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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歪着脖子把脑袋枕在荣竟肩膀上,一脸陶醉的说道,“魂牵梦绕啊!”“我看你就是欠抽。等把他惹火了,就该天天做噩梦了。看你到时候还绕是不绕。”“你不懂!”肖寻一边摇头一边说,“我那种感觉……你不懂的。”荣竟嗤笑,状似调戏的捏着他下巴来回审视一番,不屑道:“小M的感觉而已,我有什麽不知道的。少在那装得神神叨叨的。”荣竟跟这三四个人一起,喝光了满桌子乱七八糟的酒,这才想起来还把晖晖一个人留在房间里,洗完澡他应该是睡了,这个时间也差不多该醒了饿了。於是荣竟打算回去看看,得带他出来吃点东西。结果身边的肖寻喝得微微有点多,又嚷着非要跟他上去找淩司。荣竟被他烦死,便扯住他一起往自己的休息区方向走──淩司的房间刚好也在那边,顺道把他扔过去。肖寻挂在荣竟身上,一路磕磕绊绊往前走,荣竟本想把他先送到淩司那边去,可是他路走得歪七扭八,还穿着低腰的裤子,大半个屁股都快要露出来了。“你好好走路行不行?”“我醉了啊!”“没喝几瓶怎麽就借酒装起疯来了。”偏偏肖寻这人向来自我感觉良好,此刻他喝得微醺,觉得自己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性感毙了,伸手便搭在荣竟肩上,暧昧的凑过去啄他嘴唇。下身还贴近了蹭来蹭去的。他用眼神勾搭荣竟,一边随意靠在一间房门口,就要往里进,“要不,反正这边也没别人,我们进去歇一歇,等我酒兴了再……”荣竟扯住了把他从那个房门前拎走,“一边儿发浪去,我没那闲功夫料理你。”“哎呀,这可不符合你的禽兽作风啊……”“乖,我一会儿把淩司找来专门伺候你,别闹了。”荣竟耐着性子应付他,好气又好笑的。原本两个都是那种比较随便的人,往日也不计较什麽一夜风流,说起那种关系来,还真是不怎麽太清白。只不过想不到的是,这个时候,刚刚被肖寻靠过的那个房门,自己开了。洛予晖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大垃圾口袋,里面装着些乱七八糟折断的花枝花叶,还有些打碎了的瓷片。他站在门口,有点错愕的看着那两个人。荣竟见到晖晖,立即把肖寻抛到脑後,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垃圾袋子。“你这是在干什麽呢?”洛予晖说:“屋子里太乱了,我整理一下。”“少爷,你还会收拾房间?”荣竟觉得不可思议。“我怎麽就不能会收拾房间?”这个时候,肖寻这犯贱的家夥却十分不甘寂寞。从後面扒住了荣竟肩膀,半挂在他身上,凑过来说话,“难怪不理我,原来是有了新欢……”他目光落在晖晖脸上,忽然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呃……你我记得哎……洛……洛……”肖寻在那磕磕巴巴回忆名字的功夫,晖晖却对肖寻这人根本没有什麽印象,而且见荣竟与他两人腻歪在一起,如此有碍观瞻的画面他也懒得看,於是一脸冷淡的转头把房门关上了。留下荣竟他们两个人在外面。“洛……洛……”“洛予晖。”荣竟帮这捣乱的肖寻把话说完。“啊!”肖寻一听这名字,酒醒大半,“你真的把他给搞上手了?什麽时候的事?”荣竟喜欢洛予晖这富家少爷的事,身为室友的肖寻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当年因为告白不成功,肖寻还四处领着他散心来着。安慰了好久。甚至有一回安慰过度,还把自己身体给牺牲了一下,跟这禽兽滚了一晚上的床单呢。所以,因为荣竟的关系,肖寻对洛予晖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几个月前。”荣竟不愿意多费口舌,扯住肖寻往淩司房间的方向走。“怎麽遇上的?看你们样子感情进展还不错啊都住在一起了这麽大的事情你居然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难为肖寻喝那麽多酒,说话时候舌头却很利索,一口气都不用标点符号停顿一下的。荣竟正头疼着怎麽应付他,幸好这时候,淩司从走廊彼端走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叠资料之类的东西。“荣先生……”淩司话还没说完,下一刻荣竟已经把肖寻塞进他怀里。“这人,你帮我照管一下。”“啊!美人我想死你了!嘤嘤嘤……”肖寻一看见淩司,八爪鱼一样立刻缠上去。“可是,我还有事情没做完。”淩司一看清楚这人是肖寻,眉头打结。荣竟则把淩司手里的一叠东西抢过来。“这些归我。”他又看看肖寻,然後对淩司说,“那个归你。”(9鲜币)极夜58故人(上)荣竟打发了肖寻之後,回到晖晖所在的那个房间里,发现果然收拾得整齐,晖晖把相连的隔壁房间里那些插好的鲜花摆到卧室这边,桌子上床头柜上茶几上,每个地方都有一盆。地板刚刚被擦过,就连地毯上的水迹都用吹风机烘干着。荣竟走过去,把晖晖手里的吹风机拿走。“这些事情不用你来做。”不过他才一碰到吹风机,洛予晖立即放手把东西给他。荣竟则从背後搂住他,在他耳旁轻声说道,“不过,你整理房间这种事情,我还真是无法想象。”“有什麽不能想象的。我是因为眼睛不方便,不然都是自己整理房间的。”“真的?”荣竟一边说话一边便要侧着脸凑上前去吻他,“你这麽喜欢整理房间,以後这种事情都交给你来做怎麽样?”晖晖眼看着荣竟的嘴唇就要压上来,扭开脸躲了一下。“又怎麽了?”荣竟笑笑得捏着晖晖下巴把他的脸再强行扭过来,毫不犹豫便亲上去。深吻,舌头探进口腔,吸吮舔弄。这原本是个挺激情撩人的行为。只不过洛予晖心里想着的却是方才荣竟在门外与另外一个人亲吻的画面。前後不过五分锺,换一个背景,换一个人,又重复着相同的行为。他怎麽就能做到面不改色的?荣竟是不是觉得别扭,洛予晖不知道。不过他知道自己的感觉,他心里别扭的要命,怎麽想怎麽觉得不舒服。於是身体行动自作主张,推开荣竟就往後躲。而不是不像往日那般,因为有所顾忌,却仍忍耐着迁就。而荣竟绝对是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忽然反抗得厉害,所以全无防备,被他推得後退了两步,还有些不解。“好好的你这是耍什麽脾气?”晖晖也不知道该怎麽形容自己的感觉,於是讪讪的坐到沙发上,“没什麽……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