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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关也没有,他们都没有。”傅青竹言语混乱,“你们都在怕我知道,怕我知道对不对?”傅青岩没有回答。“其实,你醒来的第一天,是在叫我,对不对?”傅青竹彻底哭出了声,张潜趁机绕到他背后,狠狠将人打晕了过去。“唉,还是被人钻了空子。”他说着,脸色顿时深沉起来。山风呼啸,星辰移位。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卡文了!!!第26章缠斗关风月进了祠堂最里面的小隔间,张家老爷子盘腿坐在地上,身下的地板上刻了一张八卦图,各个角上都点着一盏青铜莲花灯。他穿着黑色巫首袍的样子,终于有些当家之主的风范了。“辛苦关先生了。”老爷子缓缓开口,“接下来,都交给我吧。”“您想要做什么?”关风月小心地靠近了一点,蹲下身子,老人睁开眼睛,目光如炬:“先生,可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家这座宅子,是封山大阵的阵眼,一般的邪魔妖物进不得。”“嗯。”“可是现在,却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张家老爷子神色一凛:“我自认为守着这大阵,五十年来从未出错。让我孙儿点灯,也是为了求的祖师爷应允。外面的邪祟进不来,能出问题的,就只有里面了。”关风月忽然抬手,将手里的葫芦打了出去,陆小园惊呼一声,瘫坐在地:“关······关老师。”“你来干什么?不是让你等着吗?”关风月蹙眉,走过去捡回了自己的东西,猛地意识到,傅青竹去哪儿了?陆小园镇定下来:“那个,刚刚和您在一块的先生说,他有点不舒服,出去透透气。”“卧槽?”关风月有些糟心,这傅青竹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不对,他是那样一声不吭走掉的人吗?“他让你过来告诉我的?”“嗯。”陆小园站起来,拍拍裤腿,关风月起了疑心,傅青竹和她完全不认识,怎么会让她来传话呢?陆小园眨眨眼:“我就是来帮忙转达的,我先回去了。”关风月没有拦着,而是转身回去,向老爷子讨了点灯油。“唉,我现在只有这点能耐了。”他自嘲着,晃了晃手里的葫芦,老爷子微微叹息:“我又何尝不是呢?你看我,只能坐在这里,勉强维持一下阵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里面不太平,想必外头也是虎视眈眈,就差里应外合,将我们一网打尽了。”关风月掂量着,“没事,我替张潜守着你们。”说完,他便又去了祠堂的主屋。桐笑非站在门口,双手抱胸,背抵着门栓,单脚朝后踩在门槛上。她没有办法联络到屠凌,外面的风声十分凄厉,好像阻隔了这间宅子和山外的一切联系,以现在的情况看,不知是福是祸。关风月依旧走得很慢,他的拇指抵在葫芦口,每路过一个人,便在对方的大椎xue上一滴灯油,若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沾上,混着他力量的灯油会迅速燃烧,冒出青烟。他边走边观察着,有人偷偷看他,也有人哭累了想睡,还有人叼着根香烟却怎么也摸不到打火机,只有陆小园目光炯炯:“关老师,您背后拿着什么?”关风月顿了顿,将葫芦掏出来:“这个。”“您喜欢葫芦?”陆小园笑了,关风月也抿抿嘴:“还好。”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选择去了小徒弟那里。对方注视着他,摇了摇头。“我出去一下。”关风月侧头,“你稍微让开一点。”“外面情况很不好。”桐笑非压低了声音,“有一股很强大的气场压着,分不清正邪。”她顿了顿,垂下眼帘:“而且,我找不到师兄他们,你现在出去,可能会有危险。”“不会的,你信我。”关风月将葫芦塞到小徒弟手上:“还剩一点,你留心点用。”桐笑非瞟了一眼后面那个陌生的女孩子,轻声应下来。她轻轻侧开身子,关风月便伸手去推门,不想,却怎么都推不动。“关老师,外面不安全,您还是呆在这里吧。”陆小园看似好心地劝道,关风月看着她,依旧是当时进剧院的时候,清爽干净的模样,尤其是那双澄澈的眼睛,分外明亮。可是这屋里,却渐渐飘起了腐烂的青烟。刚刚还毫无反应的人们挨个儿抬起头,血色的双眼狠狠刺激到了关风月。“我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吗?”他将小徒弟往自己身后一藏,神情严峻。“吃饭的时候,稍稍动了点手脚。”陆小园抿抿嘴,“不过他们都还活着,我还没厉害到cao控死去的傀儡。”“老师,您的剧本真得特别好。”小姑娘抬起自己的双手,“只是您好像忘了,人偶需要掌心血。”关风月咬咬牙:“我当初,竟然没有发现你不对劲。”陆小园笑眯眯地撩起自己的长发,露出后颈处的一枚青色竹叶似的印记:“我主人留给我的,他说这能保佑我好好活着,还能完成自己的梦想,只要我帮他一个忙。”“拖住我们?”关风月想起剧院那晚,自己也是被那个木偶骗走,差点害了傅青岩两个人。“对。”陆小园耸耸肩,“但是主人说了,不能伤害你们,所以我只是看着,我还是很喜欢你们的,关老师。”说完,她看了眼桐笑非:“你也很受人喜欢哦!”对方嗤笑:“哼,不需要。”“不需要也不要紧。”陆小园招呼着,“坐,我们聊聊,不然,他们可是会有危险的。啊,对了,老爷子其实,很早就去世了。”关风月和桐笑非都有些,不寒而栗。屋外,以张潜为中心,平地而起一股强劲的夜风,猎猎作响,四面八方的生灵之气不断聚拢,很快便形成了一个rou眼不可见的漩涡。张潜站得笔直,单手握着刀,像极了一个稳重又果敢的猎人,等待着落入笼中的猎物。傅青岩感受到脚下的地面在不断崩塌,又在下一刻被立即填满,他光是站着就已经很吃力了。突然,一根藤蔓从地底钻出,钩住了他的脚踝,庆幸的是,还未缠紧,它便被张潜割掉了。“站到井边!”傅青岩应声而动,硕大的藤蔓如同扭曲的大蛇,匍匐在地上,迅速地四下游走。比起头一回毫不留情地扎穿人体,这一回,它仿佛是动了脑筋,和人在玩捕捉游戏。傅青岩抱着昏睡的傅青竹站到了井口上,张潜割下自己的一小段袖口,右手一甩,蹭的一声冒出火苗,他轻声念了一句咒文,便将燃烧的布条抛了出去。刹那间,如同烈火燎原,整个夜空都被照得发热,张潜利落得将短刀插进地里,掀起一阵灼浪,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