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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身边。只要是你喜欢的人,他势必有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优点,值得你倾心。”“谢谢你,童瞳。”顾流年感动地看着她。“那你表哥呢?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嘛?昨天你们见面时,表情都很凝重。我能感觉的到,他很重视你。”“怎么可能有完美结局?”顾流年缓缓道:“我从不敢妄想这些。虽然两年后再见面,他……似乎变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么排斥我,甚至还说,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唇间guntang的触感已久鲜明,一想起昨晚纪辉主动奉上的吻,他的胸口便一阵发热,又一阵发冷,游走于冰雪于焰火之间。他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吻他?唯一可能的解释是——对方那时发着高烧。人在生病时,总是脆弱异常,需要他人的关爱与呵护,也许这正是纪辉反常的原因吧?“我和他的事,一言难尽。现在我只想好好照顾他,在他需要时,陪在他身边,别的什么都不敢想……”“流年,被你爱上的人真幸福。”童瞳感慨道。“不,其实更多是痛苦吧。”顾流年凝视窗外忙碌的飞机,“也许对你们来说,我是很温柔;可太过固执的温柔,往往只会伤人伤己。以前我根本不懂什么叫放手,只想让他留在自己视线范围,最终逼得他离开,两败俱伤。感情终究是双方的,如果一方无法回应,那另一方的执着,就成了一种折磨。”“即使这样,你也无法停止?”对方恻悯的表情,令顾流年低笑出声,“干嘛露出这种表情?其实也没那么惨。我会守候到确认他幸福为止,然后就可以放心考虑自己的事了。毕竟人生长着呢,说不定我会遇到什么人,跟那人快快乐乐地在一起呢?”话虽如此,但童瞳却有种若不是那个人,他便会孤独终身的强烈感觉。“你啊,真是我见过最死心眼的男人了。”“他也这么说过。”顾流年黯然一笑,把已经凉却的咖啡喝完。送童瞳母子上机后,顾流年发动车子,却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坐在车里一动不动。心里担忧生病的纪辉,不晓得他的烧有无全退,可脚步却怯懦得无法挪动,不知该以怎样的表情面对他。顾流年处事一向镇定,人前人后皆游刃有余,从未有如此忐忑的感觉。凡事只要一碰到纪辉,他就会方寸大乱,这仿佛已是一种魔咒。顾流年无声苦笑,踩下油门,朝自己事务所的方向开去。这此年来,工作已成了他的最佳伴侣、释放情绪的最好工具。打开门,事务所内冷冷清清,仅回荡着他一个人走路的声音。拉开窗帘,午后的阳光顿时洒了进来,增添一份生机。顾流年坐在皮椅上,命令自己集中精神,开始翻阅最近在处理的一椿国际金融公司合并纠纷案……不知过了多久,门口突然传来动静,顾流年抬起头,见到来人,不由吃了一惊,“杨洋?”“学长,你回来上班了?”站在门口的健朗青年,貌似也很吃惊,微张着嘴,“如果真要加班的话,怎么不通知我们?”杨洋,是顾流年的助理,也是他的学弟。两人师出同门,是顾流年大学导师的关门弟子,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后,进入他的事务所工作。杨洋是位相当优秀的助理,思绪敏捷缜密,工作认真负责,对顾流年十分尊敬,几乎以崇拜的目光追随着昔日声名显赫的学长。工作外,杨洋在生活中也对他照顾良多,譬如中午替他订盒饭,身体不适时硬押他去医院就诊,平时还负责挡掉那些热情女子的电话‘攻势’……是顾流年不可或缺的得力臂膀。“不算正式上班,我只是提前来处理一些资料,当然不须惊动你们。你呢,怎么会在这里?”“学长,你忘了我住在附近?刚才经过时,看到窗帘拉开,我不以为遭小偷,赶快跑来看一下,没想到是你。”杨洋松了一口气,笑着走顾流年身边,“学长,春假还没过完,你就来事务所看案卷,这也太拼命了吧!”私下没人时,杨洋总是叫顾流年学长,说这样亲切。“找点事情做,打发打发时间。”顾流年微微一笑。“学长,你不用陪女朋友吗?”“哪来的女朋友……”顾流年不禁苦笑。“凭学长的条件,想要还怕没有?只在于你根本不想。”杨洋笑道:“要不要我介绍几个给你?”“免了吧,我实在没心情。”顾流年举手做投降状。“这话你已经讲了两年。”杨洋大大叹了口所,翻着顾流年桌边厚厚的文档,“学长,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不用,你回家吧,我一个人就行了。别忘了,你还在休假。”“你不也正在休假?要是没看到就算了,现在既然看到,我果然还是不能丢下学长一个人去消遥……”杨洋挤眉笑道。“随便你,就算不拼命拍马屁,我也会按时付你薪水。”“是,老板!”杨洋心满意足的做了个敬礼的姿势,两人相视而笑。很想像这样,与纪辉自然相处,让彼此的眼中都不再有痛楚。是否一个人的位置在心里太沉太重,反而更易动辄得咎?可愈紧张,就愈难把握相处的氛围,无法直视对方的眼睛,尽管他是如此渴望留在他身边。两人埋首于卷宗中,进行缜密的资料搜集,有时累了就谈笑几句。虽说顾流年习惯了一个人,但有人陪伴,对他此刻的心情,却是一种莫大安慰。不知不觉到了下午,注意到杨洋偷偷看表,顾流年明白自己若不走,他也绝不会先走,于是主动合上文档,“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家吧,我先送你回去。”“好啊。”杨洋没有客气,很爽快地站起来,有点担忧地看着他,“学长,你真的该早点回家休息,脸色看起来很差。”“我知道。”顾流年点点头。一夜未眠,神经一直紧绷,又没吃什么东西,纵然是铁打的也撑不住。胃部以隐隐的烧灼感发出不满的抗义。以前拦了太多CASE在身上,忙得马不停蹄,顾不上正常饮食,直到引发严重胃溃疡,才让顾流年注意起自己的一日三餐。经过一段时间调整,已经好了许多,只是今天,似乎又犯了。杨洋家就在事务所附近,顾流年很快将他放下。回到公寓后,站在紧闭的朋门前,他有一阵子没有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