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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以水相晶石腕链一具,若有极冰狐毛项套也取件来我瞧瞧。”“极冰狐毛尚有存货,至于水相晶石挑那清汧花珠如何?”“可。”两女奴应声去取,李玿靠近秦濯笑道:“你还未见过自己是何模样吧?”“啊?”不就是乡野男子?还能是何模样?李玿指一挑,壁上一帘红帐拉开,秦濯当下惊呆了。红帐背后竟是一整面牆的银镜,这年头富人家裡还在用铜镜,这裡竟然就有这麽大一面银镜!而且镜子工艺似乎与他见过的都不太一样,大约也是施了法术,银镜看上去竟然比现代的镜子更清晰,还没有反光。那镜中一个瘦削男子立于镜子,正吃惊地看著这边,秦濯才发觉原来那男子是他自己。镜子在古时是奢侈品,他自穿越以来只在河中见过自己倒影,哪知道自己具体长什麽样?但镜中那个年轻男子的长相当真是出乎他想像以外…原本弱如幼童的身材不知何时回复了秦濯年龄应有的体格,粗糙的皮肤比他见过的女子都要柔细,肤色虽说不是甚白但浮著一层柔和蜜色更加动人,如奶酒白玉一般喜人,无疤无垢,甚至毛孔体毛都近乎于无。至于脸容,鼻高唇红,眉黑额宽,双目如野鹿般盈著水光,看著清亮有神,衬著气质格外无辜乖巧,这般一看,就连没几块rou的肋骨都看著顺眼了许多。怎麽看,也算是个清俊少年了。“这是…为何…?”“你总不会以为我让你去剔玉池只是受罪吧?”李玿蹲在他身后闻他脖子,轻吟道:“剔骨洗髓、削玉为骨,你既有本事在那裡挨到最后,自然也能得到些好处…现在你便已经超越凡人躯体,初筑仙胎了。”“…这……”秦濯还是很疑惑,看看镜子又看看自己手脚,怎麽想也没觉得自己「成仙」了。“你这身子还是瘦了些,没甚看头,待你锁龙栓去后便可食我宗灵谷了,养上些rou往后的日子你才好过一些。”正说著两名女奴便把衣物备好,秦濯一看,所谓的冰蚕丝竟就是一件白色单衣,清汧花珠是两隻中间系有细链、缀著蓝色水晶的手铐,极冰狐毛则是一圈白毛项圈。非常,的像情趣套装。“你别想我穿这种东西!”李玿斜眼看他:“这还由得你不成?”他一手便把戒备著后退的秦濯按倒在地,随手扯开他的腿,将一切坦露在所有人眼前。秦濯啊了一声,乍见镜中那年轻男子股间嵌著的异物,且还有两名如花少女在旁看著,顿时脸一红,火烧般挣扎起来。“放开我!”“你可是还想回池裡泡泡?”李玿笑得不怀好意,伸手去抽他股间玉势,也不抽出,只是在xue内来回抽送。秦濯如被抽骨,浑身一阵抽搐瘫软在地,嘴裡忍不住连声呻吟。那在池中不得而出的快感一瞬间全被牵连喷发而出,他恨不得李玿能再大力一些,把他往死裡cao,下身玉茎瞬间便怒张竖立,可是有锁龙栓锁住,仍然死活不得释放。他急得伸手去抓,被李玿挡住,几番乱挥都摆脱不了李玿动作,熬得脸红耳赤,痛苦地瘫软地上求饶:“放手!我穿…我穿!!”“如此甚好。”李玿也不再弄他,把玉势整根塞至尽头放手,让两名在旁掩嘴痴笑的女奴过来擦掉秦濯xue口流出的水迹再替他穿衣。秦濯两眼发直简直失了魂,蜷缩在地上缓息良久,直到那女奴扶他起来穿好一身才回过神,李玿朝他招手,他咬著牙,不情不愿跟上去。穿著这一身在外面晃荡简直丢人现脸。秦濯脸上烫热,忍著满心羞耻出了房间,跟著李玿沿著一色红幕玉栏的走廊绕了几圈才出得前门,让秦濯第一次看见外面风景。只见——眼前桃花似血,深深浅浅,乱红迷眼,直望看不穿百米,均是红桃粉花。无数花树遍佈两峡夹谷,往上一望天空未至于一线也只剩一道,左右悬崖峭壁,此处屋宅竟然建于一峡谷的桃花林之中。正是神仙美景,不似人间。李玿看这景色都几百年了,哪管秦濯想什麽看什麽,扯著他手铐细链径直抱著人飞上半空。秦濯惊呼一声,半空中吓得心跳飞快,往下望发现这桃花林密得彷如血海,一路漫延看不出哪处是尽头,被峭壁一夹好像红色河流一般。峭壁两旁亦有玄机。这峡谷极长,壁上偶有挖空用作洞府,又或是雕著石像浮雕,或作飞天或作象头人身,秦濯以前对这方面没有兴趣,乍看见只觉异域宗教意味浓重。李玿的速度也不容他细看…两人御云飞行,秦濯心跳未定,一头未绾乱髮又扑在脸上,沿途走马看花,待他定下神来己与李玿落在一处平台上了。平台由白玉铺砌,赤脚触上不觉尘埃,栏杆雕梁皆为玉砌,上作花草兽纹饰,约有百馀米阔。那平台中央纵横挖了十几条水道,有粗幼大小不同弧度,汇成玄妙图纹,远远看著裡头种了许多荷花,待走近一看那花竟然都是红翠雕成,透光泛著一片凄艳的血红色,既华丽又妖艳。李玿带他走进水道,乘一翠玉小船顺水而上,不需人力摇筏便自动绕过玉石荷花往终点去也。行得片刻小船便划入一湖。那湖水清洌,游鱼嘻戏,水鸟凌空,远处那湖上宫阙、小桥阁楼比秦濯见过任何一张古时画卷绘画的都要优美。又过几息,重重叠起的阁楼后忽见一座宏伟石塔,塔身植满蔓草藤萝,让石塔显得格外古色古香。两人正是从此处上岸。秦濯:想我一把年纪还要穿情趣毛毛装嫩,可以说是相当丢脸了。李玿:嗤,你几岁?秦濯:加上前世也有四十多了…李玿:连师兄我零头都算不上。秦濯:?!!!☆、六、狗、豹子与宗主刚站好,忽听一声狗吠,秦濯长年被狗追赶,本能后退,李玿以为他怕狗咬,朝那转角处招招手道:“不怕,我宗与兽王宗百载交好,此处兽种便是兽王宗送赠予我宗,皆是灵兽,绝不会随意咬人。”话音刚落那转角处跑出一隻黑犬,虽说秦濯住的村裡也有头黑狗,两者却是大大的不同。这黑犬也不知是何异种,有点像哈士奇般尖耳长脸,但全身纯黑兽目碧蓝,竟比一般犬隻大了两倍,怕是有小牛崽大小了,人立起来比人还高大,嘴一张能咬碎人头的那种。秦濯正在心裡估算,黑犬已经摇著尾巴小跑过来,近看更显神武,那身披毛绵厚细密黑得发亮,全身独独额上长著一道眼斑白线,乍一看以为开了第三隻眼。“小黑!你可是想我了?”李玿手一招,黑犬睁著一对碧蓝兽瞳又叫了几声,高兴地加快步伐跑到跟前就要去闻秦濯。那巨大犬头从他衣摆脚踝闻起,秦濯不敢动,那犬却越凑越近,头钻进他下摆要去闻他股间,未等人喝斥竟然还伸出舌头重重地舔了一口。秦濯单衣裡面不著片缕,哪禁得住它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