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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作成这样啊!” 就算声音低,但离得还是近,湛彦听到了整段话:“……” mama,我还是不是你的贴心大棉袄了? 冷心无情彭静兰继续跟湛迹风说道:“我让人去问了,说是今天一整条街上,出车祸的人都没什么大事。有受伤的,少数两个重了点,大多是轻伤,而且没死亡人数。” 这就很不合理了。 这样严重的交通事故,涉及车辆和人数还如此多,虽然大家都不愿意看到有死伤惨重的结果,却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湛迹风听出来她的意思,皱眉道:“你是说,有脏东西了?” 彭静兰点头:“这可是我找禅一法师求来的,看的还是我姑姑的面子。” 她姑姑兴致所来,跑去道观做居士了。道观和寺庙就在一座山上,佛道两家相处得倒是融洽。 湛彦出生以来,八字就轻,小时候总见到脏东西。然后就哭个不停,长大了也没好。虽然后来看不见了,时不时地老出点小毛病。 彭静兰就去求了各种东西回来,希望能镇一镇。 他们家五帝钱还一堆呢,有不少小五帝钱,也就是清朝的五个通宝。大五帝钱难得,他们还是找了一串来。秦半两、汉五铢、开元通宝、宋元通宝、永乐通宝,年代久远,钱币损耗严重,存量极少。 是抵御邪祟的法器。 湛迹风望了眼家里某个方位,那里还用小五帝钱做着风水局呢。 他:“也许是意外呢?” 彭静兰叹气:“你别说,我现在手里拿着这玉,觉得舒服了许多。” 但又说不准就是心理作用。风水命数,向来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 湛彦挠着头,提醒:“妈,我饿了。” 湛迹风一路赶回来,也没吃饭,连口水都没喝。 彭静兰:“我明天去找找我姑姑。走走走,吃饭去吃饭去!” · 但这一天晚上,湛彦就出了事。 他家是个三层别墅,楼上卧室都带着个阳台,湛彦住在三楼,他爸妈住二楼。 大半夜想上厕所,湛彦揉着眼睛拐啊拐的,屋子里是带卫生间的,他按照自己的习惯,摸黑过去。 结果却撞在了墙上。 掀起眼皮看了看,才发现走错路了。 嘟嘟囔囔的,他也没当回事儿,提了点精神瞅了瞅,找到了路,就朝着那边过去了。 临了开门要进去的时候,胸前有个东西烫了一下,害得他立马就叫了出来,那个凄惨啊! 楼下当时就开了灯。 彭静兰担心着湛彦,眼皮老跳,本来就没睡太熟。湛迹风的睡眠则是一向很浅。 夫妻俩听到这惨叫,立马就下了地,鞋都顾不上穿,彭静兰哒哒哒就跑到了楼上找湛彦。 湛迹风还第一时间开了灯。 门外走道上的小灯是常亮的。 彭静兰跑到湛彦房门口,一拉开门就看见落地窗大开着,窗帘随着夜风屋里屋外地飘,她儿子蹲在阳台上抱着脑袋,抖个不停。 “彦彦?”彭静兰连忙跑过去,蹲下去抱着他,“怎么了怎么了?跟mama说,做噩梦了是不是?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向来日天日地浑不怕的湛彦,这会儿手都哆嗦了。 “妈、mama,我、我刚才,差、差点儿从楼、楼上跳下去。” 太恐怖了,要不是那一阵烫,自己就从栏杆上翻下去了。什么开门!什么卫生间!他最开始压根就没走错!后来才错的! 彭静兰大惊失色:“什么?!” 紧随而来的湛迹风也听到了:“什么?!” · 湛彦找到黎白的时候,他正在玩手机。 一个仙侠游戏,很是快乐。 黎白:“啧,这个招式不错,回头我得试试。” 他看着渲染出来的动作,手还小小地比划着,想象着可cao作性有多高。 陈潇潇面色好了很多,黎白把自己的余额展示给了她,并且表示“钱就是给你花的,我可以再赚,你一定要好起来”。 他说得真诚,陈潇潇哽咽着点头。 叔得多久才能赚这么多钱啊!肯定是留着给自己养老的,结果现在都花她身上了。 黎白被她看得莫名,只以为对方是感动的。 说了一次还不行,黎白干脆每天时不时地就在陈潇潇面前念叨“我钱就是给你花的,我能赚这么多,就能有第二个第三个,你要是顾忌着还躲被窝里哭的话,我才是真的难受”。 几十次之后,月嫂看见他就笑。 陈潇潇倒不觉得烦,她看着账单就很心疼和羞愧,觉得拖累了叔叔。 黎白这样反复强调,每一次都把她放在首位,与刘成安家完全不一样,这让她感到温暖。 从住进来开始,就这样疯狂地过了几天,陈潇潇终于不介怀钱的事情了。 她在全方位的护理下,身心全面发展,活泼了许多。 昨天还去做美容了呢! 把酒店住成出租房,这家人也真的是好玩。俩月嫂看着他们叔侄的相处,感觉很有趣。 黎白早上跑完步,就找了个地方坐着玩手机。小花园景色不错,这地方人也少,他不知不觉就忘记了时间。 “呜呜呜叔啊我终于找到你了。”湛彦从远处看见了黎白,就一路小跑了过来,还不忘装可怜。 黎白百忙之中给了他一个视线:“作甚。” 湛彦那日晚上出了事,将黎白给的玉牌拿出来一看,颜色都变了些许。看着似乎也黯淡了些,又低头扯开衣领,果然发现了胸口上一个小小的长方形痕迹。 ——烫得有点狠,泛红了。 他这才知道,原来以为是报恩给的那三百万,买回来的可不是个废物。 “你又救了我一命,呜呜呜。”湛彦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给黎白叙述了一遍,其间夹杂了不少自己的夸张措辞。 黎白听完:“哦。” 湛彦一屁股坐到他旁边,探头看了一眼他手机,又说道:“我妈带着我去求神拜佛,传统的、偏门的、外国的,试了个遍。” 他撇撇嘴:“我觉得还是找你比较好,但他们觉得还是要找大师。” 黎白:“哦。” 湛彦:“但我来找你好多次,一直没看见你。叔,你电话多少啊?给我存一下呗!这里又不给我顾客姓名,还不给我查监控,要不是我每天来蹲你,恐怕是找不到你了。” 黎白:“哦。” 湛彦凑近了问:“叔,你是不是那天看到我身上有脏东西了?所以才给我的玉牌?” 黎白:“我就是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