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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这儿的白玫瑰却生长得茂盛极了。太阳落山後,所有的花苞都合了起来,羞答答地垂著头。满院的玫瑰香令索玛紧张的神经稍稍舒缓。他从小在皇宫长大,步态优雅地漫步在这样小巧朴素的花圃,却让他觉得不错。巫师的手指灵巧地避开花刺,随手折下一朵白玫瑰递到索玛面前。玫瑰白色的花瓣以娇羞的姿态半开半闭,显得很可爱。“它很配您。”乌尔说。索玛没好气地说,“我并不是女士,你可以将殷勤留给需要它们的人。”乌尔露出嘲弄的笑容,“我可不同意您的说法,亲爱的。花代表爱慕,与男女无关。”“嘿!”索玛著急地压低声音,“小点声!”他可不想在这当口让他的龙骑士产生多余的想法,对他们的忠诚产生动摇。乌尔的目光闪动了一下,流露出一丝不悦。“好罢。”他气恼地说著,用一小撮绿色的火焰将花苞烧成灰烬,随手丢在地上。索玛古怪地看著他对一朵花撒气,觉得两人间平静的氛围变得不愉快,便提出要回房。“不,我还想坐一会儿。”巫师指著花圃间的几只石凳,“陪我一会儿好吗?”索玛叹了一口气,随著乌尔沿著细细的小路走到石凳边。後者故意不注意到他的叹气。“您喜欢玫瑰吗?”乌尔问道。索玛想了想,耸耸肩,表示也许还不错,但并不特别喜欢。“我喜欢它们。”乌尔说,“我喜欢任何植物。它们也喜欢我。我可以让它们做一些,普通的巫师永远做不到的事。至少,不会那麽轻易地做到。想看看吗?”这是索玛第一次听乌尔坦然地说自己喜欢什麽(那些胡言乱语的“我想我是爱上您了”除外),他感觉到对方的倾吐欲望,配合著点头,“请给我看。”乌尔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什麽也没说,只是盯著索玛看。狭长的绿色眼睛在月光下幽幽发亮,像一头饱食的狼。索玛以为乌尔有什麽话说,怔怔地等待著。突然,他的余光发现周围有东西在动。不是某一点,而是所有的周围。当他将目光从巫师的脸上移开时,他惊呆了。整个花圃的白玫瑰在微风中轻轻点头,缓慢地对著月亮抬起了头颅。它们昂首挺胸,好像对著太阳,然後用一种傲慢的姿态打开花瓣。成千上万朵收拢的白玫瑰在瞬间一齐骄傲地绽放开来,最大程度地打开自己的花瓣。“哦……”索玛下意识叹了一声,“我想这真的没有巫师能做到!你根本没有念咒!”乌尔,“是的。这是我小时候最爱玩的把戏。念咒可不行,会暴露惊喜。”他说小时候……索玛认真思索了一下,说,“是给你的母亲准备的惊喜吗?”乌尔用纤长灵巧的手指托起探到他脸侧的白玫瑰,漫不经心地把玩著。“是的,您是第二个看到这把戏的人。”他说,“喜欢吗?”乌尔这是在哄他开心吗?索玛想到这一层,心里触动了一下。从小到大他的身边不乏讨好他的人,但是来自於黑魔法师的关心依旧令他有些……感动。虽然乌尔并没有说出来,但索玛可以推测到,当年乌尔的“惊喜”或许只能换来母亲的一巴掌。现在,乌尔自己也面对著多年前的敌人,却反过来安慰他。这不得不让索玛反思,或许黑魔法师有他善良的一面。然而,感动之余,索玛并不希望自己在对方眼中看上去那麽脆弱。他发现对方还看著自己,等待著答案。在索玛眼里,花是其次,人才是最重要的。他快速地扫视一圈四周。确认周围无人,他敏捷起身,用力地给了乌尔一个战友的拥抱,又非常迅速地松开手臂,鼓励地说,“我很喜欢,乌尔。或许明天结束後你可以留在宫廷,让我见识见识你其他的小把戏。”即便是性格直率的剑士,从小受皇宫熏染的索玛王子依旧习惯於让自己说的话更加圆滑。他的话既想让乌尔相信“明天我们会胜利”,又再一次试探乌尔是否有意留下与他一起生活。乌尔被索玛主动抱了一下──是真正的“一下”──目中流露出些许异样的神色。他抬眼看著索玛,幽绿的眼睛在月光下深邃不见底。他突然抓住了索玛的手腕,将他拉向自己,并向前倾身试图亲吻他。索玛蓦地睁大眼睛,惊慌地避开脸,用力挣开了乌尔的手。他有些恼怒地瞪著乌尔,但不敢大声斥责。这里有九个龙骑士,九头龙。所有的骑士都是虔诚的教徒,如果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像他们一样来散步,看到自己效忠的王子在与一个男人暧昧不清,他简直不敢想象结果。然而,当他看到乌尔的表情时,又什麽话也说不出来。被粗鲁地拒绝的乌尔看上去平静极了,好像他百分百地了解索玛的行为。他似乎在极力隐藏失望,但目中仍露出恰到好处的受伤,绿汪汪的眼睛迷蒙地凝视他。天晓得乌尔的这副表情都是装出来的,但就是足以让任何男人内疚得挠心挠肺。索玛一边在心里咒骂,一边下意识抓住了自己心口。在与对方对视了几秒後,他认输地低声骂道,“该死!你这魔鬼!”他再次凑上去,将嘴唇按到乌尔的嘴唇上,并试图再次快速起身。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乌尔的速度比他更快。乌尔一把抓住了索玛後背的衣服,另一只手按住索玛的脑袋,让他一动不能动地吻住自己。索玛惊觉自己的同情心被利用了,心中有些恼怒。他连推了几次,没有把乌尔推开,气得举起拳头想给这狡猾的男人一下……他们理所当然地交换了更多的吻,并恶性循环地越吻越深。当索玛终於平息了他的“怒火”时,他已经被站起身的乌尔按在怀里亲吻了个遍。他极尴尬地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警惕地扫视四周。盛开的白玫瑰在微风中优雅地点头,像是拈起裙子微笑的贵族少女。乌尔笑吟吟地舔舔嘴唇,“殿下,您害怕的样子可爱极了。”索玛真恨不得把他漂亮的脸蛋打开花。当然,如果他知道乌尔心里正在想什麽,他或许会想把他的脸打成蛋花。在索玛不注意的地方,乌尔掏出一小块白色的宝石。宝石在魔力的催动下散开一层光晕,成倒扣的碗型扩散,并消失在几米外。乌尔将宝石收回口袋中,嘴唇靠近索玛的耳朵,用暧昧低沈的声音说,“留在你的皇宫,对吗?”索玛的瞳孔缩了一下,猛然侧过头盯著乌尔。乌尔沈吟了一会儿,说,“没有哪个国家的大臣不讨厌我。”索玛,“拉菲尔的年纪大了。他告诉我,一旦我找到合适的人选,他就会从大巫师的位置上退下来。而他也认为你是个不错的人选,乌尔。”乌尔,“那您呢,您更讨厌我。”索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