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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件事想问你。如果有一天你老婆对你非常生气,把家里所有关于你的东西都换掉了,包括房间布置,书籍,洗漱用品,衣

    服,内裤,甚至是婚戒,你会怎么办?”

    那边是个大嗓门,竟比沈渊的声音还清楚传来。

    “沈哥,你大晚上不享受人生乐趣还在琢磨剧本呢?”

    “你还没回答我。”

    “害,这问题简单,女人把丈夫熟悉的东西都换了,一来是表达自己愤怒的情绪,二来是刷存在感给出信号,身为老公肯定要

    顺着老婆的心意,适当表现出委屈吃瘪,那她肯定就开心了!一开心,气不就消了嘛!”

    沈渊很轻地笑了下,融化在夜风让人心里发痒。

    “我也这样想。”

    简晚如何听不出这故事的主人翁就是她和他,收了衣服快步到衣帽间,折叠时连领子都翻歪——被气的。从他以她丈夫身份

    自居开始,她就怀疑他在演戏,但没证据支撑。就在刚才他把他们之间的事当剧本跟人探讨,总算彻底坐实了她的怀疑。

    果然,从头到尾就是他在自导自演。

    是有多无聊?多恨?

    气到深处涌现潮水般高涨的怅然,简晚闭了闭眼。

    早就料到会有今天的不是吗?在七年前决定甩掉他的那一刻。

    “想什么这么入神?衣服都掉了。”

    手中的衣角不知不觉点地,被男人一双手稳稳托起,穿入衣架,挂好。

    他是在她身后伸手,这样的姿势就像她依偎在他怀里,暖烘烘的体温若有似无熨帖她背脊。

    简晚像被蛰了一下立刻弹开,“你怎么不敲门?”

    “敲了,你没听到。”

    她被噎了下,“有什么事?”

    “帮我擦药。”

    沈渊臂上的伤开始结痂,比昨晚好很多,不过还需处理,但自己不能搞定么?

    简晚觉得不可思议,收留他两个晚上不够,居然还得寸进尺。

    “不擦。”

    简晚径直回到主卧,当下他没说什么,关门的时候却被一股力顶住,是沈渊扶住门似乎要强行进入。

    她大惊失色,“你做什么!”

    “不帮擦药就让我跟你睡,不然伤口疼我睡不着。”

    太卑鄙了,居然让她二选一。

    简晚两样都不想选,陷入沉默,沈渊权当默认上前抱住她。他抱她时喜欢轻轻揉她背脊,这个习惯到现在也没变。而她身体竟

    贪恋这份触感,无法抑制地产生身心上的愉悦,下一秒她察觉到自己见不得天日的心思,胡乱扒着他衣服把人推开。

    准确的说是沈渊先松开,而非她推开。

    他突然微抬肩膀,手扯着衣领把T恤拽下来,露出让人血脉贲张的上身。看得出他在娱乐圈打拼的这些年也不忘身体管理,胸

    肌腹肌人鱼线样样不缺,而简晚无暇欣赏这具性感的rou体,声音几乎要走调。

    “沈渊!”

    ☆☆☆

    今天双更,求个珠叭?(?>?
    *

    po1首发,谢绝转载。

    、怕疼

    然后她愣住了——沈渊转过身,背部线条紧实有力,上面却呈现大大小小的血痕,有一条更是从肩胛骨笔直延伸到后腰,尽

    管结了痂,还是令她不由自主心悸了下。

    原来没骗她,伤在这种地方的确需要人帮忙。

    “怎么弄的?”

    简晚一边拿棉签上药,一边问趴在沙发上的沈渊。

    “被树砸的。”

    “……”

    怎么不干脆说被陨石劈的。

    这种近乎荒谬形似敷衍的答案她当然不信,看伤口不像利器和车祸所致,她才多嘴问了句,他不想回答她自然不会追问。就好

    比一位同学满身伤口坐在你身边,无论相熟与否,总归会秉着人道主义问一问,无关其他。

    她没深思这样的想法更像是要说服什么。

    简晚心里雾蒙蒙的,抿紧红唇不再说话,沈渊亦然。

    她走神得厉害,以至于到擦药结束才发现沈渊偏着头在看她。

    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瞳仁很深。

    从在餐桌吃饭开始,他就总用这种眼神看她——诧异,不解,探究,还有……怜惜。

    情绪流露非常自然。

    如果不是清楚分手后的沈渊绝不会给她这样的好脸色,她差点也要信以为真。

    不愧是当红实力派影帝,演技简直出神入化。

    “为什么打耳洞?”

    简晚低头收拾药箱,冷不丁听到这一句,抬头一愣,“什么?”

    她这才发现,原来他一直盯着是她耳朵。

    今天她戴了一对珍珠耳钉,莹润的色泽烘托得她整个人越发典雅清婉。

    “其他我都随你,吵个架为什么把耳朵扎了?不是很怕疼吗?”沈渊眉心笼上一层郁色,指尖轻轻托住她小巧的耳垂,“疼不

    疼?”

    药箱重重闭合,差点压着自己的手。

    “不关你事。”

    简晚落荒而逃,连药箱都忘了提。

    把门反锁,靠在冰凉的门板上,简晚抱着自己臂弯融入蔼蔼夜色。

    疼吗?当然疼。

    说来也不可思议,她的身体就像童话里的豌豆公主过分娇贵,容易淤青不说,破个皮都会疼得要命,更别提扎针抽血打耳洞,

    对她简直是酷刑。

    但有的事疼,她还是去做了,譬如扎耳洞,譬如……抛弃沈渊。

    不过疼只是暂时的,一切都可以克服。

    沈渊在演戏。

    只是戏。

    转念间她准备好明天赶走沈渊的策略,如往常洗澡卸妆,精细地抹了护肤品,上床入眠。

    沉静的夜,反锁的门被推开,颀长的黑影赤脚悄无声息来到女人床前。

    简晚睡觉也如大家闺秀,头发整齐披散,身子微倾一侧,被子睡前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倾身含住扎了耳洞的小耳垂。

    舌头细细描绘玲珑的轮廓,疗伤似地覆上一层晶莹,左边右边都没放过。

    但舔了半天耳洞也不可能消失,他不甚满意地皱眉,掀开被子上床。

    大清早,简晚就被吻醒了。

    沈渊的脸近在咫尺,轻轻舔舐她下唇瓣。

    她急忙跟触电似地推开,用力擦拭嘴巴,“沈渊,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一脸无辜,“你醉酒时告诉过我钥匙存放地。”

    信他才有鬼,钥匙她明明藏在一个音乐盒内底部,很隐秘,连宋尧都不知道。

    “你这是性sao扰知道吗!”

    “你在咬唇。”

    说这话时沈渊眼神反倒格外专注,似流动的阳光,她心里像被灼了下。

    别人兴许不知是什么意思,但她很清楚。

    从以前交往开始,她就发现沈渊对她有个怪癖——喜欢舔她伤口。由于她容易淤青又非常怕疼的体质,她经常被他不分场合

    抱在怀里舔伤,初夜时她流血,她在他舔舐下的高潮比他真正进入的时候还多。有时候在她眼里根本不能算伤口的伤,他也会

    照着自己意思舔,就比如刚刚的咬唇。

    她摸了摸,上面还残留一排自己的牙印,可见睡觉咬合之紧,好在没破皮。

    “睡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