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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什么情况啊?”张富贵急的不行,山田枝子却低着头说不出话来。张旗就说:“爷爷,这事不怪我们,都怪国人素质太差,就为了那么个破岛的事情,工厂里的工人集体罢工,还有人居然弄什么游行示威,我爸公司门外每天都有人来闹事,还有人跟踪到家里闹,爸爸怕我跟mama出事,就让我们回来爷爷这儿住,前几天,我mama还被人欺负了,日本人怎么了?都多少年了,还记着不放,也不知道是谁……”张旗话没说完,山田枝子蹙着眉,朝他摇了摇头,放在以前,张旗肯定死活也要说完,不过这次他倒是听话的闭上了嘴。张富贵脸色有些沉重,他们这辈的老头老太都爱国,脑子里都是“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新中国”的思想,对日本人那自然也喜欢不来,可如今山田枝子给他们张家生了大孙子,他也不好说什么,领土问题可是国家大事,到了张旗嘴里,就成了破事,张富贵一时也没接话。张富贵不说话,张氏问道:“那你们俩回来了,于河呢?他怎么没回来?反正也年底了,权当放年假就是了。”山田枝子看了眼张氏,颔着首道:“于河是公司的总经理,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弃公司于不顾呢?这是极其不负责任的行文,况且这种小打小闹,过不了几天也就过去了,于河是个男人,是一家之主,他必须有担当,留下处理这件事,这是我父亲留给他的殊荣,荣耀有多大,所承担的风险自然就有多大。”“你说的轻巧,”张氏语气不善,“如果真是小打小闹,有必要送你跟旗旗过来避难吗?别以为我老太婆就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你们当年不承认南京那事,南京人干了什么?那报纸上都写着呢,你跑的倒快,把自己丈夫留下独自面对,这就是你们家的殊荣了?”山田枝子抿了抿唇:“婆婆,请您不要强词夺理,刻意扭转事实,我之所以留下来不回国,就是希望能够陪于河共同面对,我们是夫妻,我对于河的爱,一点也不比您少,那么,这段时间,打扰您了,希望我们都能成为于河的后盾,不要给他添加任何烦恼。”山田枝子朝张氏弯了弯腰,她这样的态度,表面上看来,是张氏沾了上风,可实际上,山田枝子话里有话,指责张氏的话一句没落下。山田枝子带着张旗回屋里收拾衣物,张旗用日文跟山田枝子聊了起来。“mama,你刚刚那样跟奶奶说话,没关系吗?”“没有,旗旗,以前我一直以为,只要我肯让步,她就会对我改观,现在看来,错的人从来都是她,是她冥顽不灵,恣意任性,利用她长辈的身份威胁你爸爸,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必要再忍让。”“可是,爸爸会不会生气?”山田枝子起身,走到张旗身边坐下,摸了摸张旗的腿。“不会,我不会正面迎战,对付她,必须以退为进,旗旗,是她养子的儿子把你害成这样,他们都有罪,犯了罪,就应该付出代价,明白吗?”张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眼神变得凶横。“我明白了,mama。”山田枝子笑了笑,伸手怜惜地抚摸张旗的脸颊。“旗旗,你放心,等你养好了伤,mama给你请最好的复建医生,一定会让你顺利站起来,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回日本,再也不来中国。”“是,”张旗靠进山田枝子怀里,“谢谢你,mama。”氺郭翊的治疗已经进行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因为他的身份特殊,医院给他安排的并不是普通病房,靠近医院后方有一排老式洋房,能住进这里的身份都不一般,比如郭翊这样的。老式的洋房历史悠久,屋外几个参天大树高耸,墙壁、窗台看着陈旧,这也怡怡是它的价值所在,医院很大程度地保留了其原本样貌,只是将破损的地方重新翻修了一遍,屋子里的一桌一椅都有着绝对的观赏和私藏价值,屋内屋外处处透着一股复古风情,而且单门独院,能够确保每一位住进这里的人的个人隐私。每天定时定点都有医生过来替郭翊做详细检查,两个护工二十四小时随时伺候,连日常三餐都有人专门送过来,还有一个负责卫生的老妈子,帮着洗衣扫地。郭翊没有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家里人,除了郭子华一家子,他身边陪着的只有郭子章和张清张清包揽了所有护工的工作,两个护工几乎成了摆设,或者在张清一个人完成不了的时候,才让他们过来搭把手,张清现在陪吃陪睡陪聊天,只要他能做的都做。“今天也没什么别的,还是跟领土问题有关,争论了这么久,还有人说要打仗呢,阿翊,你说到底会不会真的打起来?”张清将翻完的报纸丟到一边,转头看向躺在床上、上下插着针管的郭翊。郭翊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颊凹陷的厉害,因为化疗的缘故,头发掉光,眉毛也变得格外稀疏,张清还真给人买了一顶线帽带着。床上的郭翊听见张清问他,转了转眼珠子,朝人眨了两下眼睛。“是吧?我也觉得打不起来,咱们国家本来就不崇尚武力,说白了骨子里就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怎么可能打的起来。”郭翊动了动嘴角,似乎是想笑。张清哼了哼:“你是不是想说我还挺看得清形势的?”郭翊眨了一下眼睛。“那是。”张清一脸得意。郭翊不能说话,眼睛眨一下表示肯定,眨两下表示否定,看着被自己哄得脸颊红扑扑的张清,郭翊心里也挺得意。——看,老子就算不能说话,照样能哄媳妇儿。□作者闲话:第170章有舍有得张清自然不知道郭翊心里的这些龌龊心思,就算知道了,只要这人舒坦,他也无所谓谁是谁媳妇儿了,毕竟化疗太痛苦了,张清这段时间,光是看着就够他受的了。话是这么说,可每次郭翊呕吐的时候,他一点儿不嫌弃的往前凑着,给人清理,喂人漱口,起初郭翊还有力气,还能推开他不让他来,让护工做,后来推也推不动了,只能由着他去了,每到那种时候,郭翊甚至想,他就是现在死了,也值了。张清拉过郭翊的手指,低着头,一根根的给人松着筋骨,一边絮叨:“就快过小年了,阿靖那边也放假了,等过段时间,我想让阿章去把阿靖接过来,我问过医生了,你的治疗快结束了,以后只需要慢慢修养就行,不管怎么样,年三十,我还是想咱们一家四口一块过……你别激动,我一说这个你就激动,你一激动我就不说了。”张清慌忙按住郭翊不让他乱动,郭翊看着张清,神色动容,眼睛里含了太多太多,说都说不完的话。张清红了眼眶,见他安生了,背对着他给他捏了捏腿。“你也别光顾着激动,我知道,你要跟我在一起,以后肯定不少麻烦,你怕不怕?”张清问了没回头,也不知道郭翊眨没眨眼,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