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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厌,还会不满足。” “嗯没错!”夏焉使劲儿点头。 二人坐了一会儿,觉得累了,索性牵手躺倒,仰望清澈的夜空,回想一路走来,夏焉将种种感慨化作最直接的快乐,一股脑儿地对着程熙没头没尾地倾诉—— “原来你同父皇早就商量好了,连日子都订好了,居然瞒我那么久!而且父皇还给我建了府!难怪他要问我们住哪儿。” 程熙侧身对着他笑,“那么婚后你想住哪儿?” 夏焉与程熙挨得极近,轻轻一动便能亲上,他转着眼珠想了想,道:“都想住。” “嗯?”程熙一愣。 “嗯。”夏焉严肃认真地点头,“在丞相府有大家,还有小发糕与桐儿一起玩,在如归暖阁和之前的新婚宅院有我们的回忆,如归暖阁还是娘亲呆过的地方,而父皇给我新建的府邸就像是我们的全新的家!各有意义,所以我都想住。” 程熙恍然大悟,道:“那就换着来,如此日子也会过得颇有新鲜感。” 夏焉立刻开心地赞同。 “其实圣上还同我说了另一件事。”程熙道。 “是什么?”夏焉好奇地抬起半身,虽然惊喜很有趣,但他也实在不想总是被蒙在鼓里了。 “你的前程。”程熙一笑,“圣上有意给你寻个差事,我也知道你心中有自己的抱负。” 夏焉的双眼慢慢睁大。 “只是还没定下来是什么差事,大约就在婚礼之后吧,圣上应当会询问你的喜好。” “不用,不用询问!”夏焉使劲儿摇头,信誓旦旦道,“公务不能只凭喜好,更不能因为我是皇子就搞特殊,应当由父皇决定,我不管做什么都可以!或是、或是你觉得我适合做什么,你给我一点建议也行!” “嗯。”程熙笑着揉他的脑顶,“那就到时再说,眼下先忙婚礼。” “好!”夏焉牵住程熙的手,快乐地畅想起来,“那我要像你先前一样,亲自拟定我们婚礼的菜单,还要一个一个地试吃!婚礼的布置我要同你一起设计,嗯……礼服要绸缎的,不要锦衣,锦衣虽隆重,但太厚了,绸缎更加潇洒飘逸!我还要把头发全部束上去,扎一个大金冠,再想办法把所有碎发都压平,我要在婚礼上和你一样玉树临风!” “这是什么话?”程熙哭笑不得,“你已很是玉树临风了,我比不过你的。” “不不不,还是你更玉树临风一些,我的面相有点像小孩儿。” “这不是很可爱么?” “可我不想要可爱,我想要英俊潇洒!”夏焉认真地说。 “但若我说,我就喜欢你这可爱的模样呢?”程熙捞起夏焉的一缕头发。 夏焉微怔,接着在与程熙的对视中垂眸,低声道:“那、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继续可爱吧。” 程熙幸福地低笑。 夏焉满心激荡,不知怎的,突然抬起穿着绸裤与蛟纹白靴的一腿,“唰”地勾住程熙的腰。 程熙面露意外,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夏焉有点慌张,瞬间红了脸,接着顽强地理直气壮起来,腿上用力,将程熙勾得更紧,煞有其事地说道:“程熙,你知道我的腿为何只长了这么长吗?” 夏焉对自己的身量和腿长一直很是在意,这点程熙明白,不知他此刻要说什么理由,便饶有兴致道:“不知道,我洗耳恭听。” “要说为夫。”夏焉纠正道。 “嗯?” “要、说、为、夫。”夏焉语气加强,“夫君的夫。” 程熙心中一动,大喜道:“对,夫人说得对,为夫洗耳恭听。” “嘿嘿。”夏焉腿上使力,脚尖快乐地动着,凑得更加近了一点,郑重地说,“因为腿长这么长,恰恰刚好勾住你。” 程熙一震。 初秋的夜正舒爽,微风月光、周围树影、满地花瓣、盈鼻酒香。 程熙锦心绣口,此时此刻却再也不想说任何话,只将用一双闪光的眼眸瞧着他的可爱家伙搂紧,翻身压倒,深深亲吻。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朋友的古耽宫廷穿书甜文,有兴趣的读者大大可以搜索文名收藏一下哦。 BY五更天未晓 柳忆前脚高考完,后脚就穿进书,为活命他兢兢业业好几年,文武全才人设是勉强立住了,剧情却…… 大理寺少卿:小忆乃我心之所向。 三皇子:忆忆,我苦等你多年。 太子:柳忆吉人天佑,深得吾心。 说好的权谋,眼看着崩坏成全民修罗场? 当然,凡事有例外,在他变身万人迷道路上,齐王世子齐简,就是那颗绊脚石。绊脚石对他不假颜色不算,还时不时黑化变河豚: 嫌他诉不出思念之情,气鼓鼓? 见他和皇子多聊几句,气鼓鼓? 烦他与旧时同窗对饮,也要气鼓鼓? 面对昔时皎然软糯少年郎,今日满身是刺齐醋王,柳忆只想仰天长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五年前欠你的生日礼物,我还上还不行嘛。 感谢读者大大蠢萌菌灌溉营养液X20,感谢大家订阅! 第98章 番外3 又是一年十一月初十,又是一个红红火火的嫁娶大吉之日。 清晨晴好,大齐皇宫宣政殿外,高台上设香案,长阶之下,身着红衫的侍从侍女们分左右列队,撑着喜庆的旗幡、捧着御赐的宝物、抱着笙箫竹管琴瑟鼓锣,面带喜色。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吉时到来,主角入场。 如归暖阁中,夏焉穿一身蛟纹绸缎喜服,头发全束,顶扎金冠,站在一面足有一人高的铜镜前不安分地左扭右扭,道:“腰带是不是扎得太紧了?喜服要穿一天呢,我喘不过气背过去了可怎么办?” 一旁的侍从侍女们不自觉地微笑,小方道:“那殿下就放松些。” “可是放松些腰线就不好看了!”夏焉回过头煞有其事地说,“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情,任何一个细节都务必要做到最好!” “明明才五年就两次了。”小方故意道。 “前头那次是阴差阳错,这次肯定就是最后一次!”夏焉一下蹦到小方面前,挥舞拳头,“你不许打趣我!” “好好好,属下错了。”小方笑着帮夏焉调整腰带,“只松少许,既不会背过气去,也不会影响殿下的身姿。” 夏焉打开双臂,让小方帮他摆弄,接着又紧贴铜镜,从脑顶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下检查,自言自语道:“头发丝都压下去了,眉毛也修整了,唔,好像有点淡,站在远处就看不见了。” 扭头躬身,蘸了一点桌上的眉黛,将眉尾处轻轻一描。 再看面颊,昨夜激动得一整夜都没睡着,气色有些不足,他便又取出少量胭脂,在脸颊上缓缓推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