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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来了,一回忆起来就觉得自己脑子泛着疼痛,呼吸都带着痛苦,这时,他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他失忆了。他很快就接受了这个结果,他不接受又能怎么样呢,他身上的直觉告诉他,面前的这个人,或许就是造成自己失忆的凶手,而他自己太弱了,如今不会给他带来任何保护的屏障,只会让面前这个人更加恶毒的作弄他。楚沧朔没有说自己到底失没失忆,只是问面前这个人,“你是谁?”面前这个人,果然笑得更为肆意,他哈哈大笑:“果然,你果然失忆了。”他几乎笑出了泪光,不知笑了多久,终于慢慢的平息了自己的笑声,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透着险诈的表情,毫不在意的释放着自己的恶意,“你要不要拜我为师,这样你还会有机会恢复记忆。”只要不蠢,任何人都不会被这样一个人为师,楚沧朔冷冷的回道:“我不拜。”楚沧朔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面前的男人抬起了手指,指尖环绕着水珠,那水珠随着那男人手指的波动,冲向了楚沧朔,他已经感觉到那水珠的危险,但太过难受,行动迟缓了些,没能躲过,就被那水珠袭中了,他像是被一块尖锐的石头打中,身体噌的一声飞向了别处,撞到身后的山脚上。楚沧朔被两种力量挤压,一瞬间受了内伤,咳出了鲜血。这个人是个疯子,楚沧朔心里想。“怎么样?拜不拜我为师。”面前这个人又继续问道。“不拜,我才不会拜你这个疯子为师。”楚沧朔一边咳嗽一边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面前这个男人又抬起的手指,再次将楚沧朔拽了回来,并弹到更远的地方,楚沧朔撞到更大的石头,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在这两次的撞击之中变得粉碎。他用尽了力气,身上因疼痛抖个不停,他明白这身体估计已经废了,他已经起不来神了,可他却缓缓的抬起了头,脸上尽是灰尘和血污,固执地说道:“我宁可死,也不拜你为师。”那个男人听到这句话,脸上表情凝固了,他缓缓起身,走到楚沧朔面前,蹲了下去,他的手指勾起了楚沧朔的下巴,他冷哼了一声,道:“既然你如此的有骨气,那就从这里躺着吧,可惜我白等这么长时间了。”他起了身,拿出了一个手帕,擦了擦手指,撇在了地上,然后转身就离开了。留下楚沧朔一人在此,他看着那个男人渐行渐远,逐渐没了踪影。他的心并没有因为那个男人的离开而放松下来,因此他发现自己骨头已经碎掉了,他想,估计自己要这样就死了吧,还没有恢复记忆,就这样的烂在了土里,待了不知多久,他心里逐渐有了惧意,在那个男人走后,这周围响起了不知是什么动物的吼叫,声音巨大,极为震慑。他渐渐地后悔了,他并不怕死,他只是不想这样稀里糊涂地死掉,他不想死,他不要死,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这样化成一滩淤泥,无声无息,再也不会有人记住他,这不是他想要的人生。他渐渐说了出来话,断断续续的,可却带着强烈的活下去的渴望,“救我,我拜你为师。”他不知说了多少遍这两句话,他等着,等着那个不知道会不会回来的恶劣男人来救他。最后他慢慢失去了知觉,昏睡了过去,在他昏睡之后,那个男人再次出现,打了个响指,周围的景色逐渐变了,变成了一座宫殿,朱红的漆色,雕着煞人的生物,面前的男人看着根本毫发无伤陷入沉睡的少年,先是沉默了一瞬,随后又哈哈大笑,像是看到一个有趣的玩具一样,叹息了一声,叹息中夹着幸灾乐祸,“我赢了,你是我的猎物了。”楚沧朔醒了过来,他躺在了床上,心里惊讶了一下,自己竟然没死,那个人回来救了他,既然如此他要活下去。可身在楚沧朔身体里的晏瑕却看得清楚,那个莲青色锦衣的男子就是将楚沧朔带到这里的将零,而之前楚沧朔身受重伤那些事情将零根本就是骗了楚沧朔,将零根本没有动手,那不过是一场幻术,楚沧朔败在了幻境之下,不过这也意味着他以后恐怕就要在将零控制之下了。晏瑕叹息了一声,只能说此时的楚沧朔太过稚嫩,兼之又失了忆,所以将零控制楚沧朔简直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皆具,或者更深的去想,楚沧朔的失忆恐怕也离不开将零的手段,晏瑕想,在这次楚沧朔服输后,将零必捏住了他的软肋,他日后要吃不少苦啊。楚沧朔醒来,有人撩起了床帏,两个妖怪打扮的人给楚沧朔端来了水盆,楚沧朔惊讶,一个妖怪说:“这是主上要求公子的,公子请。”楚沧朔心里泛着古怪,他原以为他认输后将零会更加狠毒的折磨他,没想到竟然让他先进行洗漱,而他身上的伤也被治好了,他漱完口,洗了洗脸走了出去,心里却越发惊惧,不知那个男人要对他做些什么。他被下人领到了一处,那莲青色锦衣的男子背对着他,在看一个东西,楚沧朔心里虽然好奇,但他却没有多问。将零感觉到他的到来,转过身体,道:“你醒了,感觉如何。”他笑的肆意不羁,让楚沧朔莫名的惊惶。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他十分冷静,甚至面无表情,道:“还好。”将零看着他确实衣服很好的样子,调笑道:“叫我一声师傅让我听听。”楚沧朔顿了一下,后缓缓叫了出来:“师傅。”将零听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逐渐飘向了远处,他呼吸越发的急促,带着灼热的气息,释放着骇人的气势,让楚沧朔身上的压迫感越发的重了起来。将零慢慢收回了理智,恢复了正常的样子,叹息一声:“可惜了,原本能听到另一个的声音呢。”楚沧朔不知道将零说的是谁,他也猜不出来,但他怀疑将零口中的那个“另一个”的那个人恐怕和他有些牵扯。楚沧朔道:“你很失望是我当你的徒弟。”将零再次将目光放到了他身上,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只是难得你这样好的弟子,只有一个太可惜了。”楚沧朔不知这句是讽刺还是夸赞,但无论是什么,也不会改变他日后苦难的生活。他问将零:“我叫什么?”将零调笑道:“哦,你失忆了啊,你叫将幕。”楚沧朔对这个名字很陌生,他怀疑这根本不是他的名字,将零的下一句话就证实了楚沧朔的猜测:“你原本的名字我是不知道了,你是我从外面捡回来的,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