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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司机送回茂洋商行,他本以为路三少当下就会对他动手动脚,可他没有。两人谈妥后,他就叫司机把他送了回来。怀恩大大松了口气,看来路三少对他的兴趣比他想的要少得多,怀恩为自己羞耻的想法感到脸红。 不过等自己快下班时,却意外被话务员通知有电话找,怀恩从未有过来电,心想着应该是客户吧?毕竟家人同学都不太可能通过茂洋商行找他。 然后他带着雀跃的心情接了电话,却听到了路三少的声音。 “喂,怎么不说话?吓到了?”路三少的声音通过电流传过来,听着比他本人的声音更成熟更有磁性,“就是想告诉你一声,我今晚回家睡,在我卧室等我,嗯?” “.......知道了。”怀恩不情愿道,紧张的看看四周,生怕声音从电话里露出了被人听到。 “乖。挂了。” 果然还是不能对放高利贷的抱有太高期待! 怀恩磨磨蹭蹭的下班,磨磨蹭蹭的走回路公馆,磨磨蹭蹭的跟姑母在厨房吃了晚饭,磨磨蹭蹭的回宿舍背了几篇英文故事,磨磨蹭蹭的把脏衣服洗了晾上,磨磨蹭蹭的坐在床沿边上发呆,每一秒钟他都是不安的,煎熬的。 不知发了多久的呆,外面传来汽车的鸣笛,怀恩一个激灵醒过神来,拿起床头用布包装好的衣服,从地下室侧门上来,蹑手蹑脚的爬上二楼。 一楼有零星灯火,二楼却灯火通明。怀恩心中胆怯,他一般上二楼时都是在黑暗中,从未在明晃晃的灯光下上二楼,一时有些不适应。怀恩站在路三少的房门前,不知道该不该敲门。在他犹豫时,路三少自己从里面开了门,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微笑:“来了?进来吧。” 仿佛迎接了一位老友。 他这样风淡云轻,让怀恩心下轻松了许多,怀恩已经做好一进门就被拖到床上的准备了。 “吃晚饭了吗?”路三少问。 “嗯,吃了。”怀恩老实回答,抱着布袋站在卧室中间,不知道该站还是该坐。 “你先洗澡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路三少坐在书桌前,桌子上果然堆着一些文件。 怀恩抱着布包去了浴室,错过路三少嘴角的那撇笑。 至少三个月没享受过在莲蓬头下洗澡的痛快了,怀恩的心情本该是忐忑、难过、阴郁的,可是在温暖密集水流的冲刷下,他只觉得痛快,那些难过的事,他暂时不去想。 果然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怀恩心想,自己不过只是见识到了莲蓬头的好,就因为短暂的失而复得而开心!自己果然还是一个贪恋物质享受,肤浅的人! 怀恩在莲蓬头下一边痛快的洗了个澡,一边深刻的检讨了一遍自己。 洗完澡出来,茶几上竟然多了个茶盘,怀恩一时有些惊疑。 路信黎诧异于怀恩的敏感,解释道:“专门让人给你泡的蜂蜜水,过来喝一杯。我没让人进来,以后二楼没有我的吩咐不会有人上来,你放心。” 怀恩听了果然放松很多,挨着沙发坐下,捧起一杯蜂蜜水,小口小口的喝了,洗完热水澡真的渴了。 路信黎站了起来,怀恩瞬间紧张的不行,哪知路信黎却递给他一沓文件和一本砖头似的词典,不客气道:“帮我翻译,我去洗澡。”说完,从衣柜里翻出睡衣,潇洒的去了洗澡间。 怀恩头疼,怎么到了这里还得工作,一看文件,都是些化学和生物名词,他陌生的很,只能翻词典,他不敢把翻译完的中文直接写在路信黎的字后面,生怕翻译错了,找了张白纸先誊抄上去。 其实怀恩一看路信黎的字,就喜欢的不得了,不知道他是怎么练的一手好字,肯定得要童子功吧?钢笔写出来的字,潇洒又霸气,关键不是那种狂草和连笔,一撇一捺都非常清晰有章法。怀恩小时候没有条件练字,长大了想练却没有时间,更无从下手,只能尽量写的工整,看他的字就知道没有多少文化底蕴。怀恩偷偷临摹了路信黎的几个字,又匆匆涂黑了。 怀恩翻译了两段,读了几遍,修改一番才觉通顺,联系上下文,怀恩知道这大约是个什么药方,只是他化学学的实在一般,也不懂制药,看起来跟天书一样。 路信黎洗完澡出来,就看到怀恩抓耳挠腮的在翻词典,觉得好笑,“难为你了,这种东西本该交给制药专家翻译的,翻译不出也没事的。” “唔。”怀恩听了却没觉得被宽慰,反而有点不服输,把白纸上翻译的两段拿给路信黎看,“看看有没有错误。” 路信黎接过来一看,先是被他的幼稚的字体引的轻笑一声,拿起笔给他改了两个词语,指给他看,先是打击他:“这两处太不专业了,这种医药成分的翻译,一定要翻译的准确,不能有一点马虎。”见怀恩皱着鼻子,不太高兴的样子,又出言鼓励:“你第一次翻译有这种水平已经不错,再接再厉!” 怀恩先是一喜,随之回过神来,倔强的扭头“哼”了一声。 路信黎可算知道怀恩并不如外面看起来这么软绵可欺了,至少敢跟路三少这个态度的没有几个,他怀恩就算一个。 路信黎嘿笑一声,弯腰一把把怀恩从沙发上抱起来,无赖道:“为了报这翻译之恩,我只能rou偿了!” 怀恩被摔在席梦思床上,床垫把他弹的晃了晃,还没等他坐起来,路信黎就欺身上来,把他压了回去,怀恩手脚并用对他又踢又捶,可这人动都不动,跟铁打的似的。 “又耍什么猴拳。”路信黎带着嘲讽,一把把怀恩两手固定住,单手解开他棉布做的盘扣褂子,边解边嫌弃,“真费劲儿,明天给你买个好解的,肚兜怎么样?”说完不管怀恩羞愤的怒瞪的眼神,把头拱进怀恩怀里,胡乱的使劲的啜他的胸口,含糊道:“可想死我了.......” 乳尖鼓鼓的一个小花苞,路信黎叼起右边的一个整个嘬进嘴,怀恩的rutou不大,颜色粉嘟嘟的,缀在小花苞上像极了刚出笼的小龙包。路信黎用牙齿轻轻的磨着rutou,感觉到乳尖慢慢的挺立起来,路信黎吐出一瞧,颜色变得又红又艳。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搓着左边的乳儿,把怀恩略有些发凉的胸搓的发热,路信黎换了一边,把另一个乳也如法炮制,舔的湿淋淋的。上次没注意瞧,路信黎才发现,怀恩左边的乳儿下边有个米粒大小的红痣,路信黎想起不知在哪里听来的荤话,说是乳上有痣的女人床上都yin荡,他现在信了,这白鸽似的乳儿上有颗猩红的小痣,更显yin靡。 怀恩胸口被啜的又疼又麻,四个月前那个夜晚的感觉又回来了,怀恩不停的拱着胸膛,想逃离那张让人难受的嘴巴,小腿在男人的压制下还使劲的扑腾,口中哀求:“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