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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员x执行官(1)

    

译员x执行官(1)



    江城,是个不大不小的市区,尚未脱离小县城的人情社会,各种关系错综复杂。

    凌念晃着酒杯里的玫瑰红酒,闲闲地靠在椅子上。

    草坪上,一对新人正接受着大家的祝福。

    凌念撩起那双桃花眼,看向两人。

    一个是她大学时期的闺蜜,一个是她刚刚睡了的男人。

    好呢,天作之和。

    陆泽发觉到妖精的视线,也缓缓朝她看来,撞进的那双眼里,却只有一片漠然。

    杏色的纱裙温柔灵动,她眉眼间是不可多得的脱俗与清冷,眸色偏浅,更显得如同神女般不染尘俗。

    就是这样冷清的仙女,刚刚在自己胯下承欢,sao浪地扭着屁股,全身上下被他舔遍了,奶子被他咬肿了。

    肚子里堵着他的精水,如今却一脸漠然地看着他?

    陆泽觉得有些气愤。

    真想再cao她一次,给她点教训。

    神父说着英语的誓词,新人交换了戒指,宾客坐席上,尽是些西装革履锦衣华服的人。

    凌念扶了扶额角的碎发,等待着这段无趣的流程结束。

    视线从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们划过,默默清点了下自己的计划。

    首个目标,陆泽,已经拿下了。

    往后就无须在他身上浪费精力,她垂眸,看了眼自己微微鼓胀的小腹。

    里面,都是新郎射进来的jingye。

    如是想着,眉眼间不觉染上些阴霾地憎恶,随即如烟般消散。

    算了,无所谓了。

    新娘那边,正热热闹闹地抛着花捧,抢到的人就能获得新娘的祝福,可以早日喜得良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小慧四处张望一眼,朝凌念挥挥手:“念念过来呀,我要扔花捧了!”

    凌念拈着裙子起身,朝她翘了翘嘴角。

    花捧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最后从凌念身边划了过去,落在另一位伴娘手里。

    伴娘兴奋又激动,原地跳了两下,爱马仕的碎钻耳环叮当作响。

    陆泽分明看到,凌念手都懒得抬一下,花捧飞出去时,她还微微侧身,似躲过一劫。

    凌念难道不想结婚吗?

    凌念不会只想勾引他吧?

    “呀,恭喜恭喜。”大家朝抢到花捧的伴娘道喜,凌念也跟着恭喜。

    她转身,同小慧说:“没抢到呢,可惜了。”

    小慧扯唇笑道:“没事,我把我哥介绍给你!”

    凌念推诿:“我最后的倔强,就是不相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逗得小慧捧腹大笑。

    凌念晃晃手里的酒杯,“不打扰你们这对小鸳鸯了,我要去寻觅我的爱情,回见。”

    自那次对视之后,她再没分半点眼神给陆泽。

    就像个渣男,睡过了就丢。

    这种落差很明显,明显到陆泽心情当即受到影响,心脏有些发酸。

    只能安慰自己,小慧在场,所以念念才刻意对他这么冷淡,往后他去找她,哄一哄自然就好了。

    心里,却仍旧回味着那场瑰色的性爱,时常走神。

    走神几次,小慧就不乐意了,一拍他脸颊,“老公你怎么总是溜号?”

    陆泽扯唇笑笑,“想晚上怎么爱你。”

    小慧听完,顿时涨红了脸,粉圈捶上他胸口,“流氓,大白天呢你说什么!”

    回应她的,是轻声的低笑。

    “凌律师。”

    有人喊了她一声,凌念回过头来。

    看着面善,好像是她新来的同事,凌念礼貌地扬唇浅笑。

    “这个……有个美国的客户,诶,恰巧在这遇上了,但张律她英语不好,您看能不能……”

    凌念点头,“当然可以。”

    其实只是些常规的预定环节,不涉及详细任务。

    凌念表明自己的身份,没说是律师,只说是临时的译员,如此表示自己无意分这一单的rou羹,张律的脸色才缓和了点。

    凌念虽是公司新人,但架不住大佛来了这小地方。

    她本科是极为耀眼的头部法学院,硕士又在海外进修了顶级学府,就算在一线城市也是优秀人才,不知缘何来到江城这名不经传的市区,这下更成了各大律所争抢的焦点。

    她也算实至名归的王牌,再棘手的案件丢给她,无论是正压邪还是邪压正,就没有败诉的。

    老外一口活泼美音,她一口矜贵英音,很快对接好洽谈事宜。

    那双蓝眼睛盯着她,洋溢着友善的笑意,“honey,我们能单独谈谈么?”

    美国大叔咕噜了一句,“你身上有jingye的味道。”

    凌念波澜不惊地抬抬眉梢,“这里买不到你尺寸的避孕套,所以,不了。”

    惹得美国大叔哈哈大笑起来。

    张律和小助理则是一脸呆滞,完全不知道他们两人在笑些什么。

    “我可比亚洲男人的尺寸好太多,宝贝儿,真的不试试?”美国男人递来一张名片,塞给凌念的时候,还不忘勾了勾她纤细的葇荑。

    凌念扫了眼名片,医药二字赫然映入眼帘。

    她长睫一颤,再抬眸时,浅色的眼里多了层柔媚的笑意,“什么时候?”

    ……

    去往律所的商务车上,凌念与约翰逊坐在后座,车子在公路上疾驰着,前排的张律接过小助理递来的材料,与约翰逊做着简单介绍。

    约翰逊腿上盖着层薄毯,这在北方春末,也算说的过去,只是毛毯下,柔若无骨的指尖在肿胀的阳具上打转,拇指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吐着泡泡的马眼,舒服得约翰逊憋了一声喟叹。

    张律说句中文,凌念便用平静的声音转述成英文,仍旧是矜持的英音,仍旧是平淡妥帖的语调。

    这反差刺激得约翰逊心脏砰砰直跳,抬手想去摸她的乳,却被她一手打开了。

    毛毯下的手,使了几分力道,撸动着包皮前后耸动,柔软温柔的手滑下青筋跳动的guntang铁棍,抹满前列腺液的手握住睾丸,不徐不缓地打磨着。

    凌念说:“为切实做好我市医疗机构药品集中招标采购工作,提高医疗机构购药质量,保障患者临床用药安全、有效,保证临床用药需要……”

    凌念说:“切实减轻患者及社会医药费用负担,有效防范药品购销活动中的不正之风……”

    凌念说:“乙方,永春集团,法人陈永春意与美国联恒制药公司就几方面进行磋商。”

    她声音沉重透着点娇憨的媚色,撒娇一样撩拨他,“约翰逊先生,你有在听吗?”

    约翰斯刚要开口回答,圆润坚硬的指甲便顶进他的马眼,不断向孔洞里面钻着揉着旋转着,激得他登时头皮一麻,控制不住地低吼一声,瞬间马眼大张,叫嚣着射出一大股浊白的jingye来,缩着屁股,缓缓在她手里抽送起来。

    难以置信,他竟然……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交待了。

    “约翰逊先生,你还好吧?”始作俑者一脸无辜地看向他,被喷了满手jingye,仍旧面不改色地抚慰着睾丸深处,延长着射精后的快慰。

    “译员小姐,”约翰逊笑了,“你说的话我都会听,我今天真开心遇到你。”

    凌念不在乎他的马屁,“你说情话时很性感,约翰逊先生,我有这个荣幸在承接过程中一直做你的译员么?”

    “当然,”约翰逊都快乐疯了,“当然了宝贝儿。”

    凌念如愿拿到承接的译员身份,这个身份更客观,方便她调取永春和联恒的合作资料,窥视整个合作的签署过程。

    比起和这个蓝眼睛的色批睡觉,凌念显然对资料更感兴趣,因而一得到受用,就鸽了约翰逊。

    男人,有时候要吊吊胃口,这样才更持久。

    凌念给出的借口很亚洲:“我害羞,所以下次吧。”

    她害羞?

    她哪有个害羞的样子?

    张律本以为凌念会抢走这次的大鱼,毕竟两大公司都是体量庞大的合作伙伴,永春药业在当地是绝对权财的象征,今日永春的千金出嫁,各界名流盛装出席,永春势力可见一斑。

    但凌念却没动她的蛋糕,张律微微诧异,想不到她还是个懂进退的,张律对凌念的态度稍稍缓和。

    虽然她习惯打压后辈,一如小市区惯有的作风,但凌念这孩子,还是不错的。

    有些东西,对少年时的凌念来说,就像隔了天堑一般遥不可及。

    如今她再度回归,更名改姓,跻身所谓的上流社会,那些秘密,轻而易举地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比如这份机密的合作文件,双方合作的历史,牵线搭桥的中间人。

    尽数公然地在电脑屏幕上滚动,犹如被撕开外衣一般。

    凌念把文件备份在许多个设备上,分开保管,在人际关系的脉络图上修修改改。

    今天,是她真正的生日,可惜早已无人知晓。

    人们知道的,不过是个光鲜亮丽,披着人皮的凌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