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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他苦哈哈地去洗澡。 等出来时,床上没人。 楚晏看着熟悉的床单颜色,脑子抽抽半天,才记起这是他俩上一次回老宅时睡过的床被,已经时隔快三个星期。 他嘴角抽了下,真是感谢老爷子给他创造这个机会。 楚?贤妻良母?晏湿着头发,认命地从衣柜里扒拉出床上用品开始更换。 随屿从画室回来,就看见大床上掀起的被单里,鼓起了一团。 那小团左窜窜右钻钻地四处拱。 楚晏好不容易整理好被子四角,退出来,一个反应慢半拍,就一脚踩上了一坨柔软的东西。 随屿蹙眉轻嘶了声。 楚晏跳脚似的麻溜窜起来,尖叫声在转身对上随屿那张脸时戛然而止。 然后楚晏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刚踩到的柔软是随屿的脚背。 楚晏当即皱起脸,小心搀扶住随屿的手臂,垂眼看向那只被踩的脚,“阿随,对不起,”他真诚地致歉,“我不是故意的。” “阿随,你是不是很疼啊。”楚晏见随屿不说话,不禁拔高声音扩大伤情。 “我帮你呼呼就不疼了。”他说着话真的就挨着随屿蹲下来,对着那只毫发无伤的脚,隔着十几厘米的距离——呼呼。 那还带着温度的气息靠近脚上的肌肤时,随屿就揉着额角移开脚,“我没事。” “啊,阿随你真的没事吗?”楚晏仍蹲在地上,仰脸看着随屿,真挚地发问。 楚晏心里则是,多说几个字要死啊,就不会说不用这样是不是! “没事。”随屿重复了一遍。 楚晏心疼地皱皱眉,再次望了随屿那珍贵的脚背一眼,确认它真的没事,才动动腿,站起身。 “阿随,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楚晏恍然瞥见随屿手上拎着的东西,第一眼就有熟悉感,他跟过去忙问。 随屿眼睛落在凌乱的床上,楚晏见状手慌乱地摸过去,努力抚平皱褶。 “嗯?”随屿挑起眼,举起手里的本子,他漫不经心道,“在画室拿的一本画册。” 他话落,楚晏盯着那眼熟的封面,陡然想起那是什么,扑腾着身子就要过去。 随屿慵懒地坐在小沙发上,手轻易地举高,让楚晏扑了个空。 “这是我的,”楚晏克制地咬唇,陈述道。 “是你的什么。” “画本。”楚晏说着眼里就开始预备眼泪水。 卧室床头的灯光昏黄又暧昧,此时淡淡地打在楚晏的侧脸上,精致的脸蛋每一笔雕琢地都刚刚好。 随屿只觉得那双桃花眼更亮更潋滟了些,像会说话似的,灼灼地看着他。 眼睑下方的那颗小黑痣楚楚动人。 随屿勾唇浅笑,他最喜楚晏这个样子,乖巧惹人疼。 “借我看看。”随屿说。 “不要。”楚晏想也没想地就拒绝,整个人往随屿怀里扑去,举高手,欲夺回画本。 楚晏不知道,随屿怎么就翻到了这一本画册。 想着刚刚随屿不在,应该就是去隔壁的画室了。 随屿的房间很大,除了主卧还是个小书房和画室。 画室是楚晏前几年常待的地方,里面每一寸地板砖他都用手摸过,在那辗转失眠睡不着觉的日子,他就是在随屿的画室里,靠着描他的画,绘他的画,又画他这人,一遍一遍地成长。 随屿看他肃着小脸,如临大敌的样子,轻轻笑开,搂上怀里人的腰,准备再逗弄一下就还给他。 “你喷香水了?”随屿忽地蹙眉。 他掀开楚晏被头发滴落的水珠润湿的睡衣衣领,往后颈看了看,见无异样,又凑近嗅了嗅。 还没有到发1情期,楚晏的信息素目前还安分。 “我没有。”楚晏辩解,他探手指向床头柜上的香薰灯,“是香薰的味道。” 随屿看向那个香薰,身体陡然升温,**蓦地开始肿胀。 楚晏还坐在他怀里,自然也感觉到了那物的勃1起。 还没待他反应,他自己也觉得浑身起了燥热。 随屿头疼地摁了摁眉心,把画册搁到一边,专心地圈住楚晏。 楚晏已经反应过来了,他看着随屿,嘴唇动了动。 随屿点头。 楚晏真的欲哭无泪,老爷子每次都是拖他后腿。 他俩每次回老宅,晚上都有加餐,之前也出过这种事,被随屿旁击侧敲地提醒过,随老爷子就收敛多了。 结果这次,又重演旧招。 随屿不是那种柳下惠,他从容地顺从自己的想法,挑起楚晏的下颌,缠绵了上去。 楚晏晕头转向间还不忘艰难地挤出话提醒他,“…套。” 随屿抱起人覆上床,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往里摸。 楚晏感觉身上人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然后他见着向来人前彬彬有礼温柔斯文的随屿,清隽的面容上浮现出恼意,他克制地捶了下床,“没套。” 楚晏惊了惊,老爷子竟然把两人藏着的套套都搜刮走了。 门外突然传来一响声。 随屿蓦地和楚晏对视一眼。 第12章 门外的老爷子瞪李叔一眼,李叔手里握着刚捡起来的拐杖无奈地一笑。 随老爷子一把抓过拐杖,认为还是自己拿着要保险,他侧着脸贴在门上听了半会,突地蹙眉回头跟李叔对望。 李叔摇摇头。 房间里的楚晏看着身上的随屿眨眨眼,刚才的旖旎一顺间褪去了。 随屿下面的热情还没有消散,他撑在楚晏脑袋边的手一缩,翻身瘫倒在楚晏身旁,平复着呼吸。 楚晏憋着气偷笑,他比随屿要好受那么一点,他喝的汤没有他多。 外面守着的随老爷子似乎也知道他们被发现了,特意重重地哼气一声,在李叔的搀扶下走了,拐杖敲地的声音刻意没有收敛。 楚晏听着耳畔不减反重的呼吸,偷笑,他挪过去挨着随屿,扯着随屿睡衣晃了晃,“爷爷走了。” 随屿没反应。 “阿随~”楚晏夹着腿侧过身,眼巴巴地望着随屿,难耐地一声声喊他名字。 过了好一会,随屿抬手遮眼,终是哑声道,“…没套。” 楚晏一个翻身,便跨坐在他身上,两手撑在随屿胸膛,俯身贴近,故意蹭了又蹭,呼出热气道,“我难受。” 随屿喉结滚了滚。 楚晏干脆地抓起他的手放在了后颈处,“阿随~”声音像猫一样,软软绵绵的娇气黏人。 随屿曲起手指,顺着楚晏意,轻轻地在那后颈挠了挠。 楚晏嘴角暗自翘起,小腹底下的磕着那物坚硬炙热,没一时半会是不可能会自动褪不下去的,他幸灾乐祸地想着。 结果随屿忽然伸手就箍住了他的腰。 楚晏被吓一跳,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