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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他没有主仆的概念,他认为大家都是平等的人,甚至会在别人体罚家仆的时候,吨吨吨的跑出去阻止……”“等等,你这个吨吨吨是什么鬼?”欧华表情突然变得像个怪叔叔,“因为很可爱啊,那么小的小孩子,整天走到哪都在为平权的事情cao心,时隔这么久,想起来都依旧萌哒哒。”穆岚蓄可被他的表情恶心坏了,赶紧缩回了夜玄司那头,后者用那只没受伤的手,轻轻将他拉进怀中。“你别告诉我,那个小孩就是夜玄司。”欧华摇摇头,看着他道:“不,他是你。”穆岚蓄这时真的才是一脸懵逼,因为在他的记忆里,他从小就是在孤儿院中长大的,期间并没有欧华所说的这些事情。就算时隔太久他已经记不清,但要是有人提起那总是有印象的啊……他没有立刻就这个问题向欧华提问,而是道:“你继续。”欧华点头,因为已经告知了穆岚蓄身份,所以他就转换了称呼继续道:“后来你认识了隔壁的一对兄弟,三人经常会在一起玩,那对兄弟是两种不同的类型,哥哥温柔体贴,小小年纪就会做一手美味的小点心,弟弟顽劣不听话,整天招猫逗狗……”夜玄司眉头一跳,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等等,这里跳过,直接说重点。”穆岚蓄歪头看他,“怎么了么,玄司?”夜玄司被这声莫名软萌的“玄司”叫得跟浑身过了电似的,看着面前穆岚蓄那张白净的脸蛋,更是有些心跳加速。“没事,等他说完再说。”“哦,好。”于是欧华不明所以的继续讲,但他也因为夜玄司的话而跳过了那些叙述,直接讲了重点。总结起来就是,穆岚蓄不仅自己是个天生的改革党,还把隔壁那两兄弟之中的弟弟也带歪了,后来这个弟弟在一次公共场合,因为发言不当激怒了保守党派中的激进分子,于是就遭到了枪击,但在场穆岚蓄却用小小的身躯挡在了他的面前。闻言穆岚蓄摸了摸自己的肩头,想起来那里的疤痕,还算淡定道:“哦,原来这里的疤是这样来的么。”夜玄司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脸色不太好看的转头对欧华道:“难道……你说的那个原本要被枪击但却被岚蓄救了的人,是我?”他有些害怕听到答案,但又很期待答案。怕的是,要是因为自己让穆岚蓄身上留下了这个永久性的伤疤,他既心疼又恨自己当初的无用。期待的是,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他,就代表了他从小就跟穆岚蓄有交集,他俩的缘分还真是一直延续到了现在,尽管他对曾经的事情真是毫无印象。“是的,小夜先生,那个男孩就是你。所以我才说你们俩肯定不会对这件事视而不见,也肯定会想办法阻止那些即将发生。”欧华说着像是松了口气,终于将这些事情一股脑讲出来,别说,还真是一身轻松。穆岚蓄也不意外,只是拍拍夜玄司的手道:“怎么了你?”夜玄司看着他,见他对此似乎毫无芥蒂,一时也不想说些太过自作多情的话,只摇摇头道:“没事,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前两天的事情也不会在发生。有事我一定会冲在你前面,你……”穆岚蓄突然笑着打断了他,他手指轻轻抚过他刚刚包扎的伤口绷带,眸子一敛,顿了顿道:“你刚才已经这么做了,以后我们之间不用再说这些,我知道的。”夜玄司心里也松快了一些,半晌露出个不太明显的笑容道:“我们俩这算是有同款的情侣伤疤了。”穆岚蓄有些不好意思,瞪他一眼,“脑子里就只知道这些!”欧华:???说得好好的,怎么又变成这样了?他等了几分钟,还是忍不住干咳一声道:“二位还有什么要问的么?”“我感觉自己的记忆很违和,似乎很多东西像是强行刻在脑子里似的,玄司也有同样的情况。”欧华在心里翘着胡子翻白眼,想着你俩也终于想到这茬了是吧?“这是因为你们接受过薛家的催眠,薛家的催眠术种类繁多,作用不尽相同,其一就是记忆替换术,多用于年龄小于十岁的孩童,年龄越小越比较容易成功,效果也更稳定。”“所以说,我们小时候的记忆都是假的?”“半真半假,真假参半。”“想要恢复记忆,一个方法就是找到原催眠师解除,另一个就是等,效果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淡。”穆岚蓄垂眸想了想,一转头就见夜玄司正看向他,两人目光一接触,立刻就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欧华只觉得自己想要原地爆炸来凸显存在感了。“那欧华你知道当初给我们做催眠的人是谁么?”“如果找到他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是吧。”欧华闻言,面色为难道:“恐怕不行了。”对面二人异口同声:“为什么?”“因为替你们催眠的那人叫薛灿,是上上一代的薛家家主,五年前已经寿终正寝。”穆岚蓄:“哦豁。”夜玄司有些无奈的揉揉他的头,看向欧华道:“那我们现在就只能等记忆自己复苏么?”欧华点点头:“基本上是这样的。”他看着二人疑惑道:“按道理说十八岁左右记忆就会慢慢回来了,怎么?你们还没动静?”穆岚蓄摇摇头:“我才17岁半,不急。”欧华:“……”夜玄司道:“我马上二十一了,有点急。”欧华:“……”不管你们急不急,我反正是不急的,而且也没有办法。他没有说出来,但对面两人也知道这事儿找欧华也没用,于是只能暂时放下。三人合计了一下,欧华继续待在研究所观察这些人的动向,穆岚蓄则将昏迷的钟灵双找人送到了钟楚楚门前。第95章而他自己则跟夜玄司叫上路易科菲和林莫一起去吃了个宵夜,顺便把今天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一下,当然避开了有关小时候那段记忆的事情。“卧槽,他们居然玩儿这种阴的,这帮老不死的。”林莫一边叼着个鸡美丽,一边情绪激昂的骂道。“之前我的拥护者就上报过这件事情,说是对立党派那些老头子每次受挫三天两头就要聚众开会,出来的时候都是抑郁一扫而空。我还奇怪他们是在做什么,后来就派了个人去送咖啡,期间就听到了有关基因实验,服从等字眼。”路易科菲道。“那看来很有可能就是说这件事。”“对,我们现在要紧的就是先不打草惊蛇,到时候抓到把柄一举击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