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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真的……”“我也是认真的!”……司机把俩人拖到彩虹桥,据说这座桥有有八百年历史的古文物,周边还有水车等历史遗迹。不过还是那句话,这些吸引不了俩大老粗。岳哲更宁愿叼着冰棍在古桥边的石桩桥上蹦跶来蹦跶去的闲逛。两人准备离开时,出口处有人搭着棚子,棚子下的桌子上放着一大摊照片,不少游客在那里找自己的照片。他们嫌人多准备直接绕道离开,彭宇无意间瞥了一眼,忽然顿住脚,伸手一捞,把照片往岳哲面前一放,说:“你诶!”岳哲诧异的接过照片,原来这个摊子是只要走石桩的人摄影师都会照一张,然后丢到这个摊子上,乐意买的人找到自己的照片付钱便是。照片的像素很一般,岳哲低头啃身后的人递来的冰棍,一脸满足的样子,阳光照在人身上显得很温暖。岳哲付了钱,然后去照片摊翻来翻去,折腾半天后后郁闷的说没有找到彭宇的。“你太没魅力了吧……”岳哲坐在车上时说道。彭宇苦笑:“人老了……”接下来的行程包括江湾和周边的几个小景点。岳哲对江湾的评价是:“别人家的祀堂有什么好看的?!”彭宇比较淡定:“不愧是从马来西亚进口的木头,质感不错。”再往后的一些景点实在毫无特色,两人在婺源又磨蹭了两天后,启程回家。司机大叔把他们送到景德镇机场,彭宇在机场买了套青瓷茶具当作应付Jason的“土特产”。总而言之,这趟旅程很平淡,挺美好。彭宇建议他们以后可以每月去旅行一趟。岳哲的答复是:“我刚接到通知说后天开始上班。直接去河南。”彭宇:“……”岳哲安慰道:“等我回来可以开车去海边露营,据说那里做ai很爽。”彭宇:“……”回到家,岳哲养精蓄锐准备接下来的苦战,彭宇开车去把青瓷茶具送给Jason。Jason捧着茶具苦笑:“大老板,你耍我是吧?你明明知道我不喝茶……”彭宇悠然的喝口黑啤,说:“那就学着喝,我听说喝太多咖啡老了容易尿失禁。”Jason给彭宇一脚,怒道:“滚!”彭宇拍掉裤子上的鞋印,随手把手上的灰尘抹到Jason衣袖上,在Jason爆发之前问道:“话说丰泽最近怎么样了?那之后就没见过他。”Jason怒红着双眼:“cao,少转移话题!我的阿玛尼你得给我弄干净!”“他那大亨老爸没把他怎么着吧?”Jason见彭宇打算无赖到底,便懒得计较,恹恹的说:“订婚了,新娘比他大两岁,还挺漂亮。”彭宇:“那他男朋友呢?”Jason翻个白眼:“还能怎么着?被黑白通吃的老大狠狠威胁利诱一番,收拾细软赶紧的跑了。”彭宇沉默许久,说:“好吧。”丰泽的未来,哪怕并不是他乐意的,也不是他们这些昔日炮友能管得着的。岳哲出发的那天,彭宇坚持要送他去车站,在车上时手机忽然响了。电话是王欣打来的,彭宇想装作没听见,可是王欣一直拨一直拨,彭宇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接起电话,那头王欣听见他的声音都快哭了:“彭哥你终于接电话了。”彭宇蹙眉:“别慌,怎么了?”王欣吸吸鼻子,颤声道:“伯母刚才被救护车送来咱医院了,情况好像很糟糕……”彭宇的心脏跳漏一拍,说我马上就到便挂了电话。岳哲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伸手拍拍彭宇的肩,说:“我打车去就行,你开车小心点……会没事的。”彭宇握住岳哲的手,感觉他并不比自己镇定多少。两人轻轻接吻,分离。岳哲望着彭宇驱车离去,深吸一口气,拨通手机说:“喂?豪哥,我马上就位,你小心些。”彭宇抵达医院时,彭母已经进了重症监护室,医院还下达了病危通知书,就等着彭宇签字。彭宇处理好一切之后才有空坐到彭母病床边,王婶被请了出去,剩下穿着护士装的王欣在一边照顾。王欣的眼睛红彤彤湿漉漉的,明显哭过,她踮起脚替彭母挂好吊瓶,然后站在一边不说话。彭宇叹口气:“器官衰竭?”王欣点点头,哑着嗓子说:“我问过主治医生,他说伯母这次恐怕真的没多久了……”彭宇点点头,他虽然很久以前就对这一天有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如果母亲死了,对她而言是解脱吗?对他呢?彭母一直在昏迷状态,彭宇见王欣又难过又疲惫,于是带她去餐厅吃饭。王欣其实是很乖的淑女,笑起来很甜美,哭起来也楚楚可怜,吃东西都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里送,细细咀嚼许久才咽下。彭宇眼前浮现的却是岳哲出差回来狼吞虎咽的情景,一时没注意嘴角都勾起来了。王欣迷惑道:“想到开心事了?”彭宇这才反应过来失态,忙递给她一片纸巾说:“眼睛都哭肿了,待会儿送你回家我会被你家人误会,擦擦吧。”王欣脸红,跑去洗手间洗脸。彭宇托着腮帮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菜,心里很是烦闷。打岳哲的电话,关机。整整两天,岳哲的电话一直关机。彭宇从开始的烦躁到愤怒,又从愤怒到疯狂的担心。他计划去刑警大队问个清楚,可是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在这个时候给他手下的大工程下绊子。彭宇整天忙于周旋和应酬,急得上火,岳哲的事,只好让秘书去办。秘书却来电话说刑警大队的人不肯告诉她。彭宇的心脏不安的跳动着,实在忍耐到极限了。他抛下一众合作伙伴,驱车直奔刑警大队。此时已是晚上十点,公安部门的大楼只有寥寥数盏灯还亮着,彭宇把车随便停在路边,跑进楼内随意找了个方向奔过去,门口的保安在打瞌睡没看见他。彭宇一路冲上三楼才冷静了些,刑警大队人数众多,他不可能随随便便找到岳哲,更何况,岳哲未必在本市。他停下脚步,靠在墙边深吸几口气,试图平复因为酒精而充血的脑袋以及躁狂的心。正在他要转身下楼时,三楼响起一阵急促而尖锐的电话铃声。彭宇被吓了一跳,扭头望向幽暗漆黑的走廊,只有一间办公室从门缝透出些亮光。下一秒,彭宇的呼吸蓦然顿住。岳哲的声音正从那间办公室传出来,即便隔着门板显得闷闷的,彭宇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