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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选择放弃模型,使用梦境模式。一扇隐蔽的小门开在通往地下楼层的拐角处,海伯利安推门进去,走过长长的走廊,走廊四周是全透明的,无数淡蓝色的亮点在其中漂浮,表明正在构建梦境。梦境依靠监测大脑皮层的信号波动构建,能够完全反应使用者的潜意识,特殊的技术能让使用者清楚地感受和记住梦中的一切,是真正的清醒梦。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四周的星空渐渐模糊,幽蓝昏暗的光线明亮起来,一扇门出现在走廊尽头,海伯利安推开它,空旷的训练室映入眼帘。角落里黑发少年正席地而坐,盘着的双腿上方展开了一面数据屏,他垂眸看着屏幕,手指在旁边的另一张屏幕上写写画画,身旁是一堆枪.械零件,一把装了一半的激光枪放在他脚边。他穿着平日里最常穿的白衬衫,下摆扎在腰带里,因为坐着的缘故脚踝从裤脚处露出来,常年不见阳光的地方白得晃眼。海伯利安一下子愣住了,身后的走廊缓缓消失,原本开着门的地方变为墙壁,一切的一切都和学院的训练室没什么不同,甚至连左边第二个微微黯淡一些的顶灯都和他们最常去的那间一模一样。这是他的梦?他在性.爱模拟装置里梦见了昆特?开什么玩笑!被迫直面平日隐藏在最深处的欲.念,在最开始的难以置信过后,刺激感伴随着羞耻从心底迸发出来,罪恶的渴望驱使着海伯利安上前一步,试探着问道:“昆特?”“嗯?”角落里的人抬起头来,看到是他笑了下,声音很温柔:“今天怎么迟到了?”“路上耽搁了一会儿。”他大着胆子在昆特身边坐下,凑过去假装去看屏幕,几乎都要贴到昆特面颊,隐约间闻到了沐浴露的香气——这是他们平时从未有过的距离,近的稍微一动就能吻上去的距离。在这里他可以对昆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人会知道。没有任何人会知道。这个认识几乎让海伯利安兴奋到发抖,他不再有所顾忌,立即亲手去实践他平日里那些时常在脑海中闪过的幻想。海伯利安把昆特带到自己怀里,咬着他的耳朵含糊地低声道:“昆特,你怎么能这么可爱。”悬浮屏悄无声息地消失,昆特挣扎两下想要起来,却被Alpha揽得紧紧的,于是拍拍他胳膊,两只耳朵通红,一副羞恼的模样:“你干什么啊。”“我想亲亲你,可以吗?”尽管是自己的梦境,但海伯利安仍旧不愿意直接去发泄,他小心翼翼征求着昆特的意见,就好像一旦怀里的人说出一个“不”字就会立刻停下来一样。但这到底是他的梦。昆特两手紧张地抓着他胳膊,侧颈被一下下的触碰。他轻轻呜咽了一声,没有说话。就这样过了好久,久到海伯利安都有些忍不住了,他终于转过头来,琥珀色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澄澈,动作极轻地主动吻上海伯利安嘴唇。……海伯利安温柔地抱着昆特,指尖磨蹭着他后颈还带血的齿痕,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地低声说了句:“我好喜欢你。”眼前猛然暗了下去,海伯利安摘下模拟器,手一松戴在耳部的小仪器直接从他掌心滚落在床上。他仰面躺着不断喘.息,想要起床去卫生间洗一洗,却胳膊一软直接从床上滚到了地上。cao。他暗骂一声,过度使用模拟器带来的眩晕感还没有完全退去,海伯利安靠坐在床边,闭着眼慢慢等待负面反应消失。昆特身体带来的柔软触感仿佛还停留在神经末梢,他欢愉到发颤的声音尤在耳边,但现实冷酷无情地告诉海伯利安一切都是假的,他在模拟器中有多兴奋,现在就有多空虚。终于缓过了劲来,海伯利安沉着脸爬起来去卫生间。他越想越难受越想越难受,洗到一半汉森尔顿砰的一声推门进来,捏着鼻子大呼小叫道:“我的天啊你在干什么!整个走廊上都是你信息素的味道!你发.情啦?”海伯利安整个人本就正处在低气压濒近爆发的边缘,突然闯进来的汉森尔顿一下子成了点燃火.药桶的火星,他抓过架子上的肥皂盒,砸向一言不合闯进来地汉森尔顿:“出去!”汉森尔顿一偏头肥皂盒擦着他耳朵飞过去,他见海伯利安一脸怒容,眼睛都红了,非常识相地迅速后退一步,关上门。“什么情况。”汉森尔顿弯腰把竟然还没被一下子摔碎的肥皂盒捡起来放在桌上:“脾气怎么突然这么大……这玩意质量还不错,以后都买这家了。”说着他皱皱鼻子,一脸难以忍受:“我靠,他到底是玩了多久啊,都得肾亏了吧。”尽管虚拟和现实地巨大落差让海伯利安无端发了通火,但这事儿到底只能怪他自己,他很快调整了过来。穿好衣服擦着头发走出来,海伯利安对双手抱胸满脸不爽的汉森尔顿道歉:“抱歉,我刚才没控制住,不是故意要吼你的。”“没事。”汉森尔顿一挥手,他从走廊上就闻到海伯利安信息素浓烈的味道了,生怕他因为抗性训练被迫发.情了才闯进他宿舍。现在确定没事了,他露出一副“我懂我都懂”的微妙表情,道:“我记得你可是还算节制的啊,今天怎么回事?”“别问了。”海伯利安道:“就是这一阵子都没时间,今天爽过头了一下子没控制住。”“谁信啊,就你平时一副老子洁身自好和你们这帮精虫上脑的Alpha不一样的样子还能因为模拟器爽过头?”汉森尔顿不断撺掇他:“说啊,别不好意思嘛。”海伯利安叹了口气,动手撵他:“行了行了,你不是还要去参加开放日的讲话?赶紧去准备吧。”彼此都是成年人了有自己不想说的秘密很正常,汉森尔顿看出海伯利安是真不想说,没有再问,他两手搭在沙发背上,忧伤地抱怨:“烦啊,有个什么活动都要我讲话,就给有人愿意听一样,有什么好讲的。”“习惯就好了,你要是现在习惯不了,等当了皇帝有你受的。”“急什么,我爸身体好得很,至少能再撑个四五十年吧。”汉森尔顿把他早就绘制好的人生蓝图讲给海伯利安:“等我毕业了去军队服役上两三年,然后带着老婆孩子去别的星球到处逛逛,趁着还没被皇位套死,把该玩的全玩完,你看这生活,美滋滋。”这时汉森尔顿的通讯器响起特别关注的提示音,他点开通讯请求,屏幕从面前无声展开,里面康纳正趴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玩。“去啊。”尽管这可能是又一场奴役的开始,但面对康纳的邀约,汉森尔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