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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做是不是?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是爱斯兰德皇室的什么特别规定?]他突然眼睛一亮,[所以我才将你带到这里哦!知道这是哪里吗?来,用你的精神力感觉一下房间的记忆吧。]我疑惑地皱起眉头,却因好奇而聚起精神力开始探索这间房间的气息。然而我看到的竟然是全是杰夫利的影子,这里是他的另一处秘密公寓,用另一个人的身份买下的房产,只在偶尔想要一个人放松的时候才来的地方,却被这个和我一样窥视过他的大脑的人发现了。[对了哦,这里可是杰夫利的房间呢,]他呵呵笑起来,[你看到了吗,他曾躺在这张床上一边想着你的样子一边自/慰,你觉得,要是我在这里强/暴了你,他会是什么反应?]我又惊又怒,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气得满脸煞白。这个男人是认真的,他是真的准备实行他说出口的计划!看到我的样子,他似乎非常满意。然后他脱下外套压在了我身上,并用精神波压制着我,使我动弹不得。他在我耳边低笑着,然后开始亲吻我的脸,像是在品尝糖果一般,将吻洒满了我的脸颊。而在如此近的距离,我却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的脸有一种熟悉感。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他,这种冷傲中却透着柔和的感觉,是的,我一定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的脸。[住手……]我害怕得叫出声来,[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来自“血腥萨可”的报复吗?]他不以为然,[外面的人把你传成了杀戮之神,但我知道哦,从杰夫利的记忆里——你啊,不过是个胆小的孩子罢了。因为害怕失去别人的认同,所以只有用恐怖手段来统治黎明之牙。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就算杰夫利没有毁掉黎明之牙,那支帝国的利剑也会毁在你自己手中。]哈,说得真是没错。原来我是个这么容易就被人一眼看穿的人吗?那么杰夫利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一定会爱上他,所以才故意装出一副爱上我的样子?他突然停了下来,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又是一副遗憾的样子叹了口气。[好像没时间了哦,本来想做完了之后把你丢在这儿,让他好好参观一下你悲惨的样子。不过呢,你的骑士来了哦,那么,让我们换一个游戏吧。]说完,他邪恶地一笑,然后狠狠地咬上了我的胸膛。我痛得叫出声,但那个男人却继续迅速地在我的身上制造着痕迹。我脑袋里只有他刚才的那句话,我的骑士来了,我这副狼狈的样子很快就会展现在他面前。[不……]眼中泛起雾气,平日熟悉的战略或军事编排一点也派不上用场。我精神力等级没他高,体格没他强壮,搏击技术也不行。原来离开爱斯兰德的我真的就是那么的一无是处,那个时候杰夫利跟我说的那些话,果然只是骗我的吗?我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等待着我的骑士的到来。门开了,在短暂的停顿之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压在身上的男人被打翻在地,我不敢睁开眼睛,泪水却依然滑落下来。[拉斐尔,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杰夫利向他怒吼着,而那个名叫拉斐尔的男人却笑着站起来,用轻挑的口气对他说,[我只是想代替你来疼爱一下这个小宝贝而已。你舍不得碰他,就让我来代劳好了,反正我挑的也不是相貌。][你最好搞清楚你在说什么,]杰夫利冷冷地说,[他是帝国的王子,是我们的敌人。]拉斐尔故作惊讶地叫道,[什么啊,原来你知道他是我们的敌人啊?那在车轨那里遇到他的时候,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交给军方?还是说,习惯了当帝国的走狗,看到前主人就舍不得了?]杰夫利迅速地拔出枪对着他的头开了一枪,却被他轻松地躲过。[被说中就恼羞成怒了吗?前卧底先生可真是沉不住气呢,]他纵身一跃,跳到我旁边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拎起来,[虽然长得很普通,但身体却意外的美味呢。你也尝过了不是吗?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马上给我滚出去!][好好好~]他松开手,让我跌回床上,[那我就不打扰二位的重逢了。哎,你要是自己不要,又不舍得交给军方的话,记得通知我一声,我可是十分乐意随时接手的哦~]说完,他拿起外套走了出去,到门边时还向我丢了个飞吻。杰夫利一拳砸在电子锁上,门自动关闭,而当他回过头来时,黑耀石眼中却布满了恐怖的血丝。我无助地颤抖着,想把自己蜷起来,却因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处而疼得轻微地抽搐。杰夫利阴着脸向我走来,我拼命地想要逃走,却被手铐阻止了去路。当他走到我面前时,抬手便狠狠地给了我一记耳光。我被打蒙了,不知究竟是在哪里惹恼了他,只有抬起头,不甘却又悲伤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生平第一次爱上的人残酷地对待我。[你究竟想要怎样?!叫你回去你听不懂吗!][……我不能回去……]父皇不会放过我的,他不缺继承人,我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如果回到爱斯兰德,我将不会再有机会离开皇宫一步。[你还真以为你能在外面生存下去吗?哈,别傻了,不过是稍微奉承你几句而已,你还当真了?]他冷笑着用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那个时候我不过是为了活捉你而已,本想让你乖乖跟我走,你却不上当。不过算了,能毁了黎明之牙也是大功一件,这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怎么,你还真以为你能够离开爱斯兰德吗?就算你能勉强在外界生存,“血腥萨可”的大名也早已传遍整个宇宙,你以为谁会放过你?]掐着脖子的手一点点地收紧,我张着嘴艰难地喘息,像一条窒息的鱼。[你说你爱我?你要真爱我就不该来找我,让那个家伙知道我还与“血腥萨可”有联系,你是想让我背负上叛国的罪名吗?哦对了,这才是你的作风对不对?毁了我好不容易才赢来的事业,这就是你的报复吗?]突然之间,我已不想再跟他解释我为什么会跑来找他。就算知道了父皇的威逼,对于他来说也是无所谓的吧?他早就不是我的骑士了,我却还自己跑来面对这个陌生的故人,还真是犯贱。[啊,不会真像拉斐尔说的那样吧,]他松开了钳制我的手,用低沉的声音说,[那个时候不让我做到最后一步,是因为你的骄傲吗?还是说,你来找我,是想用身体来挽回我?呵,你这样的人,也只能吸引拉斐尔那样的变态了啊。]我发现自己已经再也流不出泪来,然而胸口却在抽搐,呼吸也逐渐困难起来。[那么,我倒想看看,把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