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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倏地挣扎万分。 马车缓缓驶离敬王府。 朱门后的两人现身,望着驶离的马车,拓跋溟楠将手中的那支白玉压鬓簪举起对着烈日,簪体在阳光下晶莹剔透,绽发出璀璨的光芒,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 他缓缓开口:“为了以防万一,本王需要你做的,就是看住他们两个,确保计划的成功,事成之后,你想要的都会给你。” “是,多谢王爷。”那贪婪的眼眸,怨毒的眼神,正是吕瑞芳无疑,那日在竹林中发现几人的纠葛后,她就主动找到敬王,如今,终于是要得偿所愿了。 ***************************************************** “世子爷,小姐有请,现下正在风波亭。” 吕丹扶刚一下朝,就被落风拦住,听了她的话以后,心中喜悦不已,朝服也来不及换就匆匆赶往风波亭。 老远就看见亭中一抹窈窕的身影,正望着荡漾的碧波,微风吹起一抹鸦青的发丝。 他痴痴盯着那抹倩影,心潮澎湃,终于,终于,她是他的了。 吕黛卿感到身后火热的视线,回过头,就看见哥哥迷恋的眼神,那样深沉的情感活要将她吞噬殆尽,她心中又开始挣扎。 吕丹扶笑着走到meimei身边,扶她坐下,“想哥哥了?嗯?” 她点点头,轻“嗯”了声。 他没想到她竟然就承认了,欣喜欲狂,捧起meimei白玉的小脸就嘬上那红唇,下下啄吻着,发出“啾啾”的声音。 他欣喜的样子让她更难受了,如是给他喝了以后,是否再也见不到这样迷人的目光。 吕丹扶瞥到桌上还放着几道精致的菜肴,一只白玉酒壶,并几个成套的白玉酒杯。 吕黛卿见哥哥注意到桌上的东西,脸蛋微红,羞涩道:“我亲自下厨做的,你尝尝。” 他简直不知所措了,连连点头,“好,好,只要是你做的,毒药哥哥也吃得。”话毕,执起玉箸夹了菜便开始用起来。 吕黛卿微颤着手指,执起酒壶,倒了一杯酒,用干涩的嗓音困难地道:“哥,哥哥,喝酒。” 吕丹扶畅快的大笑,接过酒杯,“好,哥哥喝,卿卿,哥哥好快活,从没有这样快活过,得到了你,哥哥再无他求,因为你就是所有,我已经满足了。” 吕黛卿猛然抬头,还未来得及思考,就已伸出手盖住了酒杯,“等一下……”她心中好乱,真的好乱。 那日表哥给了她一瓶药,说是一西域和尚送给他的,人只要喝了这药,就会断绝七情六欲,是佛家给那些决心遁入佛门却又无法割舍世间凡尘之人准备的。 她纠结了几日,最后将药下在了酒里,又准备宴席叫了哥哥来,只要他喝下这杯酒,她就从此解脱了。 但不知为何,临到这时,她发现自己竟然根本做不到,只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似乎要失去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般,令她惊慌失措。 吕丹扶疑惑地看向meimei,“怎么了?” 她咬紧牙齿,撇过头去,迟疑着拿开了手,颤声道:“没,没事,没事。”她必须狠下心来,纸是包不住火的,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他们总有一天会被人揭发,而他们,承受不住世人的骂名,也承受不住成为史书中众人口诛笔伐的对象。 吕丹扶未多疑,举起酒杯就送到唇边,吕黛卿死盯住哥哥的一举一动,看着那白玉的杯沿贴上殷红的唇瓣,看着那唇瓣微张,露出里头瓷白的贝齿…… “不不!等等!”她大呼一声,焦急万分。 吕丹扶动作停下,皱起眉头看向meimei,问道:“究竟怎么了?”难道这酒有问题? 吕黛卿眼神闪烁,躲开哥哥探究的目光,抢过酒杯,“这酒不好,别喝了,我去倒掉。”一手拿了酒杯,一手拿了酒壶,便要转身。 当是时,旁边草丛里突然窜出一个人影,冲着吕黛卿扑来,前后不过一眨眼间,她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那人撞得向前一扑,酒壶掉到地上碎裂,酒杯中的半杯玉液泼洒出去,正浇到吕丹扶穿着的朱红蟒袍上。 顷刻间,便燃烧起了诡异的蓝色火焰。 “啊!”吕黛卿惊叫一声,摘下臂上的披帛就要去扑灭那火焰。 “别过来!来人,拉住小姐,快!”吕丹扶厉声道。 不知从何处赶来的侍卫纷纷上前,挡在吕黛卿的身前。 “不,哥哥,快跳到湖里!”她焦急地大喊。 那人却只朝着她摇了摇头,吕黛卿不懂,然而,当她看到有侍卫舀起湖水浇到吕丹扶身上却无济于事时,她明白了。 到处回荡着吕丹扶压抑的呻吟,早听说西域有一神仙水,沾到皮肤便起蓝色火焰,遇水不灭,直到将人活活烧死,承受削骨灼心之痛。 他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竟是死在这东西上,更没想到,是最爱的meimei下的毒手。 他不怨她,一切都是他的错,但他不后悔,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这段时间是他人生中最美好,最值得回忆的一段日子,因为那时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卿卿,哥哥爱你。 那双细长偏方的眸子,绝色美丽,世间仅有,它正贪婪地盯着她,像要记住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刻在心里。 吕黛卿看着那眸,那种只有不舍和爱恋,这个人啊,明知道是她害死了他,临到头来,竟是还舍不得她。 一霎那间,她知道她失去什么了。 她失去了他,失去了所爱的人。 不知何时,她早已深深爱上了他。 幼时的相扶相依,日夜陪伴;后来的依依分别,万般不舍;乃至夫妻伦敦,共赴云雨。 尽管在他强暴了她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