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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才下飞机,让她吃饭!”“哦,那等她吃完饭我可以跟她说话吗?”宫本澈小心翼翼的问道。“不可以!她需要休息!”一成不变的冷酷嗓音完全不给人一点回旋的余地!宫本澈不满的嘟嘴:“为什么不可以?”“她需要休息!”“那休息过了呢?”宫本岐竣看着他:“再说!”宫本澈更加不满起来:“你是不是想自己跟妈咪睡觉,所以才想方设法的支开我?”亚当跟汪诗诗的手同时一抖……夏雨诧异的看着身旁的男人:“干嘛?”亚当连忙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江小步撑着下颚,在桌子上寻找适合自己吃的东西,然后漫不经心说道:“你是不是听得懂日语啊!”亚当岂会听不懂呢?要成为教父学的东西可多了,不仅学识要过硬,语言也是必修的一门课,除了中国语言太深奥,暂时没有搞定之外,其他国家的语言他都能听得懂。但介于刚才听的内容十分劲爆,亚当选择沉默。汪诗诗恨不得立刻用寿司堵住那小鬼的嘴巴。宫本岐竣沉默了,思考了一会,说道:“是又怎样?”这回不光亚当惊悚,汪诗诗更为惊悚,在她的记忆里,宫本岐竣从来不会说动人的话,只会冷冰冰的告诫她不许这样,不许那样,可他刚才却说……慌乱中撞上那双寒冰般的眼睛里,汪诗诗莫名感觉一阵慌乱,她已经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感情,安安分分的当他的女儿,安安分分的待在他身边那就很好了,虽然之前被他伤害的体无完肤,可是那份感情已经深入骨髓,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克制住自己胡思乱想,可是却被他一句话彻底打乱。宫本岐竣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她说道:“不和你的胃口?”汪诗诗连忙收回魂游太虚的思绪,看着面前空荡荡的盘子:“不是的,我很饿!”莞尔一笑,犹如千树万树梨花开!“那就多吃一点!”说完,将一块寿司蘸好酱料送到她面前的碟子。他做这些的时候得心应手,好像已经做过千百遍了,但是汪诗诗看见了,鼻子却开始发酸了。亚当用手肘撞了撞夏雨,低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吃着吃着居然有点悲伤的味道,好奇怪啊!夏雨用更加小声的声音回答道:“吃你的饭!”江小步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肚子填饱后,开口道:“我们还要待在这里吗?”众人皆一愣,目光全部都落在汪诗诗身上。要走肯定是一起走的。很奇怪,这么多询问的目光中居然也包括宫本岐竣!“妈咪,你要走吗?”宫本澈拽着她的衣角用力的摇晃着,实在令人不忍心拂去。汪诗诗眉头紧拧,看了看面前高大的男人:“我的朋友……嗯……”好像突然失去了言语功能,气氛变得好尴尬。“钢木!”“少爷!”木门被拉开,钢木恭恭敬敬的进来,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汪诗诗身上,嘴角立刻扯开毫不做作的微笑:“小姐,还吃的惯吗?”汪诗诗点点头:“很好,我很满意!”“那就好!”钢木喜滋滋的搓着手,然后看向宫本岐竣:“少爷,有什么吩咐?”被仆人冷落的宫本岐竣并没有不悦,他冷冷道:“去准备两间客房!”“好的!”钢木领命出去了。宫本岐竣转头看向汪诗诗:“这样的安排可以吗?”汪诗诗抿抿嘴,点头嗯了一声。吃完饭后,大家梳洗了一下就去睡觉了。汪诗诗回到自己房间,望着镜子面前的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宫本岐竣并不是个好客的人,他不喜欢陌生人进入浓园,就连蒙卡他们都是有重要的事才会来一下,而且长这么大,还没看见过这么多一起住进来过,而今夜,他却破了例。是为了她吗?因为想留下她一夜?如果自己还是十八岁,她会暗自开心好多天,可她现在已经二十四岁了。汪诗诗长长的叹口气,逼着自己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准备铺被子睡觉的时候,门被拉开了,以为是宫本澈,进来的却是宫本岐竣。汪诗诗呼吸不由得紊乱了一下,望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一幕让她不由得想到,十八岁那天晚上,她跟他表白,然后安静的等待着他的回答……就跟现在一样,惴惴不安。“看我做什么?”宫本岐竣破天荒的微笑了一下,那一笑不由缓解了尴尬的气氛。汪诗诗添添唇道:“谢谢你!”“谢我什么?”“谢谢你收留我们!”真的没有什么话题说了,要是他再问为什么感谢我收留你们的话,她只能说,我也不知道。宫本岐竣又笑了一下,走近道:“举手之劳!”一抬头就看见他已经到了自己跟前,耳根忽然一红,身体忍不住往后缩去,好像在刻意跟他保持距离。她逃避的动作看在宫本岐竣眼里就是一种无声的抵抗。才离开几个月,她就变得这样局促?记得临走的时候,他们还共处一个房间。当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只见一个小巧的银链子从领子里露出来,眼睛微微一眯。大手一伸,勾出了那条链子。汪诗诗一惊。“谁给你的?”用力的捏着那枚跟徽章差不多的挂件,仿佛要将它捏碎一样!“蒙卡……”那是在英国的时候,他送给她的!手一松,那沉甸甸的链子重新落在她胸前,眉宇间莫名出现一丝危险,徽章是英国女王册封他爵位的时候赠送的,后来蒙卡说,如果他有了老婆一定要把这枚徽章送给她当作求婚礼物,大家问为什么,蒙卡说,谁能驯服我,那就是勇士,勇士不该获得一枚像样的徽章吗?大家一笑了之!没想到蒙卡真的愿意割爱,将这么贵重的东西挂在她脖子上!宫本岐竣嘲弄的笑笑,忽然再次伸手,猛地从她脖子上将徽章拽了下来。汪诗诗脖子一疼:“你做什么?”“再也不许见他!”“你——”汪诗诗气的直跺脚,猛地站起来跟他直视:“为什么不可以?”宫本岐竣道:“你跟他什么关系,为什么收人家那么贵重的礼物?”“朋友关系怎么了?再说了,我为什么不能收,那是他送给我的!”汪诗诗气的红了眼睛,之前对他存在的感激瞬间化为灰烬,感觉他就像个暴戾的独裁者,什么都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行!“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许跟他来往!”宫本岐竣猛地提高些许音调,紧紧的握着那枚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