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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自己的脖子上,打趣道:“用不用我扶着?或者我吹口哨哄哄你?” “你把脸别过去。” “我们可都成亲了,我看一眼不过分吧?”任柒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还是照着柯熠湛的话把脸别了过去。 等柯熠湛小解完任柒又背着柯熠湛回床,柯熠湛坐在床边,任柒顺势蹲在床边的脚踏上,脸上似乎永远带着笑:“现在我背你,等以后你可都是要还回来的。” 柯熠湛看着眼里满是自己的任柒,轻轻说了声:“嗯。” 这是柯熠湛自回来之后第一次正面回应过任柒什么,虽然不过是一个字,但任柒闻言却像打了鸡血般笑容更甚,起身去拿衣物:“我来帮你穿衣。” 按照礼数二人今天应当去皇宫拜见太后和皇上,但念在柯熠湛身体不便,又心疼柯熠湛,便免了这项礼数。昨日柯熠湛在婚宴上见过不少人,任柒本想着趁热打铁逼一逼他,又怕适得其反,便和柯熠湛留在家里未出门。 任柒是个闲不住的,以前在丞相府,不能出门时便到各个哥哥jiejie的院子里走走,倒是丝毫没有无聊的时候。如今这湛王府就柯熠湛一个主子,府里下人被赶走不少,剩下的和新来的都老实的很,整个湛王府安静的过分。 柯熠湛被任柒推出来,二人坐在小亭下,柯熠湛看着眼前一手托腮略显无聊的任柒开口:“你往常做什么,现在也去做便是,无人拦你。” “我平日里最爱来的地方便是你这里了,”这些年来任柒没少跑这里,不过大半地方都没去过,左右闲着无事,任柒来了兴致:“你带我把王府逛一圈吧。” “让管家带你去。” “不同你去,那还有何意思,”任柒直白坦荡,“我早就期盼有一日|你能带我看看你的府邸。”三九 柯熠湛到底还是无法拒绝任柒的要求,任柒推着柯熠湛从小亭出发,其余人跟在二人身后十步左右。 湛王府制为正门5间,正殿7间,两侧翼楼各9间,神殿7间,后楼7间。别说任柒没逛过王府,就连柯熠湛自己都没有走过王府的每个地方。 任柒指着一处墙头,语气带着些许试探:“我在这里差点摔了,你还记得吗?” 柯熠湛被任柒带到回忆里:“谁让你偷翻墙头?还好侍卫机灵,认出你来,不然你不是摔下来就是被侍卫打下来。” “我哪气你了,你那时太不经逗了,我不过就问你知不知道两个男人如何行房事,你就下了禁客令。”任柒摸了摸鼻子,而后又开心道,“不过从那以后我再如何逗你,你都没不让我来,我知道你就是怕我伤到自己。” “我是怕丞相来我府上兴师问罪。” “嘴硬。”任柒嘟囔了一句,又推着继续往别处走去,正好到一处带有假山的睡莲池:“那你还记得你从这池子里把我捞出来吗?” “那时你刚和你四姐学了些皮毛,非要摘我这池子里的睡莲放我书房里,结果掉进了池子里。” “当时虽然我在水里,但我还是看到你又急又慌地跳下来救我,然后赶紧把我抱去沐浴更衣。” “我是怕不好和丞相交代。” 任柒哼了一声不理会柯熠湛的话:“我不管,你就是担心我,你后来还教我凫水呢!” “我看你逛王府为假,借机回忆往事是真。” “你既知道,还配合我。” 柯熠湛轻笑,语气温柔:“偶尔配合你一下也无妨。” 任柒倏然停下,绕过轮椅蹲在了柯熠湛身前,眼中含泪,似是装了许多心事,将要顺着眼泪溢出,声音带着激动:“你好久没同我这么温柔的说过话了,自从你战胜归来,每每见我时,你的语气神态,都不似从前那般,我还是有些怕的。”怕两年的时间改变的东西太多,怕你变了,更怕的是你真的讨厌我了。 柯熠湛见过任柒太多的表情,大多是关于笑的,唯独这样的任柒甚少见到,抬手揉了揉任柒的脑袋,任柒顺势趴在了柯熠湛的大腿上。柯熠湛也跟着把手放在任柒的头上,拇指摩挲着任柒的头发,柯熠湛的腿毫无知觉,感受不到任柒的温度,也不知任柒是否有泪落在他的腿上。可柯熠湛感觉任柒却好像趴在他的心上,那将要溢出的眼泪滴在了心里,有些烫人。 过了许久,柯熠湛感觉任柒平静下来,还放在任柒头上的手顺势揉着他的耳朵,开口道:“起身吧,我们回去。” 任柒脑袋还在柯熠湛的腿上,由于脸朝下,声音有些闷,还带着些沙哑:“起不来了。” “嗯?” “腿麻了。” “……” 第6章 三朝回门,此为婚事的最后一项仪式。丞相可不似皇上太后那般心疼柯熠湛,此前成亲当日任柒独自骑马来湛王府已让丞相十分不满,勒令任柒三朝回门之时必须带着柯熠湛前来,否则便不必回门。 成亲当日任柒才告诉他爹自己要自行前往湛王府,任植听言当即发怒:“胡闹!” “爹,我是男子,自是不必像女子那般等人前来迎亲。” “这婚事必须按照礼仪习俗来办!” “这礼仪部分,一切都由礼部和钦天监监工cao办,皇上说了,他们cao办的前提是充分尊重我和湛王的意愿。” 任植怒不可遏:“任柒!你长本事了!都敢拿皇上压我了?!” 任柒知道任植古板,能同意二人成婚已是十分不易,只能打感情牌:“爹,您最疼我了,您就再依我这一回吧。” 任夫人见状开口劝慰:“老爷,湛王身体不便你又不是不知,马是骑不了,难不成让他坐着轿子来迎亲?还是就让下人推着轮椅来?我知你气皇上,但那湛王是无辜的,何必折辱他。何况湛王知道自己不便,却也没提过不来迎亲,心中自是有我们小柒的,若是没有,他大可一早提出不来迎亲,要知道自从那湛王瘫痪以来可从未出过家门。” “那小柒提了不用他来接,他为何不坚持一下!” 任柒趁机开口:“爹,我了解他,他也了解我,他知我若坚持不让他来,就一定会坚持到底,说到底这不过就是形式罢了,爹你不必过分在意的。” 任植闻言看着自己的小儿子,看着任柒叹气道:“若不知你心悦那小子,我又怎会默许你们成亲,就算那皇帝小子下了圣旨,我就算拼了老命也是要争上一争。我们相府千爱万宠的小少爷,怎可是以‘妻’的身份嫁予他人,还是个瘫痪!你知我疼你,可你心里怕是最疼那个湛王。” 任柒眼眶发热,上前抱住任植,不想气氛变得伤感,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爱人可以有很多,但家人是唯一的,这是不可拿来比的,若他不值得,我自是不会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