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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逸辰,”那边开始叹气,“你就这样对待救了你meimei的恩人吗?未免太小人之心了。”“那好吧,左先生大恩大德,方逸辰没齿难忘。”“放在古代,这样儿的,该以身相许。”左玉禾笑了起来,可是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按耐住性子,又问他道:“要怎样你才让她回来?我可以跟她交换。你让她回来,我到你那儿去,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逸思,”那边声音稍微远了点儿,像是别过头在跟逸思说话,“你觉得我这里怎样?”“嗯……左先生这里非常漂亮,我很喜欢!”逸思兴高采烈地说。“那,在我这儿多住几天,愿意吗?”左玉禾的声音异常温柔,“我跟你哥,好些年没有见面了,你们兄妹二人都在这边住上几天,陪陪我这孤家寡人。”左玉禾的声音温柔而富有磁性,“你哥来了,我们可以一同出海。我前不久才买了一艘游艇,还未取名。我希望你这样的美丽公主为它命名好吗?”“啊……”逸思受宠若惊,冲电话这边的我询问道,“哥哥……”“逸思,”不待我说话,左玉禾又说,“你哥哥逸辰,好像跟我有些误会,他并不是很想过来做客。小公主,若是你能让我和你哥哥重归于好,我会非常感激你的。”我听得头晕,我能想象得出,逸思站到他面前面红耳赤的样子。我必须承认,左玉禾可以用“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来形容,而且他好像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性感,让人无法从他身上挪开目光。特别是他这几年的磨练,更显出一种老成,以己一种隐隐的贵气和霸气,这都会令十几二十岁的男男女女疯狂。逸思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生,哪里经得住左玉禾这番温柔话语?一想到这些我就头晕,整个房间里的东西都在旋转。“哥,你来吧。不要辜负人家一片盛情好吗?”逸思在那边怯怯地说。我毕竟是她兄长,她还是有些怕我的。不过她那可怜兮兮的声音终究还是击中了我的软肋。她是我的小公主,我必须保护她。我叹了口气,轻声对她说:“好,我去。”约定好今天上午十点,到时候左玉禾的车会过来接我,我把电话扔给左逸民,撑着头苦笑着说:“我走一趟,去跟他谈。”“干股不会给你。我还是那句话,你想都别想。”左逸民说。我长叹了一口气,心里再清楚不过,他从昨天一直等到今天,无非就是想对我说这句话!我也同样冷笑着说:“好!”大概是昨晚彻夜未眠的缘故,我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现在已经是早上八点半了,还有一个半小时左玉禾的车就会过来,我得调整好状态才行。我去卫生间放了满满一缸水,然后出来找换洗的衣服。刚刚打开卫生间的门,便看到许岩斜倚在门口,表情严肃地看着我。“你要到左玉禾那儿去?”他问我。我点点头,打开柜子拿衣服。刚刚在镜子里我看到自己脸色很差,有些憔悴,所以我选了颜色鲜亮的中袖衬衫,配上一条修身的裤子,这样会把气色衬得好些。我头也不回地问许岩:“向瑾瑜呢?”“出去看房子了,之前你不是说想找个住处么?我让向瑾瑜去找了,他在这方面比较在行。”“嗯。”我背对着许岩开始脱衣裳,一边脱一边对他说,“你也去吧,你们俩一起看,觉得好了,就付款定下来。这一次回国,肯定会呆上很长一段时间。租金就先付上一年的吧!”“我跟你一起去。”许岩说。我笑了笑,转过头来看着他,说:“我自己能应付得来的。”“我是你的保镖,我必须跟你在一起。”“可是,即使如此,到了那里,你也会被赶出来的,何必呢?这次是单刀赴会,许岩,你去了也没用。”“那你再想别的方法,何必去送死。”许岩冷着脸说。“许岩,”我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开玩笑道,“你不乖,大清早就咒我死。我说过付一年的租金,就一定会回来。要不然我会直接让你订两张返回芝加哥的机票,把你和向瑾瑜打包扔回去。”“一年的租金,”许岩嗤笑,“可别等房子到期前一天你才回来!”“那我也是回来了,不是吗?”我挑了挑眉,露出一副色迷迷的表情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轻佻地说,“许美人儿,大爷我不在,你可得给我守好妇道,别到处勾搭男人听到了吗?”许岩的眼睛眯了眯,一副要把我吃掉的样子,看得我直乐。在他还未对我动手之前我飞快地进到卫生间反锁了门,背靠在门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许岩在门口站了很久,大概有五分钟,气氛里有一种欲言又止的东西在流淌。我靠在门上,一直等他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口,才打开了水龙头。许岩,我一定会回来的。﹡﹡﹡﹡﹡﹡﹡﹡﹡﹡﹡﹡﹡﹡﹡﹡﹡﹡﹡﹡﹡﹡﹡﹡﹡﹡﹡﹡﹡﹡﹡﹡﹡﹡﹡﹡﹡﹡﹡﹡洗完澡出来,屋子里的警察竟然已经全部撤走了,听许岩说他们已经接到消息,说是逸思本来遭遇绑架,但是左玉禾的保镖救下了她,却不幸让绑匪跑了。既然当事人已经平安无事,那么警察再没必要呆在这里,他们派了几名警员去给左玉禾的保镖录口供,其他人全都回警局了。看样子,左玉禾的动作很快嘛!昨晚我让武小姐吃了安眠药才睡的,这阵药效应该还没过。许岩问我要不要叫醒她,我说不必了。我只是去左玉禾那里呆上几天,又不是不回来了。武小姐来送行,让我觉得像生离死别一样,我最讨厌这种场景了。左玉禾的车子十点整就到了,他的排场很大,前后两辆越野车,中间是一辆黑色宾利。许岩为我开车门送我走的时候,我一直没有看他一眼。我能感觉出来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我身上,可是我不想看他,我怕看到他那种无可名状的眼神,说不出来的某种情绪,像是要把我整个生吞活剥一样。每次我不按他的建议做事的时候他就会是那种表情——虽然很多时候都是为了我好,但是谁让我就喜欢犯贱呢?车里冷气开得很低,驾驶室和后座的隔板是升起来的,后面只有我一个人,车窗的玻璃是不透明的,隔音效果也特别好,我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形,更不知道车子正在朝哪个方向开,车里寂静得令人有些尴尬。我想起很多年以前,我和左玉禾坐在街头看川流不息的车河,他总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