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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断滚屏:等会回答错误后再次下车,如果又是个所有人聚集在一起的小副本该怎么办?一号车厢按个看上去就不好惹的男人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她??? 想着想着,腿脚就不受控的开始踩缝纫机,牙齿开始咬着自己的指甲,发出轻微“咔擦”声。 在“咔擦”声中,第一车厢一直毫无动静。 直到游戏声响起。 她惊得一下把自己指甲咬崩了,逸出一声惨叫。 【本轮游戏传送者回答正确】 陈姵:卧槽??? 这都能猜出来??? 【本次列车即将靠站,请第一节 车厢与最后一节车厢的乘客尽快下车。注意携带好您的随身行李,祝您本次列车出行愉快。】 陈姵:…… 哪有下车了才祝人家出行愉快的。 正想着,只听列车发出了一声“滴——”的声音。 惯性使她屁股挪了两个位置。但她却顾不上了,抬头看向了车厢上的画。 ——她已经知道了画中反应着外面的场景。 刚刚游戏声并没有提到,陈姵想看看,二人的目的地是哪里。 车厢上的画,却是一片黑色。 陈姵好奇的盯着画,盯久了,却发现画上出现了些许混沌的轮廓。 这是什么地方? 她起身,凑近了去看。 这一大片的黑色像是小孩信手图的,不均匀的分布,有深有浅。 像是什么可怖的花纹。 混乱、又毫无逻辑。 看的久了,仿佛自己眼睛都出了问题。 陈姵没盯出来是个什么东西,便用力眨了眨眼,想要后退。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刚刚看的太入神,脸都要贴在了画上。 退开后她捏了捏山根,转眼想听听一号车厢的动静。 却在印在门上的视觉残留中,看到了一双眼睛! 眼睛出奇的大,没有睫毛跟眼白。不管她视线移向哪里,都能在视野中看到这双眼,正狠狠地盯着她看! 陈姵一愣,反应过来后瞬时只觉手脚冰凉,背后浸出一层冷汗。 她缓缓转身看向那张混乱黑暗的画,眼前的视觉残留瞬间刻在了画上。 原来刚刚在她看着画的时候,眼睛的主人,也正在画里凝视着她! 在陈姵惊恐的神色中,只见画上眼下的线条缓缓扭曲。 它笑了。 . 脑海中响起【马戏团,到了。】的时候,白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假如游戏中不止一家马戏团,那要怎么办?火车会选择哪一家? 不管选择哪一家都挺得罪人的吧。 而且他们要怎么进去马戏团,以什么身份? 他早就跟秦坤商量好了,这一轮的答案,就是【马戏团】。可是传完了他才想到这个问题。秦坤显然也没有注意。 现在改目的地还来得及吗? 没等白言想好赖在车上的方法,游戏又出声。 【列车将送两位乘客进入副本【逃出马戏团】,副本结束后你们将会回到荒原。】 【请乘客注意,你们在副本中并没有身份,但请不要让别人察觉,不然我们列车将会很难做。谢谢配合。】 【列车声明:乘客在副本中做的一切,后果将由乘客自行承担。本列车不负任何责任,望乘客以自身生命为重。】 【滴!乘客下车!祝您旅途愉快,再也不见!】 白言:?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周围环境迅速改变。 黑暗从墙上的画中蔓延开来,笼罩住他的身体。 一瞬间,他感觉到自己身体晃了一下。 下一秒,身后传来一声滴水声: 滴答——! 白言眼睫一颤,但是他没有动,控制住了自己转身的念头。 因为他同时还听到了,自己前方,传来压抑的喘气声。 眼前是一片无光的暗,一丝事物的轮廓都看不见,其他感觉反而更加敏锐。 白言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四周都有什么。 他谨慎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鼻尖的那股恶臭,却越来越浓烈。 像是腐烂许久的尸体,丢到了粪桶里,再淋上五六天前存下来的血液。 一过乱炖。 等了好一会,四周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但一直没断的呼吸声却提醒他,这里,还有人。 像是比耐心一般,又过了一会,他前方,才终于传来了声音:“有人吗?” 是个男人。声音细如蚊呐,还发着颤音,自我介绍般跟白言说:我是个胆小鬼。 白言没回。 他直视那个声音的方向,一片黑暗中,不知对方是谁。 那个声音等了等,再次开口,带着鼻音:“我知道有人!别,别不说话。”声音却毫无底气。 “你是谁?”白言这才开口。 下一秒,只听那声音顿了顿,大喘气一般:“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有人!”简直要喜极而泣。 “我没说我是人。”白言对着黑暗笑了笑。 声音:“……” 难言的寂静停了好几秒, 他干笑了两声,“哈,哈哈,别开玩笑了。” 白言:“好。” 声音:“……” 黑暗中传来咽唾沫的声音:“我叫李浩仁。这是我的第五个副本了。”他像是在极力证明自己不是个新人。 白言:“白言。”言简意赅。 就是这高冷的调子,李浩仁反而像松了口气一般,自觉地询问这位看上去像是个十分气定神闲的大佬的意见:“我,我一进来,就在这了。其他人可能在别的地方。我们,要找找他们吗?” “嗯。”气定神闲的大佬在完全不知道规则的情况下,并不敢多说话。 那边传来了动作声。 白言听了会,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开始摸索周围。 “那个,白哥?”李浩仁自然的叫起了哥,“你动了吗?” 白言的动作毫无声息,他有点慌。 白言一顿,默默的想了想他是回答“动了”还是“没动”。 哪个答案都不太想回答。 于是干脆沉默。 那边却慌了:“白,白哥,你还在吗?” 白言正在朝传来水声的地方摸索,眼睛看不见时,就要充分利用自己的各种感官,百忙之后回了个“嗯”。 李浩仁:“哦,哈哈,那就好。这儿太黑了,我有点紧张。我这人,别的都行,就是一紧张,话有点多,您别见怪。” 白言:“嗯。” 一点紧张?你那喘的跟抽风箱似的呼吸可不是这么说的。 水声却没有再传来了。 像是他进来那一声,是幻觉一般。 白言停下脚步,干脆闭上眼,仔细聆听。 李浩仁默了会,又忍不住叽叽歪歪。 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