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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不想去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沉迷于这种变态的性交,沉迷于一个强jian犯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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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点钟的建筑工地

    7点钟,闹钟准时响起。

    睁开眼,闻景发现自己趴在床上,身体大剌剌的暴露着在空气中,没盖被子。

    思绪又一瞬间抽离。回忆起昨晚赤裸的疯狂,她不禁头痛,怎么又鬼迷心窍的和这个强jian犯发生了关系?

    在浴室洗澡的时候,闻景头脑昏昏沉沉的,有点感冒的前兆,身子也是酸软得很。

    早饭来不及吃,随手抓了面包出门。

    公司位于的写字楼步行大约10分钟就到,闻景家门口的这条春江路从7月份开始修路,乱糟糟的影响步频,只好从小区前面的工地绕行。

    这是个在建的写字楼,由瑞盛集团开发,断断续续动工了有小半年。之前听邻居说大概36层,会把小区前面的海景挡的严严实实。

    工地侧面有条笔直的小道,穿过去就快到公司了。

    8点钟,工人都在干活,这里安静极了。

    “恁昨个又上哪去了?二顺那丧门东西叫耍牌恁怎木来?”一个尖细cao着方言的声音从头顶二楼传来。

    空气中沉默了两秒钟。

    另一道男声中带笑:“恁管那多咋!老子随便逛逛还得汇报?”

    闻景愣了下,顿住脚。

    这声音,有点熟悉。很像……那人。

    闻景仰头看过去,二楼还没有砌围墙,从下面可以一眼望到一个男人的背影。

    他站在紧贴边缘的空旷处,中等偏上的个头,背对着她,左手夹根烟,磕了磕墙壁。

    胳膊动作时,上身的工字背心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腰部线条。他对面的那人看着年纪很大了,不高,笑的朴实。

    两个人都很黑,一看就是经常暴晒的人。

    “cao啊!不是吧,工钱他妈领几个子儿啊,恁小子还叫鸡!”

    矮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认准了这点,又说了两句哄笑他的话。

    闻景只是盯着那稍微高些的男人。

    谁知,矮个子低头弹烟灰时,恰好和她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感受到他的视线,那人回过身来,一脸好奇的望过来。

    闻景顿时感到慌张,没敢多看,cao着小步子跑了。

    路堃眯了眯眼,又使劲吸了口烟,仍紧盯那女人的背影。

    “咋了么?看呆了?”

    老四抬手在他晚上晃晃,又接着坏笑:“这嫚儿真漂亮滴很,是不比你昨个那漂亮?”

    他只骂了句脏话:“cao恁娘,管你吊毛事!”

    两人笑笑骂骂回去干活。

    这边,闻景还没回过神,仿佛飘着一样到了写字楼,又飘着一样坐电梯到17楼。

    律所这个点人基本都到齐,闻景将将准时。

    早上有个例会,隔壁办公桌的乔蔚叫她一同去开会。

    律所老大有两个,一个负责拉案子,一个负责诉讼。

    季然在上面分析着案子的胜诉率,又动员了一番。半个小时时间,闻景都在外侧后排放空。

    今早那个男人的声音,与那人真的很像,但是比他又有点不同。

    他的声音总有种颗粒感,是轻轻的,偏低沉沙哑,像是缺水那样。而工地那个人,嗓音更有力一点。

    他cao闻景时,向来直接把她压在床上,从背后强硬的进去,闻景从没看过他一星半点的样貌。

    只知道他应是相对壮硕的,她的身高至少到他锁骨处。

    刚刚逃的太急,那人的样子只看了个隐约。

    他眉毛浓黑,肤色比小麦色还要深一号。眼睛直视着闻景,奕奕有神。

    只是个令人感到舒服的长相,谈不上帅。

    回身时,嘴上衔了根烟,微抿。五官模糊在清早的烟雾中。

    怎配快乐?

    路堃也是一天心不在焉,干干停停的,只搭了半数的支撑架,经理来巡视的时候,将他好一个骂。得亏这个时候木工不太好找,还要求会看图纸,经理只能一个劲的言语警告,但是不会开掉他。

    路堃点头哈腰的跟着经理道歉,大高个的男人在矮胖的中年男人前毫无尊严。他倒是看得开,毕竟现在真挺缺钱,说什么都需要保住这工作。

    他从路家村出来有三四年了,以前一直在虹城一个木材加工厂子里做普通木工,收入虽少,贵在稳定,每月还能往家里寄个大头。

    用钱的地方太多,多方压力下实在是熬不住了。母亲年初诊断出来糖尿病,需要长期注射胰岛素,家里的地又因为十年一遇的旱灾收成很不好,这才出来托一个村的老四在工地谋了个活。

    瑞盛集团是虹城很大的开发商,包吃住外,一个月开的比在厂子里多不少。

    建筑工地靠着马路的门侧有五六个二层活动板房,一个里面能塞许多上下铺,作为宿舍居住。

    今天下了工领了盒饭,路堃没搭理老四和柱子他们打牌的邀请,径直回了宿舍。

    他一进去就脱掉工字背心,只着内裤,在床下扯出来个水盆,走到后院冲澡。夏天太热,直接拿着水管向身上浇。

    凉水呲在身上,沁的整个身体舒爽了,紧绷一天的肌rou终于放松下来,水珠划过胸前背后,划过大大小小的疤痕,没入内裤,下面鼓起的一大团渐渐歇了下去。

    打了个肥皂,搓搓头发和身体,路堃将内裤接着水池随便一洗,就出来了。工地即使用水管在木头房里洗澡,也要排队,后面的工友已经有急着催促的。

    洗干净后终于浑身轻松,路堃拿着盒饭爬上床开吃。

    一荤一素一饭,看起来油腻腻的,搞得人一阵反胃。但是胃已经饿的不停在叫嚣,隐隐约约有点疼,路堃也顾不得那些了,大口大口狼吞虎咽。

    吃完饭他坐上铺抽颗烟,双腿耷拉下去,晃晃悠悠。

    他想起早上见到的那女人。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楚的,在天这么亮的时候见到她。一双圆圆的眼睛与他对视时惊的像小鹿,慌不着调的跑走,也充满傻气。

    不是半年前第一次在宿舍里看到窗外与人说话的她那样轻松自在。

    和夜晚妩媚诱人的她实在不同,和床上娇娇哭泣的她也不太相同。

    路家村太穷,很少有大学生走出来,最顶顶出息的,也是在虹城做生意的山哥那几个人,他们不太看重学历,更看重你每个月寄回家里多少钱。

    路堃也不例外。他算是“有文化”,理科上有点小天赋,从小就是老师夸赞的对象。但是15岁时继母生了弟弟,实在无法负担他,读到高二还是辍学了。

    面对终年沉默寡言的父亲,表面温和的继母,嗷嗷待哺的弟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