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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斗勇想去抓吃的东西,程天拿着一块饼干逗弄紫米偏不让它拿到,紫米最后生气的对着程天的手就是一顿夺命连环拍,当然没有亮指甲。程天被拍的直笑,哈哈的笑倒在齐岳身上。程天扶着齐岳的肩膀坐起,捞过想逃的紫米,勒着腋下举起:“好啊,你敢挠我,你完蛋了,让我看看你的蛋蛋还在不在,哼哼,奥呦还在,那感情好,你以后要是表现不好,小心蛋蛋不保哦。”紫米不知道听没听懂,或许是程天的眼神太过赤露的盯着它的不可言说之处,紫米竟然并起了双腿。程天眯了眯眼睛:“你挡住也没有用。”齐岳终究是忍受不了程天越说越没法儿听的话,伸手捞过备受精神摧残的紫米道:“它还小。”程天闻言更是乐不可支,齐岳这幅样子活像是遇见拐卖自家闺女的老父亲。程天把他所想的告诉了齐岳。齐岳眯了眯眼睛,看了看手表“时候不早了,该学习了。”程天闻言飞快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齐岳缓缓道:“毕竟你还有六张英语卷子没写。”程天想装作自己没听到,齐岳摆弄这手机开了灯,关了电视。程天的被齐岳拖到书桌前按在椅子上:“齐岳我错了我错了,今天是放假第一晚,能不能明天再写?”齐岳冷酷无情:“不行。”程天拉着齐岳的胳膊摇晃:“齐岳,你看着我,你看着我,你看看我这干涸的眼睛,多需要游戏的浸润。学习不能勉强,勉强是不会幸福的,强扭的瓜不甜。”齐岳把笔放进程天的手中:“想想老黄告诉我什么叫幸福。”程天又受到了会心一击。齐岳找了把椅子坐在程天对面,手中拿着一本书道:“我看着你写。”程天瞪眼:“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样让我很没有尊严!”齐岳翻开书页淡淡道:“没写完作业的人不必谈尊严。”程天不可思议的问道:“你作业写完了?”齐岳点点头。程天震怒:“我们的老师都是一样的,他们是不是偏心给你们布置的作业比我们少!”齐岳摆弄了下手机书房后打开着的门自动关上,书桌上的台灯亮度自动调高。程天感觉自己好像整个人都被这恶毒的空有美貌的巫师给掌控起来了。说出来谁能相信?你去朋友家找朋友玩儿,然而你却被你朋友严严实实的看管起来写作业!!!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我他妈的到底为什么要背书包?!!第二十五章程天打了个哈欠,在齐岳的看管下写完了两张英语卷子。看了看是时间,已经晚上10点了,程天抬头看了看齐岳,见齐岳依旧抱着本书看,心思一动,默默的换了张卷子继续写。写了没一会儿,程天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齐岳这才把视线从书本上收回来,盯着程天的身影看了一会儿,眼中情绪翻涌,但只片刻,齐岳就收回视线,继续看书。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二十多分钟后,齐岳合上书,看着睡熟的程天呼吸平稳。程天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一直安安静静,没有电话进来。齐岳放下书,站起身,活动了下坐得有些僵硬的身体,站在程天身后,齐岳轻轻拍了拍程天的脸颊,“程天。”程天睡的有些迷糊,微微蹙了蹙眉头,哼唧着不想睁眼。齐岳又轻轻的叫了一声:“程天。”程天梦中迷迷糊糊的嗯了声。齐岳勾了勾唇角:“很晚了,该回家了。”程天似乎又要睡过去,只是皱着眉头嘟囔着不要。齐岳又轻轻道:“那今晚睡我这里吧。”程天眼睛都没睁开,呢喃了句好。齐岳又轻声道:“要和家里说声吗?”程天这才稍稍睁开眼,伸手在桌子上摸索手机,齐岳把手机递给他,程天脑袋都转不动,勉力撑着给程妈发了微信,随后也不看回复就又趴会桌子上睡死过去。齐岳掩去嘴角的微笑,留程天在原地,自己起身去卫生间洗漱。齐岳吹干头发,换了身睡意从浴室出来时,已经快十一点了,程天在桌子上趴着睡了快一个钟头了。齐岳从衣帽间找出套宽松的睡衣,又找出新的杯子牙刷毛巾,准备妥当之后,齐岳回到书房,叫醒程天去洗漱。程天睡得挺沉,齐岳手里拿着湿巾直接给程天糊在脸上,程天睡梦中感到脸上冰凉湿润,清醒了些,睁开眼睛,就见到齐岳穿着一身宝蓝色睡意,发丝还微微湿润,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程天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这不是梦,刚睡醒的嗓子还有些沙哑:“齐岳?”齐岳道:“很晚了,洗漱吧。”程天坐在原地,醒了会儿神,想到自己之前干了什么,耳朵微微泛红,轻轻应了声:“哦。”齐岳领着程天进了浴室,将睡衣递给程天,“时间匆忙,家里客房没收拾,就睡这里吧。睡衣和内裤都是新的。去洗漱吧”程天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快步进了浴室。洗漱出来后,程天头上还滴着水,他一向就不怎么爱用吹风机,在家里就如此,在这里也忘了这事儿。齐岳坐在床上玩手机,看着程天头上还滴着水,眉头微微蹙起“怎么不吹头发。”程天抬手摸了摸头发,摸了一手的水:“忘了,吹风机在哪儿”齐岳下床给程天那吹风机,程天不太喜欢用这东西,也如从前在家里一样,胡乱的吹了两下就算是完事儿。齐岳看的直皱眉,索性从程天手里拿过吹风机自己给他吹。程天手里一空,就觉得头上多了一只手,轻容的给他搭理头发,按摩头皮。程天乖乖站好,竟然没有感到不好意思,反而舒服的放松了身体。吹风机暖烘烘的风和轻柔的手舒服的程天昏昏欲睡。耳边吹风机轰鸣声结束时,程天还觉得有些不舍。程天这么晚还醒着是很少有的时儿,但他此刻却觉得异常清醒。两人上了床,熄了灯。齐岳的床很大,睡两个成年男人都绰绰有余,何况是两个还没成年的男生。程天的身体现在柔软的床褥里,被子带着淡淡的清香,是齐岳身上惯常带着的有点像薄荷有点像柠檬的清爽香气。呈现翻了个身对着齐岳,“齐岳,明早上有安排吗?得早起吗?”齐岳清淡的声音传来:“不用,随你睡到几点。”程天眨了眨眼:“你早上几点醒啊?你醒的太早我自己一个人睡太晚有些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