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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邵烨低吼,立即要出手揍殷健南,中逸白细纤嫩的手臂往邵烨一握,用眼神阻止他。殷健南心情大好的笑著,捧起中逸的头,中逸知道他想做什麽,在还能说话时他简短的问:「乐乐呢?」「乐乐没事,已经找到他了,现在正开车送他回家。」殷健南随口答应,李立璟的办事能力无庸置疑,但若乐乐在被他找到前死亡,那也只能怪自己倒楣,毕竟自己已经饶他一命了。殷健南将舌探进中逸的檀口中,将他的舌头咬了一下,邵烨的味道,要好好的洗乾净……。乐乐没事了吗?成功了吗?中逸刻意让自己放软了身子,下xue容纳著邵烨扩张的手指,口中则被殷健南的舌齿席卷咬啮,他坦承当邵烨吻他时,他被他的温柔所迷惑,在那一瞬间自己也有点动情…可是…当他阳具火烫的抵在自己身上时……他也明白那意味什麽…。纵使这一次邵烨展现前所未有的温存体贴……他也明白温存的最终是为了什麽……为了把他的阳具桶进自己体内……生物的情爱最终不过是为了交媾行为……。中逸不明白他们的爱有几分真假,但他不敢相信……,八年以来毫无尊严的禁脔生涯,毫无自由的半径六公尺,毫无隐私权的全天候录影,毫无人性的二十公分电击震动假阳具……以及注射了七年的营养剂,被迫禁食指为尽其性欲之欢的性奴身分,……与父亲住在同一个市区只见过一面,与乐乐不能尽父子之情,还时常提心吊胆……这些年来晦涩的恶梦,不是他们两行清澈的泪水就可以净化的…中逸刻意提醒自己灰暗惨绝的过去……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被这麽残忍的对待过……依然对他们提不起真正的恨意……。其实在中逸的潜意识里,对他们两存深深的负情感……让他提不起全心全意的恨……所以他必须提醒自己惨澹的性奴生涯……刻意唤醒脑海中储存的呼号与泪水、力不能拒的无奈、恶意羞辱的麻木、以及被同性的性器在自己身上进进出出的卑微…必须有恨……。受到身心俱怆的虐待,却无法深刻的恨,是灵魂的堕落,是男人的悲哀……。算了…悲哀也罢……反正自己就是这种毫无个性、没有原则的白烂……呵呵……但是不管他们要对我做什麽,我都必须看到乐乐的安全,并且取回我的自由……在这些还没得到之前……我不信任他们……。「在想什麽真不专心……?」殷健南喃喃抱怨著,往他的唇突破半分。「呃……。」中逸为突来的火烫触感惊叫出声,这才发现自己已被撂倒在地毯上,上下两个口分别被砥柱巨大的阳具,他为自己待会要承受的巨痛瑟缩了一下……。其实这一年来殷健南为了经营两人之间的感情,在性事上已经很少强迫他了,很多时候只要他露出痛苦的神色、或出声哀求,殷健南就不会逼他,就算他自己已经箭在弦上收发不住,也是草草的到盥洗室里撸出来了事。在某部分,殷健南的心是相当柔软的……。中逸伸手挡住要贯进嘴里的火烫,殷健南两目布满情欲的血丝,不明所以的看他……同时邵烨也停下来…沙哑的问道:「逸…可以吗?可以吗?」像蛇的阳具在两股之间弹跳著,急欲冲入洞口。「你们都爱我吗?」中逸突然问道,两人急不可耐的点头,爱、爱、爱,缠绵交缠的爱、嵌入身心的爱、合而为一的爱……。中逸伸起细白孅致的手臂,往连在自己脖子上项圈的锁链一甩:「你们说爱我,那麽这一条像狗鍊一样的鍊子可不可以让我解下来?我的脖子戴它戴八年了,会不会戴太久了,若真的爱我就帮我解下来,不然我不相信你们的每一句话……。」中逸说著,他有他的坚持,却不敢抱持太大期望,他屏气凝神的等待,好像等上帝的最後审判,他存著一丝冀望、却不敢想太多,毕竟除了一副皮囊外他没有任何筹码,毕竟已经被压在男人的身下太久,久到他不知道解开脖子上的项圈算不算一种过分的奢求、不知道渴望自由算不算一种过分的贪图。他们都信誓旦旦的说爱,能立即试验吗?爱跟尊重,有关连吗?如果他们执意用他们的方式说爱,我又能如何?何况,只要心存试验往往不能成功,就像不可试验神一样,十二使徒遗训中说:“一切的罪都得赦免,惟有这个罪不得赦免”……。中逸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不那麽激动,只是他那精致小巧的鼻翼微颤,显出他的不安,他怕落入李立璟那句话里──“你是个不适合自由的人……”。中逸的眼睫垂下,不敢看他们的目光,白贝般的耳廓张大,凝神等待上头落下来的话,却感到接触自己的阳具迅速退了热度……。邵烨与殷健南彼此神情复杂的对望一眼……。时间留在不确定的恐怖中……中逸的心脏啪拉啪拉的跳动……不安感在真空的时空里逐渐扩大散开……他们在考虑什麽?……为什麽这八年以来,每次提到这件事情他们总是不答应我……?中逸心下起伏不定……他们还没表示什麽……还有希望……。中逸不敢再问…只管等…卑下的等……。邵烨的嘴抿了又抿,殷健南的庞然身型别过身去,两人都不敢看著中逸……。良久之後的良久…邵烨跪了下来……殷健南也跟著跪了下来……。「中逸,事到如今我们还是跟你说实话的好,这条锁链是解不下来的……。」「为…为什麽……?」中逸惊颤的问道,一出口便後悔,怕他们下面所说的话,自己将无法承受……。…………………………………………………………………………………………「爸爸、爸爸…你的乐乐在这里,快来救我啊!」乐乐捶打著铁箱四周,天生的倔强使他预感殷叔叔将对自己不利时,也不向示弱求情。在殷健南面前,乐乐回话回的硬,可是当铁箱阖上时,抱膝蹲在乌漆嬷黑的合身空间内,他开始感到恐惧,好像很小的时候也有一条手臂把自已塞进铁箱里……乐乐的眼泪成颗滚在眼眶周围,硬生生含著、不让它滴落……:「爸爸…乐乐会死吗?……」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