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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你的吧。”白飞飞跟安铁分手的时候说。和白飞飞分手后,安铁回到报社,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心烦意乱,秦枫的一次意外出现又一次让安铁陷入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之中。安铁打开电脑,打开邮箱准备仔细看看最近两天投稿的稿件,看了两篇,安铁觉得索然无味,于是关掉邮箱,在各门户网上胡乱逛着,看着网络上那些无厘头的八卦新闻,更加觉得无聊。就在安铁看到有一则新闻说一头母猪和一个人交配生出了一个四不像的怪胎的八卦新闻时候,安铁终于忍不住气愤得把手中的鼠标一拍,大声骂了一句:“妈的,太无聊了,这些记者真他妈吃饱了没事干,除了八卦,还能不能干点别的了?”安铁一拍鼠标,惊得办公室好几个人回头看着安铁,陈红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转过头说:“发哪门子神经啊,谁惹你了?”“这些八卦新闻惹我了,什么玩意啊。”安铁情绪烦躁地说。陈红马上兴奋地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来到安铁的电脑前,伸着头问:“是吗,我看看我看看,什么好玩的新闻把我们安公子惹怒了。”“你看这标题,‘母猪与人交配生异种,科学家断言有科研价值。’什么东西啊,这些东西从无出处,就是在网上抄来抄去,还他妈科学家断言,cao!”安铁指着电脑骂骂咧咧的。陈红看了哈哈大笑起来,道:“莫名奇妙你发什么火啊,多有意思的新闻啊,这说明我们的新闻报道有了大大的进步,以前让报这种新闻吗?母猪与人交配,这人应该是男人吧,现在男人都堕落到什么程度了你说,哈哈!”陈红大笑着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安铁瞪着陈红道:“疯婆娘,简直不可理喻。”“骂谁疯婆娘啊,安铁,骂女士可不是你的作风啊,怎么啦?”就在这时候,刘芳从门口走了进来,听到安铁骂骂咧咧的,笑着接口道。“刘姐,安铁这是在骂我,你可要替我做主啊,这家伙吃错药了,逮谁咬谁,刚才他看到一个男人和母猪交配的新闻,估计嫉妒了,正在骂骂咧咧地生气呢,哈哈!”这陈红今天情绪也不对头,抓住一个话题就大做文章。“莫名其妙,懒得理你们,你们自己闹吧,我不参与。”刘芳笑了笑就回了自己的办公桌,她知道陈红和安铁一开起玩笑就没完没了。安铁在桌子上坐了一会,感觉越来越心烦气躁。实在不想在办公室呆下去,于是找了个理由,向刘芳打了个招呼,就出了报社。开着车在大街上溜达了一会,安铁竟然不知道去那里好,沿着人民路开了两个来回,实在没地可去,最后,安铁开着车回了家。回到家里,安铁脱了衣服,光着身子一下子钻进了卫生间,打开了淋浴水龙头,让冰凉的水在自己身上冲刷着,冲完凉水澡,安铁的心里平静了些,然后,安铁又光着身子开始在屋子里晃来晃去,在屋子里晃了好几个来回,打开电视看见一对情侣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接吻拥抱,女主角在晕眩迷离之际还在不断怀疑地问男主角:“你爱我吗?你爱我吗?”“cao!这么弱智的对白。”安铁“啪”地关掉电视,嘴里狠狠骂了一句。然后,安铁呼地一下仰面坐在沙发上,下意识地朝窗外看去,突然,安铁发现对面楼的阳台上那个美少*妇又在晾衣服。这一次,少*妇穿了一件十分性感的短睡衣,睡衣的下摆刚刚遮住屁股,两条雪白的rou乎乎的大腿十分刺眼地亮在安铁眼前,少*妇的胸脯上的两团rou十分有弹性地在耸立在她胸前。正在安铁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突然,少*妇不经意地向安铁这边看了一眼,那倦怠的漂亮的脸。慵懒的眼神,性感的大腿,似乎有温度一样暖暖地贴着光着身体的安铁,安铁心里一动,一股热流马上汇聚在小腹处,两腿之间的小弟弟蹭地一下,立马昂起头来。看着昂头挺胸的小弟弟,安铁邪恶地笑了笑,马上转头盯着对面阳台上的少*妇,看着少*妇迷人的身段,眼睛跟着她在阳台上转来转去,手也没有闲着,放在小弟弟身上来来回回动着,安铁在手yin。少*妇不时向安铁这边看着,似乎发现了她对面房间里的男人的异常之处,但少*妇仍然停留在阳台上,不时向安铁的方向张望着,安铁甚至发现少*妇向自己这边暧昧地笑了笑,就在安铁的手越动越快,快要到爆发的时候,少*妇突然向安铁这边笑了一下,转身进了房间。安铁眼里突然变得一片空白,只有对面阳台上的衣服在风中飘荡。“cao,早不进晚不进,偏在老子要射的时你进屋。”看着开始变软的小弟弟,安铁长叹了一口气,丧气地骂道。正在安铁下面那股阴郁之火无处发泄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安铁从沙发上大摇大摆地站起来走到桌子前一看,电话是秦枫打来的。一见秦枫的电话,安铁突然觉得全身发软,一种身体被抽空了的疲惫一下子向安铁袭了过来,安铁突然觉得不能和秦枫这么拖下去了。打定主意后,电话一通,安铁就温和地说:“秦枫啊!”安铁甚至听到自己的声音很柔情。秦枫似乎一愣,可能没想到安铁叫自己的声音是如此温柔。秦枫顿了一下说:“恩,是我,中午在仙人阁我看见你们了。”安铁听了秦枫的话,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安铁终于很费劲地说:“秦枫,我们分手吧。”第一部第109章把瞳瞳抱在怀里“我们分手吧!”当安铁对秦枫说出这句话后,突然一下子感觉轻松了很多,说出这句话安铁其实经历了非常艰难的心理过程,时间有时候就像万能胶,两个在一起很久了的男女想痛快地就分手是不容易的,可当这句话说出来后,安铁原本以为很复杂的事情一下子如此简单就放下了,这有点出乎安铁的意料。秦枫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声音有些发颤地说:“好!你保重!”接着就把电话挂了。安铁颓然坐到沙发上,周围的一切东西似乎都在变轻,在漂移,太轻松了,轻松得让人无所依凭,爱如此容易消失,这多少让人有点愤怒与沮丧,仿佛自己就是这些愤怒与沮丧的一部分。自从看到那盘录象带以后,这种愤怒与沮丧就像一条条肮脏的蛆虫一样在安铁的四肢百骇里蠕动,他无处申告,更无法驱除,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悲哀,这种悲哀就像命运一样笼罩着安铁,让他无处可逃。失败,这个词,对安铁并不陌生,但以前他从不气馁。每一次失败他总是容易情绪激动