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小吧?」说真的,用眼睛看就知道不小了,是我从小到大看过没勃起前最大的。软软地,温温地,两颗在我手指间滑动的感觉,也是那么的真实。水流从我的手跟他的老二中间不断地注入。「就怕是只憨鸟。」我为了掩饰自己的冲动,故意说反话。「丘起来更大,你敢不敢比啊?」「谁要跟你比啊!」不行了,不要再说下去了,我快控制不住了。他一手关掉水龙头,另一手抓着我的手开始对他的老二taonong。干!有没有搞错?我有点讶异地看着他。他另外一只手往我的老二摸过来,有点粗鲁地开始帮我taonong。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只是单纯的比大小吗?我...我的脑中除了手中传来他越来越硬的膨胀感,以及他手变化多端地套玩我的yinjing和yinnang,而直接刺激脑部的快感之外,什么都没有剩了。我的手和他的手都不断地在让手中的老二茁壮。他原本抓我手的手离开,慢慢地移到我的胸膛,捏了我的突出的rutou。「喔...。」我不经意地发出一声。他的手离开我的老二,将我推向墙壁。用他一手无法掌握的胸膛压着我的胸,用他结实的腹部贴着我的腹,用他强壮的双腿夹着我的腿。用他那跟钢铁般的巨棒,磨着我早已坚挺的硬rou。他的屁股用力着,我一手按着他宽广的背,那个一天一百下伏地挺身练出来的宽背。一手按着他卖力的臀部,再让两鸟所受的压力增幅。他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耳承受他呼出的热气,还有他用力的低吼。我张着嘴,闭着眼,仰着头。我的理智告诉我要推开他,但是我的手却将他抱的更牢。他的手伸进我跟他之间,一下摸着他的rou,一会又摸我的鸟。又推磨了几下,他离开我的身体,低着头满意地笑着说「看吧,比你大。」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理智了,看到这么大一根roubang,只想将它含进去。他拉着我的手握住他的老二。干!我的手竟然不能将它满把握,还有一截茎干和卤蛋般的大guitou露在我的虎口之外。「哇!又是一手无法掌握!」我吃惊地说了出口,没想到他不但胸膛一手无法掌握,连硬起来的老二都一手无法掌握。「看你还敢不敢说我是憨鸟。」欧守逸得意地笑着,那么纯真自然。我不自主地taonong了几下。「喔~啊~~」欧守逸身体突然剧烈地震抖,眉头用力,胸膛也在晃。腹部的六块肌浮出明显的肌理。一道白亮的精泉射到我肚子上,又一道射在我手臂上,还有一些喷到我硬到不行的老二上。在爆发完毕之后,他喘着气说「真爽。」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我还有没心理准备。「我帮你打出来吧。」他不等我回答,又整个人贴到我身上,用他微软半硬的老二摩擦我的硬rou。他刚刚喷出的jingye在我和他的肚子与下体间润滑。我整个人靠在墙上,我失去了主导,任由他激发我的身体。他的体温、肥皂味。他的肌rou、男人味。我轻声地低吼几下,就射在我和他的老二中间。他笑了笑,拉着我在莲蓬头下,冲着水。还用肥皂帮我抹身体,而我激情过后,整个人都呆呆的。第五集完第六集还是朋友洗完澡回到寝室,欧守逸彷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和平常一样,没有异状。反而是我,有点处于晃神的状况。打了几小时电动之后,欧守逸就说要睡觉了。我照样走上上铺,他也没有像中午一样拦住我,只是微笑地说「晚安。」反而是我,本来还期待他要求跟我一起睡呢。我?我是怎么了?本来不是单纯欣赏他傲人的rou体罢了吗?为什么互打枪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我想起了高中的惨剧,我不能让这件事情继续发生。我不希望会离开欧守逸...我...我好想再抱着他。那种感觉比高中时柔道社学长还要好...。咦?我到底怎么了?我不可以再想他了...不可以的...那他呢?欧守逸呢?他就这样稀疏平常地跟别人比大小,裸着身子跟人拥抱吗?是不是不管是谁都可以呢?这么随便吗?否则为什么他可以毫不在乎呢?还是他现在也睡不好呢?星期天早上,我一大早就离开寝室。因为我不想让自己跟呆子一样,趴在欧守逸的床前看着他的睡脸,数着他的心跳。尤其是我还数了三百下,真是够了。我躺在草地上,对着天空面壁思过。青草带着清晨的新绿味,温柔地按摩我的嗅觉。天际白云自在漂流,无拘无束。但是我的心,却没有办法这样坦然。好像已经被重重的荆棘所缠绕禁锢,来自那个上下都无法一手掌握的男人。我想要抛弃的这种感觉,跟高中时的不一样。柔道社学长对我来说像是偶像,我就像是求欢的影迷,被玩完了就丢弃。欧守逸,他给我不一样的感觉,我说不出来,但是却充斥蔓延着。「呼!」一个喘气的声音在碰地一声之后,出现在我的旁边。我转过去看躺在我侧边的人,竟然是欧守逸?「呼~好累,原来你在这边啊。」欧守逸也学我一样看着蓝天。「喔,对啊。」我看见他的脸颊还有汗水,身上的T恤也湿了一大半,还有他胸膛仍无法停止的起伏。「你怎么没带手机?」「喔,不想带。」因为不想有人打扰,所以没有带在身上。「我本来以为你回去了,结果看见你手机还在桌上。猜说你还在学校,果然被我猜中了。你喜欢来这边啊?。」「对啊。嗯...你刚跑步啊。」「啊,喔...嗯...对啊。」他用T恤的下摆擦掉脸上的汗水。「你不是最讨厌跑步的吗?」我记得他不喜欢跑步,因为他认为跑步是很无聊的事情,做仰卧起坐、伏地挺身、打球或游泳都比跑步有趣多了。「你在生气吗?」他突然冒出这一句。「啊?」「昨晚的事啊?你是不是在生气?」很少听到他这么认真地说话,平常都是笑笑的。「没...没有啊...」「柳丁,对不起。」他坐起身子来,低着头说。「不用对不起啦。」我也坐起身子来,摸了他上臂袖子的地方,发现好湿好黏。现在早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