷若怀笑着,翻了个身:“傻子。”历岩心口砰砰直跳,他脱口而出道:“你的意思难道是,你想养着我?”殷若怀突然红了脸,往被窝里钻了钻,假装自己快睡着了。历岩翻身下来,趴到了他背上,朝着他露在外面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热气:“说嘛,是不是?”“睡吧,很晚了。”“我要和你睡一个被窝。”历岩说着,就作势要掀开被子,殷若怀死死拉住,嗔怪道:“不要胡闹。”“你都亲过我了,为什么不能睡一起?”殷若怀一愣,就被人钻了空子。历岩抱住他的腰,笑着:“你身上真好闻。”气氛很是暧昧。殷若怀一动不敢动,身体紧绷地躺着,然而历岩却很快进入了梦乡,他赶了许久的路,还是有些累的。良久,等到耳畔响起了轻微的鼾声,殷若怀才放松下来。他侧头看向历岩,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地回抱住这个人。也许还会有下次,还会有百次千次,夜夜如此时。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星期没写文了,导致我现在都找不到感觉,啊啊啊啊啊摸个小甜饼冷静一下第33章旧事历岩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黏着殷若怀,看着他在竹林里修习,看着他教导那些师弟师妹们,看着他养花种草,怎么看,怎么欢喜。“你想不想和我在一起?”历岩决定坦露心意,在一个星辉灿烂的夜晚。殷若怀愣怔着,随意掸了下衣袖,掩盖住自己的无措:“你认真的?”“对!”“好。”没有过多犹豫与羞赧,两个人就这样在一起了,水到渠成,瓜熟蒂落。那一刻,也许是最接近永恒的瞬间。我愿倾尽平生意,与君白首共黄泉。殷若怀看着历岩写在自己折扇上的这句话,不由地笑了:“傻瓜。”关风月带着小徒弟回来的时候,两个人正并排坐在屋顶上,似乎是在散漫地晒着太阳。“师兄!阿岩哥哥!”桐笑非撒开腿儿,蹭蹭几下也就爬了上去,历岩差点把嘴里叼着的草根给咬断:“小非你慢点,小心摔着!”“我没事,我现在可厉害了!”桐笑非踩在青灰的瓦片上,双手盖过头顶,“你看你看,我是不是长高了很多?”历岩也站起来,比了两下:“嗯,是长高了不少。”桐笑非转了个圈圈,很是高兴的样子。关风月在下面唤着:“若怀,下来。”殷若怀闻言,便轻轻一跃,落到他跟前,对方笑着从背后的口袋里掏出两枚青玉,递了过去:“哝,送你俩的,一人一个,好事成双。”殷若怀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微微勾起嘴角,收下了:“徒儿谢过师父。”“不谢不谢,就当为师给你赔罪了。”关风月挤眉弄眼的,如同一个顽劣的孩子,殷若怀明白,他应该是算到了这一点。关山之巅,越发热闹起来。殷若怀一直天真地以为,他的人生已经足够圆满,足够幸福,如果那个雨夜,没有出事的话。“师父,师祖让您赶紧过去一趟!”罗新玉慌慌张张地来敲门,滂沱的大雨打湿了他半身衣服,殷若怀放下笔,走了出来:“怎么了?”“我不知道。”罗新玉面色很难看,“师祖没有明说,只让您尽快过去。”“好。”殷若怀点头,转身回屋拿来一件外袍,”你且披着,别着凉了。”“我没事。”罗新玉抹了一把脸,“我们快走吧。”“嗯。”殷若怀不知为何,心慌难耐。关风月站在自己的书房中,桌上的蜡烛已经烧了一半,流下许多白色的烛泪,屋内昏暗一片。“师父,你找我?”殷若怀推门进去,关风月摆摆手,罗新玉便懂事地带上门,守在了外面。“徒儿。”素来玩世不恭的道人神情十分悲伤,就连声音都有些沙哑,殷若怀彻底慌了神:“发生了什么事?”关风月凑过去,低声说道:“那孩子,说是路遇凶险,人已经,没了。”所谓五雷轰顶,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殷若怀整个人都呆在原地。他们说命数无常,很多缘分来了又走,续了又断,任你百般拉扯,哭泣嚎啕,都无济于事,何况殷若怀从来内敛。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躺在冰冷棺椁里的历岩,想着这个人可能只是睡了一觉,等到天亮就会醒,又或者只是顽皮地开了个玩笑,等自己守累了,又会立刻爬起来,笑嘻嘻地撒着娇。桐笑非静静地站在他身后,紧紧攥着拳头,咬咬牙,没让自己哭出声。“没事的,你还小,不用那么遮掩。”关风月温柔地哄着她,“何况师父还在这儿呢,哭一哭,好受些。”“师父,阿岩哥哥真得是被妖怪袭击,所以才去世的吗?”桐笑非双眼通红,泪水不自觉地从脸颊上滑落,关风月亦是哽咽:“嗯,据他的同门所言,是这样的,那妖怪也已经灰飞烟灭了。”桐笑非终是忍不住大哭:“那师兄,师兄可怎么办呀?”关风月不知要如何回答,他无能为力。殷若怀抚着棺椁的边缘,垂下眼帘,低声唤着:“阿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