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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抬起头看,天花板完好无损,没有什么大洞。同时我也注意到,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跌落后的疼痛,连块淤青都没有。要说感觉,更像是下落之后,跌入了一个传送门之类,然后将我们挪到了这个房间里。里世界还没有褪去,这里仍然是阴森老旧的模样,大门好像闭合的rou缝,没办法通过,只有原来是杂物间的门,通向地底。我突然想起,之前我们在表世界想来这个地方,却发现门被教会的人锁了起来,并且监视。连起来一切都说得通了,一定有秘密藏在这里,而且一定是教会害怕的秘密。没必要多停留了。我检查了一下手电筒,还能正常工作,打头走下楼梯,来到了地下像是仓库一样的地方。手机噪音响起,我知道这里有怪物,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再加上三角头在,尽管怪物的数量比起之前更多,还是比较轻松地穿过仓库,来到了那扇大卷帘门前。这道门,我之前用自己的血开过一次,可它又关上了。那个凤凰尾羽的教会纹章,还在门上诡异地发着微弱的红光。“好吧。”我耸了耸肩。看了旁边的三角头一眼。“我不介意,再来一次。”我叹了口气,往三角头的长刀刃上轻轻抹了一把,然后举起流着血的手指,按在了法阵的中央。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晚了……很抱歉晚安~第66章黑暗降临于此当我看着鲜血从手上涌出,在门上覆盖了那个图腾,让它的光更亮,也更鲜艳时,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明白了一切的起源,明白了这降临的黑暗本体。明白了祭司,还有其他人多次跟我提起过,当年那可以称之为“浩劫”的事件真相。只在一瞬间就明白了。可能是因为,之前的那些线索都已经被抽丝剥茧得无比清晰,只差一条线,一条把这些贯穿起来的线索,就能全部解释。但我还是不敢相信,不敢把我自己和那么缥缈的东西等同起来。我持有怀疑,一直到我可以亲眼确认之前。卷帘门升起,敞开通往里面黑洞洞的房间的通路。我转头看了三角头一眼,他看上去头低着,好像是在看着我的手。我抬起手,看着鲜血从我的指缝里淌出来。他可能是在担心我。我突然这么想,不过,也许是由于气氛太过凝重,而我全心都在更抽象但是更重要的事情上,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它自己会愈合的,别担心。”感觉三角头对我的伤口比我自己还在意,于是我又对他笑了笑,然后举步,走入里面的房间。现在我像原来那样,有强烈的愿望指望三角头会比我走在前面,帮我开路,帮我面对一切我所未知的东西了。因为我知道,到了最后,要去面对和解决这一切的,只能是我。只要我知道,他会像现在这样一直站在我的身后,陪着我经历要发生的事情,就够了。屋内并不是完全黑暗。微弱的红光忽明忽暗,像是有呼吸一样轻轻翕动着。我不知道,在这样的场景下,我的脸映上那红光,是否也会让人感到恐怖。里世界的最深处。起源。就是这里。原来,我早已来过。我曾离这个世界的起源如此靠近,甚至没有意识到,我和诅咒了这整个寂静岭的邪恶,擦肩而过。神的恐惧。和之前我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一样,在我走近那个巨大的法阵时,也从黑暗中走近我。尽管它和曾经的模样有所差别,我也一眼就认出了它。毕竟,那是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另外一个泽维尔,被红光照耀着,在我停下脚步的同时,停在了法阵的另一面。这法阵,好像一个深渊。我们隔着它对望。它的相貌保持着和我一致,发生了些许变化。甚至在我来寂静岭后没修剪长长了些的头发都原样复制。可是它这次,用来装点这副和我一模一样皮囊的,不再是被洗得旧旧的卡其色工装外套,发白且破了一条口子的牛仔裤。它的身上,穿着拖曳及地的红色教会长袍,走动的时候可以看到还赤着脚。袍子的颜色在法阵发出的红光下显得更鲜艳。除了胸口还挂着和教会人员没有区别的凤凰尾羽吊坠之外,它的身上,还戴着各种各样辨不清楚但一看上去就华丽非凡的装饰品。那长袍甚至比之前看到的祭司所穿的那件,还要复杂和精致,布满若隐若现的暗纹。它被打扮得,像个华丽的祭品。它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我。我也看着它,慢慢地,低声叫出了它的名字:“恐惧。”它的表情原本空洞冷漠,听到这个词之后,竟然笑了。起初我觉得很惊悚。可看清楚之后,我反而愣住了。它的笑容和我之前在这同一个地方看到的并不一样。之前它的笑扭曲而且诡异,毫无生气,就像是恐怖片中会突然出现的那种鬼脸。可现在,我竟然觉得他的笑有些温和。甚至那双在我脸上被瞪大了的绿色眼睛,在它的脸上还稍稍眯了起来。这笑容给我一种错觉。好像是,它感到很欣慰,我在兜兜转转了那么大一圈之后终于又找回了这里,洞察它当年经历过的一一切,了解它暴动的真相。也好像是,他放下了心,终于可以和我再次战斗一场。它在我没有动弹的情况下,又往前走了好几步,一直走到了红光越来越明亮的法阵中央。那双赤\裸的脚站在了凤凰尾羽纹章的交叉点,然后,慢慢地离开了地面。我抬起头,看见它确确实实腾空,漂浮了起来。好像有股力量从上面牵引着它,它仰着头,张开双臂。这场景,让我想起了教堂大厅中的那幅壁画。那只飞翔着却浑身浴火的凤凰。它痛苦地皱起眉,双臂上燃起火焰,确实就像燃烧的羽翼,可和之前,和那许多的丧尸都一样,它身上的长袍甚至是那些复杂的饰品,都没有受到丝毫损伤。火焰迅速蔓延,直到它的全身,都燃烧着熊熊烈火。它才将仰起的头垂下。它现在高高悬浮在空中,已经可以俯视我了。在经历了刚才难以想象的折磨之后,它看上去更加苍白,即便是在红光照耀下。但它还是勾起嘴角,对我笑了笑。这次的笑容更加邪气,仿佛寻衅。我知道,战斗开始了。再次面对它,我也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手忙脚乱。这不是那时我只有一根棍子而现在带着三角头还全副武装的原因,而是,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要面对这一切。我拿下步\枪,瞄准了一下正准备要射击,却看见它抬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