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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为了她的事才没有管我的吗?!”“文才,一个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这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是这样,”马太守辩解着,眼里同样含着泪水,“至于良玉,文才,她好歹是我接近家里的人,也是你的那个祝英齐曾经的未婚妻,现在他因为这件事自尽了,我除了厚葬她我还能怎么办?!何况……文才,你不记得你娘长什么样子了吗?”“我娘的样子,”马文才看了眼马太守的样子嗤笑一声,“我怎么会忘记我娘的样子,要忘记也是你忘记对吧?!”“文才,你就没想过你娘年轻时候的样子吗?”马太守哑着嗓子说道,“玉儿她,玉儿她跟你娘年轻的时候长的是一模一样啊!”“你说什么?”马文才震惊地看着站的离自己非常之近的马太守,脑子里不停地闪现着自己娘亲的样貌和黄良玉的样子,有那么几个瞬间,两人的样貌几乎重叠了起来,但下一秒就让马文才自己推翻了。“文才,我从未忘记过娘,”马太守说道,“我承认,我对不起她,我也对不起你,可文才,我都是为了你好啊,都说鞭子底下出人才,文才,如果我不严格要求你,你能有你现在的作为呢?”“你……你真的爱过我娘?”马文才哽咽地问道。“当然!”马太守说道,“文才,我……我对你的教育方法可能是不对,但你不能否认我对你和你娘的爱啊!”“那你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做?”马文才强忍着泪水质问道,“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和我娘有多痛苦?!你知不知道我娘当时有多期盼能够和你厮守一辈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娘……”马太守的眼泪也掉了下来,“文才,你能原谅我吗?”“……如果你让我娶英齐,我就原谅你。”马文才说道,“还是你要在毁了我娘一生的幸福后在毁了我的?”“文才啊,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马太守的脸几乎拧作了一团,“你是我马家唯一的根,我让你娶了那个祝英齐不是绝了我马家的后吗?!”“如果我给你一个继承人呢?”马文才追问道,“我给你一个留着你儿子身上的血的孩子呢?!”“……”头顶的太阳从东边慢慢地爬过了一半的天空,已经转凉了的天气开始有些冻人。祝英齐无聊地躺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时间已经过了午时,可马文才直到现在都没有来。这和他之前那一个月里天天天还没亮就跑来报道的样子实在差的太远了。“会不会遇到什么事了呢?”祝英齐自言自语道。身下的石板隔得祝英齐的背有些生疼,他艰难地坐起身,因为没吃午饭,所以脑袋有些晕晕的,而他刚做起来,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站在的马文才!这让祝英齐的第一反应是:自己饿得头晕眼花所以出现了幻觉。……等等,他又不是饿了七八天,怎么可能出现幻觉?!“英齐……”马文才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这让祝英齐原本满腔的情绪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怎么了?”祝英齐忍不住皱眉问道,因为马文才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的不好,最为明显的就是那双红肿的眼睛。“我爹同意了,”马文才的嘴角泛起了一丝轻柔的微笑,“我们去找你爹娘吧!”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完成~~~\(^o^)/~☆、马文才,丈母娘“……你……你爹……同意了?”祝英齐不可思议地看着马文才,“他怎么同意的?你做了什么?”“……没有,”马文才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放心好了,我都处理好了。”“真的?”祝英齐将信将疑地问道,“可是我看你爹,不是像那么……好说话的人。”祝英齐委婉地说道,马文才轻笑一声,“不用担心,他这次好说话了一回,去见你爹娘吧,我已经等不急要把你娶进门了……”“好,”祝英齐说道,“但是先让英台过去一趟吧,让我爹娘心里有个谱。”“嗯……”……“娘,您喝口水?”祝英台端着一杯水小心翼翼地送到了祝夫人的面前,“您说了这么久,一定渴了吧?喝口水润润喉?”“我说什么了?”祝夫人瞪了祝英台一眼,厉声说道,“这么半天我说了一个字了吗?!”“……娘,就是您不说话,才可怕的……”祝英台小声地嘟哝着。“你说什么?!”祝夫人再次狠狠地瞪了祝英台一眼,“有本事就给我大声地说一遍!”“……呵呵,娘,我说八哥和马公子已经在地上跪了这么久了,您也该让他们起来了吧?”祝英台谄笑地求情道。“我让他们跪了吗?”祝夫人看也不看跪在前面的马文才和祝英齐,“是他们自己要跪的,那就让他们跪着好了,最好能把理智给我跪回来!”“娘……”祝英台担忧地看了眼同样担忧的祝英齐和马文才,然后没办法地朝祝员外使了个眼色,祝员外很识趣地接了祝英台的话。“呃,呵呵,夫人啊,两个孩子们已经在这里跪了一个多时辰了,也算是得到了惩罚了,你就让他们起来吧?”祝员外嬉皮笑脸地说道。“惩罚?”祝夫人冷哼了一声,终于把视线移到了马文才和祝英齐的身上,“你们两个知道错在哪了吗?!”“……祝夫人,我和英齐是真心相爱,想要在一起一辈子的,”马文才低着头深吸一口气说道,“若论错,那唯一错的就是上天把我们两个都生为了男子。”啪!“你还知道你们两个都是男子!”祝夫人狠狠地拍了下桌子,“马公子,你杭州马家可就你这么一个独苗,你要是执意如此,你让你爹怎么办,你让你们马家怎么办?!”“如果祝夫人只为这个的话,那大可不必担心,”马文才的话变得有底气多了,“我已经说服了我爹,他也已经同意了我跟英齐的事情。”“他同意了我不同意!”祝夫人再次拍了下桌子,“你爹怎么也跟着你一块儿发疯?!他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爹知道,”马文才抬头看着祝夫人毫无畏惧地说道,“祝夫人,我爹不仅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还知道这是他唯一的儿子的终身幸福!”“你!”祝夫人把手笔直地抬了起来,恶狠狠地指着马文才的鼻子骂道,“马文才!你的理智跑到哪里去了?!”“呃,呵呵呵呵,娘,”祝英台一个上前,就抓住祝夫人指着马文才的手,笑呵呵地说道,“娘,您刚刚拍桌子拍的那么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