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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腰后被抬高了,这姿势屈辱到了极点。这跟他想象之中的进程是不一样的是非知道自己骗他,那么一切妄念便该这样断掉,破而后立,已经有了破,那么立呢?不对劲一定有哪里不对劲此刻欢喜丹的余韵已经散尽了,他整个人完全是清醒的,便能够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指在只身后动作的细节。没有了药力,那滋味就变得痛苦了起来,唐时有些痛,便喘着气,却又不肯求饶,他知道是非是疯了,现在才敢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他是小自在天的僧人,唐时对着他做那种事情,并没有是非的错,可是是非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就是下流!是非!那人的手指越来越过分,却又裹着灵力,越加刺激着他,不一会儿唐时便被他撩动了起来,只觉得两腿之间的那东西竟然再次挺立了起来,他暗骂一声妖僧,却试图做最后的努力,你不修佛了吗?回应他的,不过是是非更加凶狠的手指。探入了,又抽离,抠挖着他的身体,让唐时的脚趾都为之蜷缩起来。他抖着,几乎要在地上跪不住,想要翻身过来,却被他用力狠狠地一捏腰,于是折了回去,继续用逐渐无力的双手撑着。似乎觉得差不多了,要将之前的痕迹全部清干净,现在是非起了身,便将他腰抬高,而后将自己的东西楔了进去,唐时一下呻i吟出声,惊喘不停,那种痛苦让他几乎要立刻趴到地上去,可是转眼之间就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硬撑着不发出一点声音来。是非只是做,不说话,一下一下楔进去,带了一种沉默的凶狠。之前是唐时自己动的,现在换了是非来,整个感受就不一样了。之前他调笑说他下面那东西跟他人不一样,现在却觉得这东西凶狠得过分,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撑开了,饱胀了,再没有一丝的空隙。他隐忍着没有说话,也知道现在是非这像是在报复,他似乎是入了魔了吧?现在他无法转身看是非,只能感觉,那人沉默着的怒火吗?神经病他忽然咬住自己的手指,也不知道是非是碰到了哪里,竟然让人浑身都为之痉挛,唐时软得就要到地上去,可是是非握住他的腰,却让他下不去,于是悬在半空之中。之前滞涩的感觉随着是非那里流出一些灼热的液体,很快就顺畅了起来,进入虽然依旧困难,比起之前却好了太多了。有细微的水声传入了唐时的耳中,听得他浑身都燥热起来,还有撞击的声音,一下一下,冲击着他的承受力。后面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他整个人都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起来,牙齿咬久了也没力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松开了,于是那声音便从他嘴里细碎地出来。这种事情,做多了就爽了。唐时渐渐有些不能自已,他的灵力被是非封住,力量完全不能与是非相比,只能承受着他的撞击,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臂弯里,那声音里带着颤音,是非又是一声撞击,唐时整个人都往前冲了一下,他感觉到是非停了下来,似乎是准备听他说话了。汗水已经从唐时的额上脸上落下来,又随着那剧烈的晃动落到了地上,甚至缀在他的眼皮上,让他睁不开眼,一睁开眼反而要流泪一般。所有的混乱在这一刻静止了,唐时喘着气,你疯了他声音原本就沙哑了,现在出来的时候还因为力竭,听着像是哭音。于是,他立刻感觉到了埋在他身体里的那东西胀大,让他头皮都发麻起来。你是佛修!他受不住,要他停下来,却又觉得说出来丢脸,便只能隐晦地提。是非眼神沉静,依旧是一片血红的颜色,手搭在他的腰上,过了许久,才道:你不是要我抱你吗?你不是要我抱你吗唐时怔住,还没来得及出言反驳,他便又在后面动了起来,每一次都戳到深处去,刺激得唐时乱颤,他腿软了想要跪下来,却又被他拉起来,于是更加有一种无助的感觉。滴落在地上的已经不知道是汗还是泪了,唐时现在声音哑着,鲜血呛出来,咳在他手背上,印镌十三册运转起来,疯狂地在他丹田里凝聚起了灵力,那一瞬间款,他觉得自己又有了力道,于是趁机一翻身,发狠了一掌拍向是非,说了是骗你的,你还当真,入你的魔道去,与我何干!与他何干,这话直如在挖是非的心一般,他抬手轻轻一挡便拦下了唐时的手掌,捏住了他的手腕,却将他双手都捏在了一起,把他抱起来,背对着坐在身上。那磨人的动静又开始了,唐时再次被封住了所有的灵力,整个人疲惫极了,背对着是非跨坐,他两腿分得很开,也合不拢,酥软痒麻的感觉,从尾骨上起来,让他再也无法抵抗,只能跟着一起沉i沦了。他恨不得自己立刻晕了过去,可是因为修炼心经,唐时的精神力异常强大,几乎能将每一个细节和每一点感受完全地刻在心底,这种痛苦让他喊也喊不出来,双眼逐渐失神,只道枯心禅师害苦他也。是非揉着他的身子,见他不反抗了,甚至还有若有若无的配合,便放下了他的手,将另一只手也放到他身上去游移了起来。那素白的手,手背上见得到青色的血管,一直是不沾烟火气息的,此刻却轻轻地盖在了唐时下腹那因为后面被做而起来的东西上,那手腕上的那一串佛珠,带着青色的短短穗子,便扫在唐时的腰腹上。唐时失神之间,垂下眼,便看到这佛珠,这素白的手掌,那透明干净的指甲,覆盖在他那里他看不见是非的表情,可是却由这一只手想到了是非整个人。那是用来礼佛的手,佛珠穿成一串,挂在他腕上,不曾褪下,如今他忽然一阵阵地颤抖起来,手指无力地握了握,于是便这样轻而易举地发xiele出来,比起方才他蹭是非,容易了许多。那狭窄的地方因为这刺激而收缩,也刺激了他身后的是非,是非的手掌抬起来,却扣住了唐时的咽喉,手指缓缓地收紧。空气似乎都从唐时的肺里消失了,他觉得窒息,整个人都像是被挂到了死亡的边缘上。然而在双重刺激下,他身后绞紧了,是非终于再次出了来。热流将唐时的身体灌满了,他脑子里昏昏沉沉,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只张着嘴,像是缺氧的鱼一样挺着身子。是非,便是那捏着他生死的人。那手掌越收越紧,是非的眼底那红色越来越浓郁。杀了他吧,夙愿便是如此了,杀了他一了百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