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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粗长的一根贯穿在后xue里,胀的他再多哪怕一分一毫都无法承受,偏偏还不等他完全适应好,那根阳物就开始慢慢的抽弄起来,拉扯着肠rou摩擦出一片淋漓的快意,直让轻陌惊恐的哀叫出声,“啊!啊...慢点...呜呜...” 媚药还在身体里作祟,哪怕如水滴一般的快感也会被放大成翻涌的海浪,陶澄才尽根抽出,轻陌就无法抑制的被抛到了浪尖上,rou根才射过不久,只夹在两人小腹之间狠狠的弹动了几下,小口里冒出些乱七八糟的汁水,没能出精,后xue里却是一阵阵痉挛,媚rou拥挤成一团剧烈的抽搐,倾泄出成片的yin水将xue口浸的一片汪泽。 陶澄没想到他会这么敏感,安抚着揉了一把后便直起身掐紧了他的腰肢,不顾轻陌还沉浸在高潮中,挥舞着roubang就cao回后xue中,破开拧绞着的媚rou直取深处,被吮的都有些发疼,陶澄仰起头嘶气,缓了缓心神,开始大刀阔斧的cao干起来。 “啊!啊哈...陶澄...”轻陌承受不住的哀叫,呻吟里带着浓郁的哭腔,他感觉自己被抛在高高的云端,既是惊惧又是飘忽,上一波高潮还侵袭在全身,下一瞬就被连绵的快感冲击到更高的巅峰去,陶澄看他如此不禁事,一张小脸哭的脏兮兮的,连嘴角都挂着晶亮的口水,心情终于是好上了一些,“轻陌,舒服么?” 轻陌胡乱挥动着双手,奋力的想要捉住陶澄,“啊!救我...唔啊!太深了...呜呜...陶澄...陶澄...”他被顶撞的整个身子都在乱颤,上半身已经歪到床边去了,再不出几下就能被cao到床外去,陶澄被他唤的有些心软,腾出一手牵过他,“弄的你舒不舒服?嗯?” 轻陌被拽着手腕拉起身,软的像没了骨头一样跌进陶澄的怀里,上坐的姿势让roubangcao的尤其深,轻陌哑着哭腔惊喘,喉结乱跳,讨饶的埋首在陶澄的颈窝里,“啊!我,我好舒服...轻一点...唔啊...” 两只手无力的抱在陶澄的肩背上,随着roubang从下至上的cao干一晃一晃,晃不到两下就掉下来,又被陶澄捞起来搭回肩膀上,“抱着我,不然不cao你了。”话说的威胁满满,可语气里带着一些笑意,陶澄没用什么花样,只用着蛮力,怎么爽怎么往这个小洞里面cao,抽插间带出的yin液将两人腿根染的湿透。 陶澄见轻陌乖巧的抱紧自己,心下的愉悦又多了几分,他一手揽着轻陌的腰肢,一手揉捏在那团白软的臀rou上,手指摸到黏糊糊的一片,顿时涌起坏心思,“这么湿,是怪媚药催情,还是怪你太浪?” 轻陌被cao的又快要高潮,rou根憋涨成了熟透的颜色,yin水四溅,甩动在两人的小腹上啪啪作响,他崩溃的摇着头,腰肢情不自禁的配合着扭动摇摆,“怪我...呜...怪我太...啊啊!” 答案出乎意料,陶澄被他惹的莞尔,cao弄的力道像是要弄死轻陌一般,rou根顶上来时就握着轻陌的臀rou往下按,cao的满房间里尽是yin靡不堪的声响,陶澄爽的直叹息,将人又拥紧了几分,一垂眸,就瞧见两团颤出rou浪的白团子,几乎要晃花他的眼。 “啊!!啊哈...受不了!要...又要...”轻陌渐渐绷紧了腰肢,眉心紧蹙,手还来不及伸到下面去握住rou根,就被强烈的高潮抛到了九霄之外,脖颈上那处还挂着斑驳血迹的伤痕又被含进了口中,正逢xuerou被碾着sao心cao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上下都是不堪承受的刺激,让轻陌毫无办法的被卷入磅礴的情潮中。 头一回体会被cao射的快感,轻陌沉浸在高潮中久久落不下来,媚rou缩的特别紧,拧绞的陶澄也再坚持不住,又朝着高热的内里重重顶撞了几下后,抵在深处尽数喷发。 本是一场不甚愉悦的情事,陶澄想,做到眼下却又有些愉悦,他仍旧埋首在轻陌的颈间,一面享受出精的余韵,一面轻轻舔弄在那道扭曲的疤痕上,待怀里的人慢慢不再颤抖才松了口,以温温柔柔的几下啄吻作为收场。 第四章 轻陌累的喘息不止,周身蚀骨的焦躁终于缓歇下来,身子经历了极乐,反衬的心里愈加悲伤。 他还瘫软在陶澄的怀里,轻轻唤到,“陶澄...” 陶澄没做声,慢慢将阳物抽离出来,随后揽着轻陌一并躺倒进锦被里,又拨开一缕黏在他唇角的头发,这才问到,“好些了么?” 余韵渐退,轻陌仿若大梦初醒,手还贴在陶澄的胸口,手心里传来一下一下真实而有力的跳动,让他哭湿的眼睛又润了一层薄雾,“陶澄...我...” 陶澄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下文,索性松开怀抱,同样是一言不发,自顾的撑起身下床去了。 “要走了么?”轻陌想,“是要走了吧。”他手指捉在被面上,努力把自己蜷成一团,不回身也不开口,紧闭着眼睛,心里泛滥的难堪和哀伤都变作眼泪,从颤抖的长睫间不断涌出。 女人活,可怜可恨,发霉腐烂。 比起四年前最后那一句“心眼如针尖”,轻陌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一句最能让他心如刀绞了,却也怨不得陶澄,说起来,都是他自找的。 传来“吱呀”一道声响,轻陌想,“是走了。”他卸掉所有的力气,终于忍不住哭喘出声,脸蛋蹭了蹭埋进被子里,让呜咽的啜泣更显沉闷。 正是难受到全身都在疼痛中煎熬时,身子又被一双手捞着翻了个个儿,陶澄的脸重新出现在轻陌眼前,他皱着眉问,“怎么又哭起来了。” 轻陌怔怔的抽噎,眼泪落的止不住,嗓子里还时不时窜上来几个小小的哭嗝,他含糊道,“你不是...走了么?” 陶澄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以为是我走了才哭成这样?”说着又拿过那件小衣,动作轻柔的给他擦脸蛋。 轻陌无法回答,他错开眼神,模模糊糊的瞧见木窗开了条巴掌大的缝儿,有丝绸飘飞般的月色漏进来,让他后知后觉那一声“吱呀”原来是开窗而已。 轻陌抿着唇,鼻子还抽抽搭搭的,他伸手接过小衣抱在胸前,不管怎么样,能遮住一些是一些,昔日好友分道扬镳,四年后重遇青楼,却是于画舫里巫山云雨,更甚的是,好友岂止主仆,好友还都是男儿身,想来就算是民间艳本里也找不出比这更刺激的。 轻陌很想掀开被子钻进去,他一张口,嗡声嗡气的,“你还不走么?” 这和“快些做完”招呼相应,陶澄没动怒,只弯了弯唇角,“不走。这么好的机会,容我慢慢拷问你。” 轻陌被他的皮笑rou不笑吓的心肝颤,手往被子角摸去,想要找个藏身之处。 “冷?”陶澄瞧见了他的小动作。 冷不冷轻陌都赶忙点了头。 陶澄便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