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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袖,得意地接过汉森尔顿递过来的阻隔剂喷上。“我一个有O之A你问我别的Omega的味道香不香?”汉森尔顿翻给好友一个白眼:“这味儿,你们俩刚才偷偷躲哪儿干什么了?”“别这个眼神,什么都没干,就三十分钟够干什么的。”“没实战过的老处.男没资格说这句话,说不定你也就只能在模拟器里威风威风。”汉森尔顿吩咐侍从打开投影:“来,咱最后再过一遍流程。”作者有话要说: 昆特:“哔——【因为太过污秽被自动屏蔽】”(竹明砂语)海伯利安:“你说什么?你是不是在骂我?”昆特:“不是。哔——”直到海伯利安打开了随身终端上的翻译系统。海伯利安:“那好我们把你刚才说的那句话亲身实践一下吧。”第23章醉酒授勋仪式的实际流程其实并不长,汉森尔顿在讲话中陈述了海伯利安二十多年来军旅生涯的功绩,正式宣布授予他上将勋章,亲手为海伯利安带上三颗金星的肩章。这个过程在军部会堂中进行,普通民众只能通过转播观看,但之后海伯利安会在广场上进行机甲表演,这才是仪式吸引了众多观众的原因。昆特混在人群中静静等候,出来之前他在楼道里用阻隔剂把自己从头到脚喷了一遍,掩盖住身上海伯利安的味道。这一阵的相处中海伯利安对他有无数僭越的行为,每一项单拿出来都够昆特以性.sao扰的罪名将他告上法庭,但他就是吃准了昆特对他也有感情,不会真的对他怎么样,才越发肆无忌惮。对于大多数成年人来说,感情和欲.望紧密交织在一起,他们不再像过去那样连正大光明地牵一下对方的手都觉得不好意思。昆特一直在尽可能地避免和海伯利安对视,因为每一眼他都能清晰看到对方安眼中恨不得立刻将他彻底占有的热切渴望。他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便躲着海伯利安想要在冷静中寻求心中的真实想法,却被逼着发下了再也不能不理他的誓言。真的过分。昆特心想:他得找个时间给海伯利安好好说明,不能再让他用信息素干扰他的判断了。突然爆发的狂热欢呼打断了昆特思绪,湛蓝天空中利维坦的身影划过,一个漂亮的喷气后停在了广场正中央。鲜花,掌声,至高无上的荣耀,此时全是属于海伯利安一人的。向欢呼的人群行了个标准机甲礼,利维坦再次升空,正式开始了它的表演。昆特仰头望着它——他曾无数次旁观过利维坦的战斗场面,但距离他上一次看到利维坦表演已经过了足足二十一年。那时将要回到军校的Alpha们给Omega学院送上了他们最后的礼物,一场精彩绝伦的机甲表演。就像现在这样,那时他总是抑制不住自己在方阵中捕捉锁定利维坦眼神,在Omega们的尖叫欢呼声中拼命鼓掌,兴奋得满脸通红。昆特罕有的感受到了从心底迸发的激情,像一颗火种点燃他平淡流淌的血液,随着胸腔里的咚咚声沸腾起来。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过了,尽管仍旧保持着青年时期的模样,但他的心已经老了。科研工作者最需要的是超人的耐心和冷静,在白塔的安逸研究让这两点逐渐浇熄了少年时的热切渴望,现在,那藏匿了多年的焰火终于又被海伯利安亲手点燃。利维坦连续做了三个卡莱顿回旋,再次掀起了一浪欢呼。一系列的高难度动作让观众们眼花缭乱,但昆特能准确的说出每一个技术动作的名字——很多关键动作的技术组合是他上学时和海伯利安合作的创新。白色喷气长久留存在利维坦飞行轨迹上,绘出一只正昂首冲向天空的雄鹰,那是帝国国徽的形状,象征着英勇,自由和力量。礼炮轰鸣,整片天空都成了这架银白色机甲的衬托,昆特能想象出驾驶舱内海伯利安现在的样子,他身上连接着精神带,双手一刻不停地拨动cao作面板,面色沉静,一如他孤身潜入敌军主舰击杀指挥官的那时。昆特想起他趴在床上登录论坛给海伯利安投票的夜晚,想起他接到海伯利安叫醒电话的清晨,想起曾经一起野外执行任务每次醒来时他枕着的那个肩膀。时隔多年重新见到曾经喜欢过的人并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能牵扯出更加刻骨铭心的回忆。表演持续了二十五分钟,利维坦降落,舱门打开,海伯利安帅气地跳下来,对着狂热呼喊的群众敬了个军礼,肩章上的三颗金星闪亮。他看不到昆特在人群的哪里,但他清楚,他一定正在注视着他。整个授勋仪式结束后海伯利安被同僚们拉去喝酒,七位上等将军全都是人精,除了远在前线的米娅和威廉姆斯之外,其余四人联合起来灌了海伯利安一晚上。毕竟是属于自己的特别日子,海伯利安难得放纵了一会,等从深夜宴厅里出来时他整个人都快醉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酒量最好的瓦格纳搀着他,道:“你找人过来接你吧。”“好。”海伯利安现在还稍微留有一点点清醒的意识,觉得他很可能连飞行器的自动驾驶模式都没法设定了,便趁着这最后的情形打开通讯器。他点开最上面的那个名字,晕晕乎乎地按下通话键,过了一会儿对方接通:“喂,海伯利安?”海伯利安听着这声音不像是他家里的任何一位,愣了三秒钟才问道:“你谁啊。”“我是昆特啊,你给我打的电话都不知道我是谁吗?”对方的声音有些无奈,海伯利安“哦”了一声,他强撑到现在最后的神志终于被酒精淹没了,大着舌头道:“那什么,老婆,过来接我一下吧,我喝多了。”“老婆,谁啊?”瓦格纳立刻警觉地竖起了耳朵。“昆特啊。”海伯利安开始胡说:“我们俩二十年前就好上了!这事儿我给你一个人说,你可别告诉别人啊。”“你胡说什么!”昆特把他的疯言醉语听得一清二楚,又羞又燥,直想挂了他电话,但到底还是舍不得把喝醉的海伯利安扔在外面,只得深吸口气轻声问道:“你在哪儿,我去接你。”“我在路边上坐着呢。”海伯利安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到底在哪儿,最后还是瓦格纳从他手里抢过电话,报上地名。昆特匆忙赶来时海伯利安正拽着瓦格纳说他的情史:“我们俩当时感情可好了,当初在瓦伦星考核的时候我还看过他洗澡呢。”“……”昆特:“你偷看我洗澡?什么时候?”瓦格纳看到昆特就像见了救星一样把海伯利安塞给他:“可算来了,快把这人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