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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雍一愣,虽然皇甫和玉衡卿的关系已经公开,但是知道的人也仅限于北凤军里的部分,付唯雍闻言一时凝固了表情,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结结巴巴道:这皇甫兄是在开玩笑么?皇甫一时有种报复的快|感,就更加得意的变本加厉往玉衡卿身边贴,一只手揽了玉衡卿的腰,把人狠狠的拽过来,炫耀一般的道:怎么会?我和娘子可是真正的两情相悦,海誓山盟,花前月下嘶!!玉衡卿一把拧在他腰上,你有完没完!?皇甫猛地吸气,闭嘴。底下的人恨不得把头给埋在饭碗里。察觉到饭桌上尴尬的气氛和下属们贼亮贼亮瞟过来的眼神,玉衡卿耳朵红的发烫,对着皇甫责备道:在这样的场合说这些做什么!?皇甫像个挨了骂的小孩儿一样撅嘴,哀怨的看着他。付唯雍这才回过神来,刚刚玉衡卿那句话无疑是默认了两人的关系,他心里一阵惊异,又说不上是失落还是高兴,顿时心里百感交集。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正式开始一日两更啦嚯嚯~~就是第二更可能会比较晚....感谢各位支持!!如果有什么期待或是建议都非常欢迎和我提出哟~~☆、第十一章过往付唯雍抿一口酒,脑海里浮现的是他和玉衡卿初遇,算不上愉快的回忆。那时双城关还没有改名,称潼城,是个贫瘠的小镇,穷的一塌糊涂,玉衡卿驻守在边疆,因为偶然的机会察觉到了这里的战略重要性,便请旨来对这里进行重建。他骑着马在军队的簇拥下款款而来,白玉覆面,冷若冰霜,透过面具他的目光永远都带着冷意和蔑视,似乎不会把人放在眼里。那时自己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因为直谏得罪了京官才被下放于此,官场失意,苦不堪言,也提不起任何兴致来管理潼城,整日只知饮酒作画,自以为悠然自得,所以便不屑去对这个皇帝面前的红人百般讨好,就放任着他,几个月都不闻不问。直到有一日,玉衡卿突然推开了书房的门,直直的走到案前,将一摞散发着浓重油墨气味的公文甩在他前几日刚作的画上,纸张在脱手的一瞬飞散开来,落得满地都是。付唯雍正靠坐在书案后头小憩,被玉衡卿的动作吓了一跳,瞪了眼惊恐的望着他。闯进来的人语气里带着怒意:既是潼城太守,却如此放任自流,你将百姓们置于何地?付唯雍自己当然也知道城内饥荒一片,可几次上报朝廷,救灾的粮食却连影子都见不着,被百姓骂了昏官,替上头背了黑锅,他自己委屈的无处申诉,现在又被这所谓的大红人一顿骂,顿时怒从心底起,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拍桌对上玉衡卿的眼,嚷道:朝廷百官都不管百姓死活!我一人之力,如何管?怎样管!?玉衡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难道你就只有这点本事?连自己负责的地方管理不好,只知道靠别人不成?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君子不器,既要学会治理之道,多闻多见。只听闻上司唧唧歪歪有何用处?从那天之后,玉衡卿便开始在布防建成的同时又教着付唯雍兴修水利,下令军队用余料铸造农具,命令士兵闲暇时去帮忙开垦荒地,潼城境内没别的特产,橘子却长势很好,便又发动农民们大量种植,然后规划了城内一片好的地段建了市坊,引来商人没有想到,在这人的帮助下,才短短半年时间,潼城竟越渐繁华,百姓们一时对他格外的崇敬。玉衡卿给他的第一印象确实是孤高、冷僻又自以为是的,但随即他就意识到这人有资本去高傲,去高人一等,治军之道自不必说,和他相处的久了,就会发现他并不像表面那么冰冷,其实内心很温柔,无论是对待下属还是仆从,都不会显示出不耐烦或是轻蔑,他有种特殊的刚柔并济的气质,让自己内心一步步钦佩,一步步臣服。只不过自己也有一遗憾,就是一直无缘一窥他的真容,他为人谨慎,从不会在人前取下面具,其实也有听到他长相丑陋所以不敢露面的传闻,所以也没有多想。直到有一日,他得了一瓶好酒,知道那人爱酒,便去他住的院里拜访。一时兴奋了就没有敲门,他推开院门,却见玉衡卿背对着自己,头枕在臂弯中,伏在院里的石桌上睡着了。石桌旁是一棵海棠树,时值春末,红色的花瓣点水般一触即落,飘飘洒洒,栖落在那人的发梢。玉衡卿浅眠,察觉到有人过来,转眼见是自己,便自然而然的理了理头发,似乎还有些睡迷糊,脸颊微红,眼里迷蒙之色一片他的眉尾微微上挑的,似乎带了几分漫不经心的妩媚何事?不知怎的就心里一跳,付唯雍愣怔许久,才结结巴巴不确定的道:玉将军?玉衡卿抬手碰了碰脸,发觉自己睡觉时顺手去了面具,而负责守卫的月冀又不知去了何处,他皱皱眉,颔首,随即一直身旁的座位:昨夜为布阵之事耽误太晚,没有睡好,反倒让你见笑了。平日里和玉衡卿谈话都挺正常的,但今日见了他这幅样子,反倒淡定无能了。付唯雍涨红个脸:没..没事倒是我来寻你,扰了你休息。说罢,赶紧捧出怀里的酒罐:这是前几日村里给的自酿的酒,味道极好,特地带过来给你尝尝就当赔罪了!玉衡卿垂了下眼,付唯雍恍惚看到玉衡卿嘴角漾起一抹笑意。然后不知怎的,他就那么鬼使神差的说:玉将军若不嫌弃,咱们结拜为异姓兄弟可好?自己理不清那种突然涌出的温柔的情感,也想不明白,他听见玉衡卿答了声好,心里顿时欢腾,过后却一阵不知原因的失落而今,他看着那个满脸醋意的男人,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只不过当时总觉得两个男人太过不可思议,所以下意识的一直不敢去承认罢了。可惜现在意识到,也已经晚了,再见到他时,他身边已有了可以与他比肩的依靠,他第一次见到那双眼里的冰雪完全消融,带着温柔的春天的暖意,他们周身的默契和氛围,没有一人可以岔的进去。恨不相知未嫁时?想到这里,他摇摇头一笑置之。玉衡卿实在是对着皇甫没有办法,又怕付唯雍多想,便推说累了,想要去休息,付唯雍赶紧张罗着安排房间,皇甫便死缠烂打的要跟着去,临走前,还反客为主,亲亲热热的给付唯雍碗里夹了一筷子醋溜白菜,又被玉衡卿警告的瞪上一眼。付唯雍看着碗里哭笑不得才进了房间,玉衡卿便被皇甫压在墙上一顿猛啃,边啃边拉扯衣服,不一会儿就衣衫半退到了腰间。玉衡卿的背贴在冰冷的墙上,皇甫那色急的动作又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