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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树已经在办理签证,他打算带上女儿一起出国。” 季凉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我想知道,以柳为树的身份地位,找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完全不在话下,可他为什么会选择妻子的闺蜜?而且齐云已经是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 胡飞仿佛抓住了重点,继续介绍道:“在我们的调查过程中,发现柳为树其实并不尊重齐云,他曾经多次在聚会场合与众人一起调侃齐云,不怎么顾及齐云内心的感受。” 胡飞顿了顿,说道:“而且柳为树还和自己的秘书有染。” 束辛赞许地点了点头,他在笔记本上快速地记录下胡飞所说的内容,且在一旁标注了自己心中的疑虑。 周围的讨论声不断,但季凉一直在观察束辛所写的内容,他发现束辛并没有对柳为树下定向结论。 众人大多都认为柳为树的嫌疑最大,季凉打断道:“现在我们都将目光一致转向了柳为树,可在此过程中终究还是漏了一个关键点。” 季凉突然看向一直在记录不停的束辛,沉声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束辛将笔记本递给季凉,季凉看到了一段简单的总结心中一动,对束辛投去一抹赞赏的眼光,这个少年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样。 季凉将本子上的内容读了出来:“我们一直在纠结于柳为树和齐云的关系,但有一个问题至关重要,为什么张衡和齐云可以在长达两年的时间内将这段畸形的关系维持平衡?” 众人此时都安静了下来,这个问题的确没有引起自己的重视,季凉突在此刻拿出了一份资料,“束辛一语中的,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找专业的犯罪心理学人才的原因,大家看一下这份鉴定报告。” 顺子接过季凉所拿出的资料,将其分给其他人一起传阅。 季凉扬声道:“这个案情目前看上去没有任何突破口,但在我昨天去南村湾走访的时候,周边别墅的居民告诉过我,齐云对待两个孩子的态度是有极大差别的。” 季凉:“齐云几乎只疼爱小女儿张一梦,对儿子基本上不闻不问。更加令我奇怪的是,法医将两个孩子的DNA分别与齐云做了比对,大儿子张一豪并不是齐云的亲生儿子,但的确是张衡的孩子,而小女儿张一梦则是齐云的孩子,但却不是张衡的孩子。” 说着,季凉自顾自地在会议室中来回踱步,“法医将大儿子张一豪的基因与齐云对比后,发现张一豪虽不是齐云亲生,但两人却有亲属关系。” 束辛听到后大惊失色,其余人听见后也十分诧异,大家手里所传阅的这份资料,就是法医所递交上来的基因鉴定报告。 顺子磕磕巴巴道:“也就是说,张一豪...是齐云的直系亲属和张衡生出来的孩子?” 季凉点了点头:“至少医学上是这样鉴定的。” 这份报告的出现将目前的形势搅的更加混乱,似乎这件案子里最为重要的嫌疑人还依旧藏在黑暗中未曾露面。 季凉微微抬头看向束辛,束辛在看过这份报告后一直低着头,眼神十分复杂。 自己最为仰慕的老师竟然一直藏匿着如此骇人的秘密,一时间,他不知该可悲还是可叹。 突然间,束辛抬起了头提出了一个要求:“我想看一看张一豪的尸体。” 季凉点了点头,暂时宣布散会之后,带着束辛走向了法医的办公室。 ..... 南村湾别墅13号 柳成妍回到家中,看着布满了粉色的梦幻般的卧室,嘴角扬起了一丝讽刺的微笑。 父亲将卧室装饰的和原来一模一样又有什么用?14岁的那个妍妍在母亲疯掉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她愤怒地将书桌上的娃娃都扫下了桌面,一顿发泄之后,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一脸镇定地坐回床上。 柳成妍从书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留学申请,现在的情形已经远远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她并不害怕警察,自己的准备万无一失,那些蠢货警察无论如何都不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 她最为恐惧的是齐云的那个秘密邮箱,她并不相信鬼怪的存在,但发邮件的这个人一定对这件案子的全部过程了如指掌,也许这人正躲在暗处伺机而动,这个人将是自己最大的威胁! 柳成妍咬了咬牙,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柳为树必定会遭到警察的追踪,只要自己能尽早去留学,也就能全身而退。 她打开电脑,准备登陆邮箱去查收自己申请的几所学校是否有回信。 果不其然,有两所学校已经发来回执,表明有录取自己的意向,但还有另一封邮件静静的躺在邮箱里,等待柳成妍去阅览。 莫名的恐惧感瞬间侵袭而来,她的眼皮开始发颤,握在鼠标上的手指开始犹豫,究竟要不要点开那份诡异的邮件。 她一边承受着莫名的恐惧,一边给自己打气,她早已将事情安排的天衣无缝,无论是谁也绝对不会抓住自己的把柄! 终于,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将邮件点开,里面有竟然是好几张照片。 柳成妍放大第一张图,上面竟然是她冒充父亲和齐云在微信上的聊天记录! 齐云:“树哥,今天出来么?云儿又想树哥了呢!” 柳为树:“宝贝,我也想你!今天还在老地方见面,我给你买了你最想要的Gucci包包,今天可要好好的报答我呀!” 齐云:“啊——树哥,我爱你!今天咱们再玩儿上次那个游戏吧!” ..... 微信截图戛然而止,柳成妍的脊背一凉,吓得差点叫出来,这人发来这张截图明显就是在警告自己,他已经得知自己曾多次冒充柳为树的事.... 柳成妍慌忙点开余下的几张图片,然而她的表情却逐渐变得狰狞,胃里开始翻墙倒海。 余下的几张照片中,是许多男女交姌在一起的情形,其中也包括了齐云和自己的父亲。 原来齐云那个婊/子嘴里所说的“游戏”,竟然是如此的肮脏与不堪! 愤怒再度如龙卷风一般,席卷了她心中仅存的那一点还属于少年的纯粹快乐。 ..... 季凉的手在推开房门的瞬间又收了回来,他垂下眼眸,扭头对束辛轻声道:“你最好先有个心理准备,我怕你看见张一豪的尸体会受不了...” 束辛狠狠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示意季凉可以开门了。 但束辛看到尸体的那一刻,两腿瞬间要瘫软下去的感觉,他接连向后退了几步,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可是胃里却阵阵绞痛。 季凉及时搂住了束辛,束辛靠在季凉宽厚的肩膀上,惨白着脸努力站直了身体。 季凉将手挡在束辛的眼前,轻声道:“要不,我们还是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